凌越靠在他的怀里,轻轻摇了摇头:“是贱母狗不争气,连这点小事都做好,扫了主人您的兴,请主人罚贱母狗吧。”
白秋鸿心里暗想道:凌总还真是个天生的性奴,这才调教了几天,就已经这么sao浪了。他在凌越水蜜桃般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小母狗现在越来越听话了,不愧是爸爸的好女儿。”凌越这才回想起来自己刚才被主人cao得甚至不清,竟然连这样不知羞耻的话都说出来了,脸上不禁染上了一片薄红,和他在外面成熟冷漠的形象十分不符。
直到大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凌越才回过神来,小声道:“啊……谢谢爸爸,母狗女儿不听话,还请爸爸打女儿的sao屁股……求爸爸管教女儿……”白秋鸿毫不留情,狠狠又在那肥美的屁股上扇了两巴掌。凌越身上还穿着那条破了洞的丝袜,白丝包裹着高高撅起的屁股,任谁都想不到这会是一个男人。可是凌越被他打得发了情,前面的Yinjing也翘了起来,顶着破烂的丝袜,显得十分yIn靡。白秋鸿还嫌不够一般,骂道:“贱货,你流了这么多sao水,把丝袜都弄脏了,以后还怎么穿。”
可丝袜早就被他撕破了,根本不能再穿,但凌越又怎么敢反驳主人的话,只好一边支撑着身子,把快要被打烂的屁股送到男人手边,一边可怜兮兮地道歉:“贱货知道错了……都是女儿太sao了,狗逼忍不住流水……主人抽烂贱狗的屁股吧……”明明是万人艳羡的成功Jing英这时却像小孩子一样带上了哭腔。凌越被他设定成了一旦受到羞辱就会忍不住流水喷nai的体质,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淅淅沥沥地滴下更多的蜜汁,两颗硕大到变态的nai球也像ru牛一样喷出了雪白的水柱。房间里弥漫着甜腻的nai香味儿,地板上的nai水已经汇成了浅浅的一滩。
白秋鸿在他被打得红肿不堪的肥屁股上又抽了一掌,那里现在只要轻轻碰一下就会火辣辣的疼,更何况白秋鸿这一巴掌毫不留情,甚至荡起了一片tun波,凌越忍不住叫了出来:“嗯啊……”就听见男人命令道:“凌总还不快把地上的牛nai舔干净。”凌越只好回答道:“是,凌母狗这就舔干净,对不起主人,贱奴弄脏了您的地板。”白秋鸿故意问道:“这不是凌总的家里吗?我只是一个小职员,怎么能说是我的地板。”凌越柔顺地学着狗叫:“汪汪,凌母狗只是主人您养的一条贱狗,主人在哪,哪就是贱狗的家。狗奴是不配拥有任何东西的,只要服侍好主人您就是奴隶最大的心愿。凌母狗的东西自然都是属于主人您的。”白秋鸿满意地他饱满的ru球上捏了一下,那里果然不出所料地又飙出了一股ru汁:“说得好,连凌总都是我的狗了,我还有何所求呢?”凌越听见主人的夸奖,像是小母狗一样摇了摇屁股,显得十分乖巧,自然是如愿赢来了主人的一记巴掌。他伸出粉嫩舌尖,在地面那一滩nai渍上舔着。
凌越自从长了这一对女人才应该有的大nai子以来,就一直对自己畸形的身体感到耻辱,平日里更是会用厚厚的裹胸布把nai子缠紧,假装自己还是个正常的男人。而当他终于忍不住求白秋鸿收自己做性奴的时候,更是害怕主人会讨厌自己这副身体。可是主人除了嫌弃自己的nai子不够大以外,竟然十分仁慈地收下了自己。凌越可以感觉到,白秋鸿很喜欢巨ru,他不由庆幸起了自己拥有女人的nai子和sao逼,能够满足主人的欲望。对于一个性奴来说,这就是他最大的幸福了。
于是外人眼里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凌总,此刻正像狗一样跪趴在地板上,听话地舔着自己产的nai水,直到地板上的ru汁都被他喝干了,只留下粼粼的水光。这并不是凌越第一次喝自己的nai水,主人心情好的时候,会把nai水赏给他喝。但凌越每次尝到那些甜香的ye体时总会难以抑制地感到羞耻,仿佛自己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产nai的工具。凌越的耳朵上都透着淡淡的薄红:“主人,贱奴已经把地上舔干净了……”他的唇边还沾了一点nai渍,衬得瓷白的肌肤更加动人,白秋鸿俯下身吻了上去,像是神给予他虔诚的信徒回应。
男人吸吮着他红润的唇瓣,用舌尖撬开他的牙关,舔舐着他的口腔,几乎要把他吞吃入腹一般,掠夺着每一丝甜美的nai香。凌越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整个人都要化成了一滩水,莫名地有一种眩晕感,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地唤道:“主人……”白秋鸿的脸上浮起一抹笑意,想不到凌总接吻的时候竟然会这么纯情:“小母狗尝起来真甜。”凌越几乎要以为这是梦中的情景,他缓缓闭上眼睛,微微扬起脸,像是索要糖果的小孩子一般。白秋鸿不觉好笑,在他略微红肿的嘴唇上又碰了一下。只是蜻蜓点水一般的吻,却让凌越惊喜地睁开了眼睛:“谢谢主人。”
白秋鸿摸了摸他的头:“这就恃宠而骄了?”凌越把头发往他的掌心里蹭了蹭:“都是主人宠坏了小母狗。”眼前比任何一个女人都要听话的性奴,却是自己公司的总裁,这可是白秋鸿以前做梦都想不到的。他忽然有了一个主意:“凌总,不如陪我出去走走吧。”凌越自然是答应了:“是,主人,凌母狗这就去穿衣服。”白秋鸿踢了他一脚,骂道:“凌越,你还知道自己是条贱狗啊。主人要带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