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念瑾双眼紧闭躺在床上,虽然知道自己的傀儡蛊和幻蛊仍然起效,但是光是看到他的脸,许蔚就有种想落荒而逃的冲动,只要一想到他是谁的弟弟,他心里的羞耻就无可自抑的涌上来,甚至盖过了身体里情蛊的sao动。
如果沐念瑾这时候冷不防睁开眼睛,估计许蔚能活活吓出心脏病来。
深呼吸,再深呼吸,他从一边扯过一条腰带,蒙住沐念瑾的眼睛,然后给他下了指示:“不许摘下来。”
他一直不喜欢骑乘位,太累,也显得他太主动,但现在形式所逼,除了骑乘,他也想不到别的体位了。他不是为了享受,只是为了救人和自救。
这间房床很大,睡两个人绰绰有余,估计也是考虑到住得起独幢小院的人都不会是穷人,睡的肯定是大床。许蔚上了床,伸手解开沐念瑾的腰带,脱下他的长裤,然后是亵裤,期间他的手一直在颤抖。明明拿手术刀都不带一点抖的,脱条裤子却抖成这样。唉!
裤子被脱下,沐念瑾腿间挺立的分身马上展现在他眼前,好家伙!这小子年纪不大,分量不小,虽然以前帮他治疗时就曾经看过他的裸体了,但那时他心无旁骛,一心救人,现在才发现这小子可以用天赋异禀来形容,他以后的妻子应该会很性福,但眼下自己就会很辛苦了。三根手指润滑得还是不够啊,是自己太小看他了。
沐念瑾的分身颜色很浅,想到他受伤的年纪,加上受伤后一直瘫痪在床,估计他可能连自慰都没几次,很大概率还是处男。想到这里,许蔚心里的愧疚就更深了。唯一庆幸的是他醒来后会什么都不记得。
许蔚本来只想扒他裤子不想扒他衣服的,但又怕弄脏他的衣服会让他怀疑,毕竟沐念瑾心计怎样他也不清楚,不能留破绽,所以就干脆把他扒得干干净净的,在傀儡蛊的作用下沐念瑾十分配合,很快他身上唯一的布料就只剩下束发的发带和蒙眼的眼带,全脱光后许蔚才发现他很瘦,都没多少rou,估计是因为多年卧床的原因,他的皮肤很白,对比之下显得他挺黑的。不过男人要那么白做什么,像他这样的健康小麦色皮肤多好。
许蔚又拿来一瓶润滑油,这是给沐念瑾用的,他尽数倒在那挺立的勃起上,粉色的rou棒顿时镀上一层油光,shi透的毛发纠结在一起,紧紧贴着他的腿根,rou欲气息呼之欲出。
许蔚慢慢爬上沐念瑾的身体,跨坐在他身上,他不敢把自身体重都加在沐念瑾身上,毕竟他的身体比常人要弱,而且下半身恢复功能还没多久,当他光裸的大腿贴着沐念瑾的大腿,觉得沐念瑾身体热得发烫,他才想起对方还是个病人,虽然喝了药,但烧还没退。
必须速战速决,再拖下去对他的身体而言负担更大。
咬咬牙,许蔚伸手握着那根硬物,然后撅起屁股,挪动身体寻找最适合的位置。
这样的姿势让他下半身完全敞开,刚被三根手指肆意进出的小xue微微张开,似乎在期待再次被填满,体内深处的空虚感更加明显,内壁也开始收缩,一股暖流从体内涌出,一丝丝落在沐念瑾的腿间,落在他赤红的柱头上,在柱头和xue口之间牵出一道半透明的银丝,无比yIn靡,不知道是他刚才送进去的润滑油还是这具身体分泌的yInye,许蔚慢慢移叇身体,感觉硕大的gui头触到自己的xue口了,他就停了下来,深呼吸,然后握着那根一手拢不住的rou棒往自己的xue口送去,当那个硬梆梆的蘑菇头抵着他柔软的xue口时,感觉xue口处传来的硬度和热度,还有那可怕的压迫感,他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又消失了。
他是大黄的亲弟弟啊!如果自己没有和大黄分手,他也可以算是自己的弟弟了,可惜这个世上没有如果......一旦让这根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他和大黄之间就再也回不去了。
另一个声音在反驳他:就算不和沐念瑾上床,你和大黄之间就能回到过去吗?别傻了,许蔚,在他眼中,你永远都是曾经对他做下不可饶恕之事的许尉。别忘了,他是怎么一刀刺进你的胸口的。他对你何曾有半分情义。
胸口仿佛又感觉到当初的剧痛,许蔚一咬牙,握着分身,慢慢往下坐,柔嫩的xue口紧紧抵着又硬又热的gui头,在他自身的体重作用下,xue口被
迫张开,呈现出和蘑菇头匹配的形状,慢慢把圆圆的gui头含了进去,才进去一点,就有一股可怕的压迫感就从xue口传来,许蔚无视身体的抗拒,继续往下坐,被润滑过的gui头又shi又滑,往他的身体里钻进去,虽然入侵的和被入侵的都做好了润滑工作,无奈体型相差太大,才进了半个头,被迫扩张到极致的扩约肌无声地用疼痛表示抗议,许蔚疼得几乎要飙泪,“咝咝”倒抽冷气,觉得挺进自己小xue的不是rou棒,而是一根烧红的铁棒,gui头就这么卡在xue口,不进不出,xue口火辣辣的,但是体内那股sao动还在不断叫嚣,要xue口放弃抵抗,让rou棒冲进来狠狠地蹂躏饥渴的yInxue,丝毫不体会xue口此时正在承受的痛苦。
他要先习惯一下,毕竟他不想菊花残,但就在这时,他觉得手中分身剧烈抖动几下,一股热流激射而出,热热的打在xue口处的嫩rou上,自己手中握着的分身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