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不久,祁真就彻底晕过去了。彭文彦知道他体内免疫系统正与病毒进行激烈的斗争,必然十分辛苦,也不打扰他。
因为宿舍的床小,一张床上难以同时睡下两个大男生,所以彭文彦去隔壁龚飞英的床上躺了一会儿。龚飞英好洁,床上有股沐浴露的清香,闻得彭文彦心旷神怡,不禁在心里悄悄比了比龚飞英和祁真两个人,觉得二人各有千秋,自己如今享有齐人之美,真是万幸。
想到这里,他不禁笑了出来。
龚飞英这时刚从外面进来,听到彭文彦的笑,讥讽道:“人都睡着了,你笑给谁听?”
彭文彦:“我笑我自己的,与别人没关系。”
龚飞英继续收拾起行李来:“你东西收完了吗?今天可没有晚饭吃,要是不走,就得饿肚子了。”
彭文彦听了,下床来收东西,瞥见龚飞英神情冰冷,而且目光与自己交汇后怒瞪一眼旋即撇开,不禁一愣,想了想,大致猜出是怎么回事了。
趁着龚飞英转身面对衣柜,彭文彦一步上前,将龚飞英拢在怀里,嘴巴抵着龚飞英的耳朵,说:“吃醋了?”
龚飞英说:“谁吃你的醋?”
彭文彦说:“你对我这么凶,就是吃醋了。”
龚飞英一听,挣扎起来。
“好、好、好,没吃醋、没吃醋。”彭文彦抱着龚飞英不放,说,“好飞英,Cao别人我也不愿意,在我心里,你才是最好的。只是队伍若只有我们两个,实在难以在这末世活下去。你别生我的气,我保证,以后你和祁真,我永远把你排在前面!”
龚飞英自从跟彭飞彦上床以后,心里发生了许多变化,譬如雌伏在男子之下这般往常难以容忍之事现在也渐渐接受了,又譬如吃彭文彦的醋这般往常觉得无所谓的事、现在又觉得难以容忍。他羞耻于这些变化,也很困惑,但控制不住:“你这些哄人的鬼话用去骗祁真吧,骗不了我。”
彭文彦说:“我哪里是骗你?我说的都是真心真意的大实话!若有半个字是假的,我便被丧尸咬死、被全部吃进它们的肚子里,一块rou都不剩!”
屋外就是可怕的丧尸chao,这个毒誓发得很应景。龚飞英嗔怪地看了彭文彦一眼:“发的什么誓,怪恶心的。”
彭文彦见龚飞英的态度和缓了,嘿嘿一笑,亲了亲龚飞英的嘴:“老婆,别生气了,老公心疼。”
龚飞英说:“谁是你老婆。”
“你啊,天天在老公身下爽得要死要活的,还想赖不成?”
龚飞英推了彭文彦一把:“你少得意!”
彭文彦一把抱紧了龚飞英,将龚飞英的下巴扳过来,对着嘴吻下去。他咬着龚飞英的唇,舌头伸进龚飞英的嘴里,捕捉到龚飞英的舌头后用力地吸吮着,直吮得龚飞英哼哼出声。
彭文彦摸了摸龚飞英硬起来的鸡巴,拍了拍对方的小翘tun:“小sao货,现在没空喂你了,先收东西吧。”
龚飞英点点头,站在原地缓了一会儿,感到鸡巴渐渐软了,才又开始收拾行李。
睡在床上的祁真时不时发出一声痛yin,龚飞英看了几眼,担心道:“他没事吧?真的不会异变吗?”
“不会的。”彭文彦拉上了背包的拉链,揿起窗纸朝外看了看,皱眉,“有个丧尸晃到我们这边了。”
龚飞英听了,连忙凑过头去,看了半晌,说:“看上去它并不想晃回去。”
“嗯。”
“若是它一直在这儿,我们是继续等,还是干掉它离开?”
彭文彦说:“迟早得杀丧尸,不如就拿这个练手?”
龚飞英赞同地点点头。
两人拿了桌上的刀练手,练了一会儿,龚飞英说:“文彦,我想到一件事。”
“什么?”
“杀丧尸这件事,我们都是头一回,势必很生疏。若是出去杀它,怕一时半刻杀不死,这样很容易招来其他的丧尸,非常危险。不如把它引进屋来,我们两个专心斗它一个。”
彭文彦深以为然:“就这么办。”
之后两人商量,由龚飞英出声吸引丧尸,彭文彦藏在门后,等丧尸进了寝室,彭文彦再把门关上。这一商量便去了十多分钟,之后二人又很紧张,彼此鼓励,又练了一会儿刀,龚飞英准备去开门,彭文彦一把叫住他:“慢着。”
彭文彦听到祁真的痛哼声停了,指指床上:“我看看他怎么样了。要是好了点,让他加入进来。”
虽然说让病人帮忙不太体贴,但事关生死,也顾不得了。彭文彦走到床下,敲了敲铁制的床沿:“祁真?”
床上没有回应。
彭文彦索性上了床,一看祁真,吓了一跳:对方全身通红,犹如进了沸水的小龙虾。他摸了一把祁真的额头,硬是被烫得缩回了手,不禁骇想烧成这样,人不死也该傻了。
他愣愣地看着祁真,在脑海中唤了几声系统,却仍和往常一样没有回应。
他做主神亿万年,维护着各个世界的运转,早已厌烦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