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我头一回被小孩叫板，有点意思哈，你说怎么比。」
「你不是擅长么玩球么？我们挑一下，输给我这个侏儒，你老大也别做咯。」
「笑话，为什么要和你打，欺负一个侏儒，赢了也没有面子。」
「对我这个侏儒小孩，你都没有十足的把握？还敢说擅长玩球？」凯越来越
自信，虽然个子矮，气场却把三个流氓镇住了。「我看你哪个球都不会玩，管不
住家伙就去嫖，赶紧把我妈放了。」
光头花臂最终还是吃了激将法，答应比赛，他和黄毛与我和凯2对2，我们
先持球。
我运球到篮下只觉动作不协调，似乎是因为胸罩被撑破了，乳房晃得太厉害，
被花臂吓得我慌张走步。
「哈哈，骚逼，分不清哪个是自己的球了吧。」场边的女流氓嘲笑道。
「大奶牛，大屁股，看你的奶子晃的，你就是个球，还打什么篮球。」「乳
摇奶牛」「乳摇的骚货」
场边口哨声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多。我才发现整个球场的比赛都已
结束，仿佛全世界都在围观我笨拙的样子。
我垂头丧气的蹲在地上忍受着嘲笑，羞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能将
头埋进双臂，真怕在明天看到「刻板端庄只是名师伪装，风骚淫荡才是婧婷真容」
的新闻。更不想影响李强，或给他丢人。
「妈，没事。」凯拍拍我的肩膀，拉我起来。
他抄下球，从花臂的裤子下钻过去，再次传球给我，我投篮，又被黄毛盖了
冒。
「哈哈…钻裆了…」「真有人钻裆啊，哈哈，厉害…」
凯迅速取代我，成为全场的笑柄，他傻乎乎的冲着我乐，只有我知道他的良
苦用心。
人群中我发现了李强，我立刻示意他不要出头，李强倒也懂事。但另一群男
生中站出一位，要求加入和流氓们三对三。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我们就赢得了比赛。场边没了口哨声，只有人群的欢呼，
在嘘声下，花臂带着人灰溜溜的逃离，走时还放下狠话，「小逼崽子，下次别让
我看到你。」
「二狗，出门多留神，我们还没满14岁，捅你两刀都不用坐牢的。」凯也不
示弱。
有几个人叫着男生的名字「韩帅！韩帅。」「韩帅，上啊，加油啊。」
「嗯…那个，你没事吧。」男生走过来，似乎还有些脸红。
「没事，刚才谢谢你了。」我对他笑笑。
「不用谢，这帮人真是贱，以前没看到过他们。」男生望着花臂逃走的方向
说，「估计以后也不会来了。」
「嗯。」我点点头。说话间，打球的学生们纷纷靠近，把我俩围住看热闹。
「我经常在这打球，以前怎么没见过你。」男孩有些害羞，凯在人群中看着
我，轻挑着眉毛。
「怎么，不欢迎我来打球吗？」我把凯叫出来，拉着手，玩笑的说道。
「啊，没有，随时欢迎，你长得好高啊，这是你弟弟吗？你喜欢篮球吗？」
「要开始查户口了吗？」我笑着说。
「我叫韩聪，很高兴认识你。」
「哦，你好。」我礼貌的点点头。
「嗯…我…你长的真漂亮，我能加你微信吗？」
「韩帅干嘛呢？」李强从身后赶来，拍一下男孩的肩膀。
「我这是…」
「韩帅在追女生哟。」人群中有人起哄。
「什么女生，这是我妈。」
「啊？阿…姨，好年轻。」
「你妈？姚老师」「这是姚老师」「姚婧婷老师」…
「好了，同学们，都快回家吧。」我又摆出老师的姿态。
回去的路上儿子一直缠着我问发生了什么事，为了让他安心学习，我还是决
定隐瞒此事。经过一场球赛，凯和儿子的关系倒是拉进不少。
给凯辅导完功课后，累了一天的我匆匆洗浴睡下，隐约觉得有人敲我房门，
声音渐渐变响，我知道是凯，但今天实在是太困，他还想要吗？
「老师我…」
「嘘…李强睡下了吗？」
「嗯，睡熟了。」
「进来说吧。」
因为怕儿子突然起来，我没有开灯，拉他随意的坐在床边，看到他裤裆支起
的帐篷，我微微一笑。
「今天谢谢你了。不过太危险了，你不该出来的。」
「我不能看着他们欺负老师，我要保护你。」
「你还是小孩子，保护好自己就行了，以后遇到这种事情要躲着，知道吗？」
「别人被欺负我就躲，唯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