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到了十几名的位置。
没想到有生之年能看见自己的名字和盛齐并排着出现在热搜上，霍砚执不知道应该开心还是该叹气。
他看着热搜词越升越快，重重地叹了口气，换了身衣服准备出去找盛齐。
与此同时，在房间里的盛齐正在和鱼苍通着电话。
鱼苍还是那副风风火火的样子，透着一个通讯器都盖不住他的音量，恨铁不成钢地道：“盛齐你是不是录节目疯了给自己找麻烦？！你和霍砚执这个关系，好好躲着根本没有人会往伴侣的方向去怀疑，你现在是在干什么？巴不得大家不来研究你们之间的关系？”
“你那些女友粉，就连你平时用的日用品牌子都能给你扒得底裤不剩，现在你突然关注了一个和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你觉得他们会怎么样？！”
盛齐刚起床，睡眼惺忪地听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回道：“我和霍砚执这件事迟早会被公开，现在这样提前给他们一点心理准备，做一些铺垫，有什么不好？”
听到盛齐这样回答，鱼苍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什么叫做迟早会公开？！只要你不被发现，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你已经结婚的事情。而且你不是联姻吗，给不给他名分很重要？是赚钱重要还是面子重要？”
盛齐语气认真地道：“虽然是联姻，但是我已经把他当作了真正的伴侣看待。也许你们觉得公开并不重要，但是我觉得很重要。他是我喜欢的人，我不想他以后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永远见不得光。我想让他光明正大地出现在我的粉丝面前，被我的粉丝认可。”
“……”鱼苍重重地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劝道，“我知道你一出道就顺风顺水，没有尝过过气的滋味，齐啊，你听哥一句劝，你哪天有空去咱们公司楼下那几层练习生的练舞室看看……”
“几十个人挤在一间小小的房子里练舞，去哪参加节目都没有人重视，机场也没有人接机、星网永远就那么几个公司买的水军在下面活跃气氛。”
“你现在拥有的话题度和人气也许是他们努力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我希望你好好想一下，别因为一时的冲动断送自己大好前途。”
盛齐抿着唇，没有说话。
每当遇见这些事情的时候，鱼苍永远是这样的回答。
他在这家经纪公司出道，能一路走到今天这个位置，经纪公司的帮助是必不可少的。本着感激的心，第一次续约的时候他直接低价续了五年。那时他已经是圈内前几名的流量明星，不管跳槽到哪家公司都能给他数倍的待遇。
他当时没有被那些东西动摇，而是留在了老东家。
但是走到今天，无数次的争执，让盛齐明白，对于自己的职业规划，他和经纪公司在理念上有着本质的不同。
也是真正到了要离开的时候了。
盛齐一边盘算着要付多少解约金，一边不动声色地敷衍着鱼苍，不让他看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嗯，我知道了，你先去把热搜压下去吧。具体后续再怎么处理，由你们决定。”
鱼苍又重重地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说着他说了几个应对措施，都是他们公司常用的手段。
盛齐现在已经做了决定，录完这个节目后就离开这家经纪公司，所以对于这些东西都是可有可无的态度，一阵点头后，鱼苍准备挂电话去处理了。
临挂电话前，盛齐突然想起一件事。
“苍哥，我刚出道时的那个艺名叫什么你还记得吗。”
以后就要离开经纪公司了，还是趁现在问比较好。
鱼苍顿了顿，想起盛齐那个非主流的艺名，竟然忍不住笑了一声，刚才严肃的气氛也消散了一些：“Redmoon啊，你这都记不得了吗。”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如同五雷轰顶般，盛齐呆愣在原地，脸上浮现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这不是霍砚执那个柜子里珍藏的纸条上的名字吗？……
盛齐清楚地记得，霍砚执还说过，自己的新材料“Redmoon”的命名和自己喜欢的明星有关。
他当时还因为这事吃味了好久。
盛齐嘴里咀嚼着这个名字，喃喃问道：“你没有记错？我以前的艺名真的叫Redmoon？”
“这我怎么可能记错，我对于自己带的艺人记性都挺好的。”想起盛齐刚进公司时那个青涩而又酷拽的样子，鱼苍眼底也有些怀念，“当时我也是个刚出茅庐的菜鸟经纪人，分不到什么好艺人，刚带你的时候我还挺不乐意的。”
通讯器重重地掉在地上。
鱼苍听到响声，赶紧道：“喂？你还好吧盛齐？说话啊你！”
盛齐已经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不记得最后是怎么挂的电话，他甚至连通讯器都没有心情捡，大脑被各种回忆充斥着——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其实霍砚执做的每一个举动，一旦加上“他是自己的粉丝”这个动机后，就都变得通顺起来。
比如霍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