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这样硬挺?
当舞现在感受到这男人以前是军官了,眼力这么好不说,一句句紧迫又从容的逼问,伴随他的魁梧身形和眼神压迫在她整个人身上,她觉得自己已经吓得想要坦白从宽了。
明明也不是她做错事,是被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强制那样
可是,刚才陆战豪问她的头两个问题,她就撒谎了,现在她又翻供,陆战豪会带着她去找厕所里那个男人当面对质吧,那个男人虽然长得好看,却不像什么好人,这种情况为了不得罪一看就不好惹的陆战豪,很能就赖在她身上,说是她勾引,然后她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在当舞拿不定主意时,陆战豪接着赤裸裸地质问:嗯?乳头是被谁捏得立起来的?
是她涨红了脸,湿润的眸光颤抖,说不出话来。
陆战豪似乎对她惊吓的样子颇为满意,接着埋头,在她的双峰之上深嗅了一口:真香,不过,怎么有股骚味呢下面流了很多水是不是?
说着大手就伸向她的裤子,拉着她的休闲裤边缘往下扯:让我检查下,你到底刚才在厕所里做了什么。
当舞连忙捂住他的大手:陆先生,别在这里会被人看到的。
哦,不能被人看到啊。
陆战豪好笑地咧嘴,好啊,那我们去你刚才呆那么久的厕所里,仔细研究一下。
当舞脑子里灵光一闪,蓦地拉住陆战豪的衣角,一脸羞涩地小声开口:陆先生,我刚才在厕所里其实没有方便,是在忍不住想着陆先生的样子,就刚才在饭桌上,陆先生把我弄得太那个那个了
她委婉表达自己是在厕所自慰,可陆战豪犀利的眸光像是能看穿她的心虚,他抬手拍了拍她的脸蛋,促狭地问:那个,是哪个?
跟我具体讲讲。
那个,就是
当舞深吸一口气,决定以进为退,她忽然抓住陆战豪硬实的胳膊,踮起脚,凑到他耳边,发出痒酥酥如羽毛的声音,陆先生,我们去开个房,我跟你慢慢说好不好?
她说着,眼波流转,青涩又天真。
然而,就在那一瞬,她的眼角余光,忽然瞥见游廊上厕所那头靠着一个人影。
当舞身体一僵,缓缓侧头,看清楚悠然靠在那头另一根廊柱上的,不是刚才厕所里那个美男子是谁。
他的衣裤已然整齐,如同优雅的绅士,看好戏一般玩味地打量着他们,不知道已经站在那里暗中观察了多久。
陆战豪自然跟着她的视线转过头,跟着也看到了那个男人。
当舞心里咯噔一声,这下可好,她清不清白,全看那个美男子的良心了。
那寂静的一秒,两个男人四目相接,谁也没有说话,空气一下子凝固。
当舞的心怦怦直跳,就快要跳出胸腔。
楚河。
陆战豪先对那男人开了口,还带着笑,同时松开了搂在怀里的当舞,我听说你今晚不来的啊,怎么又来了呢?
当舞屏息凝神地来回观察两个男人,原来,他俩是认识的。
嗯。
美男子挑了挑唇角,那表情,说不清是在表示嘲讽还是觉得有趣,他对陆战豪淡淡地说,你继续啊,我爱看这种现场直播。
当舞惊呆地眨了眨眼,万万没想到美男子会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话。
幸而陆战豪并没有接他的话,而是大步向他走去,拉住他:既然来了,去我们那儿坐,等等一起活动。
美男子没有推辞,当舞跟在两个男人后面亦步亦趋地回到包厢,后知后觉地长吁了一口气,她总算是得救了,陆战豪至少目前,暂时是忘记了追究她的样子。
回到包间,陆战豪让那男人坐了当舞的位置,把当舞挤到一边,没有怎么再理睬她。
当舞默默吃着东西听他们聊天,其他人都叫美男子小关总,看来他姓关,叫关楚河,那些人热情地问候他的家里人如何,关楚河不冷不热地接话,可当舞总觉得他淡淡的脸色中有种疏离的凉薄。
亏她还以为关楚河跟自己一样是个艺人,没想到他这么优越的外形,还是个富家少爷。
过了会儿,陆战豪跟人说得正在兴头上,关楚河转身好像要斟酒,凑近了当舞耳畔,忽地对她低声道:原来你是陆战豪的人,之前我搞错了,抱歉。
当舞没想到他这么高冷的人会突然道歉,惊诧中,听关楚河接着说:你主动给陆战豪敬个酒赔罪,否则等他找你算账,他不会轻易饶了你。这个先吃了,解酒。他的手贴过来,两粒药留在她的手心里。
话落,关楚河很快跟她拉开距离,重新加入饭桌上的话题,就好像刚才的一切没有发生过。
当舞紧紧攥住那两粒药,把药放进裤兜里。
她并不相信关楚河,只是多少对他改观了一点,看来他在清醒的状态下,还算是个正常人。
吃罢饭,众人转场去一家私密的俱乐部,里面各种休闲娱乐活动一应俱全,包厢里的人三五成群,有人聊天喝酒玩游戏,有人打台球,有人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