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陷入了莫名其妙情热的男人让莱喀措手不及。
面对这种情况他可真是毫无经验,他对自己的发情期都是两眼一抹黑,何谈帮助别人?
但陷入汹涌情chao毫无理智可言的庄择可不会管被自己当作自慰道具的对象如何无措。
他已经够混乱了。
就在几分钟前,正在警惕怪物的庄择察觉到身体异常的同时,清明的大脑被蓄谋已久的汹涌情chao一击即溃。原本引以为豪的理智在爆炸般猛烈的欲chao面前毫无反抗之力。
他曾经处理无数决策、决定项目生死的大脑被野蛮的原始快感轻而易举搅成一团乱麻,连自己是谁都快忘却,陷入一片狂乱痴愚的欲土,化作一只只会寻求yIn欲的野兽。
恍惚间,停止运转的大脑莫名回忆起那根巨大的、粗壮的、形状优美的鸡巴。它是如此的迷人,那股原本让庄择恶心的腥臊味此时却让他的身体如此渴求。想到这里,从未使用过的后xue传来莫名的瘙痒,如同被撩起的野火,连带着会Yin和睾丸一起急需这只鹿首人身、拥有美妙鸡巴的怪物对他进行粗暴的抚弄。
神情迷乱的男人如同抓住一根粗壮的救命稻草一般抓住身下的冰冷的温润,那双结实有力的双腿也痴迷地绞紧着。
最开始他有力的双手为了保持身体平衡紧紧抓住怪物的手腕,但随着主人被那救赎般的凉意折服,如今在怪物蕴含着可怕力量的腕骨处胡乱抚摸。
莱喀特性便是低温的手臂都在男人热情的挤夹下暖得火热。
在无处发泄的渴盼中,男人扭动着劲瘦有力的腰肢,最开始止步于他仅剩的羞耻心只是轻微的磨蹭,但很快男人最后一点理智也失去,痴热饱满的tun部一下又一下撞击着腿间的修长肢体聊以慰藉那敏感异常的会Yin与隐藏在tun缝之间饥渴的后xue。
但正如一块坚冰无法熄灭炙热的烈焰,男人依旧无法从这快要讲将他燃尽的欲火中解脱。他硬朗的脸上浮现出清醒时绝对不会表露的难过与苦闷。
“唔…嗯……”
男人紧抿的薄唇中流露出难以自抑的低哑呜咽。
他不得其法,像一只得不到自己雄性抚慰,又不明白自己该怎么做的雌兽,委屈哽咽着求人爱怜。可他宽阔的肩膀,紧窄的腰tun和结实有力的肌rou都昭示着他是一个健康出色的成年男性的事实。男人甚至遗忘了自己同样傲人的雄性器官,像是不知道这里也可以获得愉悦一样。
莱喀隐约嗅闻到了类似雌性在交配时特意散发出的求欢气味。那些绿皮怪别的不行,这种事情上真是他妈的花样百出。
可这太过了。莱喀勃起的Yinjing为此涨得发疼。
日光透过繁密的树叶在苍白的鹿首骷髅上打下斑驳的光斑,无血无rou的颌骨之间发出一声咔哒声——他似乎想要说什么,但终究什么也没说。
男人无力地倚靠在他苍白宽阔的胸膛上,灵敏火热的舌头舔舐上怪物冰冷的脖颈,无意识地调情。
他滚烫的身体是如此热情,如同冬季的火炉,那股热量与莱喀本身的情热共鸣、燃烧。
莱喀深吸一口气。
像是还觉得不够似的,化身欲兽的男人抓住他另一只空闲的手臂,引导着这只强大的雄性揉弄爱抚自己被衬衫底下若隐若现的饱满胸肌,用早已挺立的褐色ru头挑逗怪物修长的指尖。
空洞的眼眶中深红的冷焰凝固了一瞬。
呼吸急促的怪物抽出被男人抓住的左手,残暴地将那包裹着蜜地的讨厌西服裤撕开,发现男人竟然没有穿内裤后,怪物的喉咙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巨大的手掌恶狠狠地掰开因为常年久坐而显得rou感的丰tun,那浅褐色的小xue被可怜巴巴地扯开一个小口,情动地张阖着,闪烁着yIn靡的水光。
男人惊喘一声,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冰冷唤回了些许神智。
“不...”他停下了自己下作yIn猥的挑逗,难以自抑地发出一声绝望的哽咽。
莱喀想骂脏话了。憋了几秒,实在忍不住,朝怀里的人类张嘴发出怒吼。这把本就迷糊的男人吓得一哽,底下无人照顾的Yinjing竟然就抵着西服的拉链射了。
男人愣住了,眼尾通红,怔怔地看着溢出Jingye的西裤。
莱喀只是撕碎了西裤后面的部分,前面的裆部依旧完好无损,那大量粘稠的Jingye洇shi了一大片,一些从拉链的缝隙中溢出,显得男人像用Jingye失禁了一样。
剩不下多少理智的男人委屈又难过地低低哭泣了起来,那声音很低哑,即使他脑子一团糟也下意识压抑着自己没出息的声音,显得像一阵连续的哽咽。可怜极了。
莱喀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但他又悲哀地发现男人伤心的哽咽除了激起他暴虐的情欲还激起了他所剩无几的该死的同情心。
草。莱喀两辈子加起来头一次这么混乱。可现在他连脏话都不敢大声骂了。
情欲很快压过了男人微弱的理智,他又难耐地磨蹭了起来,因为刚刚哭过的嗓子,拖着点尾音的低哼显得有些委屈。
那丰满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