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把刀剑都遭受过他的残酷训练。为了能得到主人的承认,我们每一把刀剑都十分努力,出阵远征从来没停歇过。”
中原中也想起了以前在港口黑手党的时候太宰治训练白色死神中岛敦的方式,当即叹了口气。
果然……不论过去了多长时间,太宰治都依然是那个太宰治啊。
本丸风景宜人,不远处种植了一颗巨大的樱花树,落英缤纷,小桥底下流水清澈见底,隐约可见几条鲤鱼在石缝中穿梭。清风徐来,水波不兴,就像是一处不为外人所知的桃源乡。
据烛台切光忠介绍,这种风景都是依靠主人的灵力维持的,永远不会凋谢。不过为了遵循现世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自然规则,本丸自然也自动设置了一天二十四小时中有十二个小时白天十二个小时黑夜的时间。
现在正值下午,巨大的樱花树下有几人在野炊,烛台切光忠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太郎阁下,次郎阁下。”
“哈哈哈,是烛台切啊,那个小不点就是主人带回来的人吗?”
头上戴着花魁装饰、脸上化有Jing致妆容的艳丽男子豪爽的笑了几声,他自来熟地招呼中原中也过来邀请一同品酒:“要来小酌一杯吗?这可是极其难得的陈年美酒哦。”
中原中也闻了一下酒壶里传来的醇香气息,次郎太刀说得不假,这确实是不多见的美酒。他眼睛一亮,刚想欣然答应,烛台切光忠却挂着和善的微笑制止了他的行为:“这可不行哦,中也先生。主人曾吩咐过我们不能让您接触一滴酒。”
“哈?!”
“何况中也先生您还没到法定喝酒年龄吧?”
“等等,我实际上都二十……”
“请您谅解,不然我们会很为难的。”
最终中原中也还是只能憋屈地忍痛拒绝了次郎太刀的喝酒邀请,他对自己的酒量还是有点数的,万一他刚来本丸第一天就因为发酒疯而砸坏了不少设施,怎么想都实在是不太合适。
次郎太刀也没说什么,只笑眯眯地说改天再约,美酒他那里多得是,保管能让中原中也一次喝个够。
于是中原中也对次郎太刀的好感度上涨了不少。如果此刻他还是港口黑手党的干部的话,说不准他差点就要拿出自己压箱底的所有名贵红酒分享出来与人家称兄道弟了。
离开樱花树下后,中原中也继续跟着烛台切光忠,遇到了正在坐在池边谈天的两个人。
那两个身影一高一矮,高的那个中原中也认识,之前在函馆修学旅行的时候就有过一面之缘,正是土方岁三的爱刀之一和泉守兼定,而另一个,应该就是……
中原中也看着那个身高与他相仿的胁差:“你已经没事了吗?”
“劳您挂念,经过石切丸先生的净化仪式,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黑发少年挂着温暖的笑容回答道。
堀川国广虽然看起来有些憔悴,手上还有隐约的黑纹与骨刺,但至少比过去要好很多了。他之前受到溯行军的唆使而暗堕,差点就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若不是对土方岁三与和泉守兼定还有一丝挂念而令他恢复了一丝神智,恐怕他就会彻底被太宰治杀死。
“所以说国广果然是个钻牛角尖的傻子吧。”和泉守兼定唠唠叨叨地抱怨道,“没了我可要怎么办啊,所以说你可不能离开我的身边啊!”
“是啊,我果然没了兼先生就不行呢,今后我也会作为兼先生的助手而存在的。”
直到临近黄昏时分,那次落水的后遗症仿佛终于姗姗来迟,自中原中也打第一个喷嚏的时候,烛台切光忠就十分紧张地询问他身体有没有大碍,被中原中也摆摆手矢口否定说无事。
打到第三个喷嚏的时候,烛台切光忠终于也无法坐视不管下去,他像个老妈子一样强硬地要中原中也待在密不透风的和室内,捧着一个小暖炉取暖。
“要是您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主人会十分生气的。”
“得了吧,我会落水都是因为那个混蛋,他还有脸生气?”中原中也不以为然,不过还是听从了烛台切光忠的劝告,呆在和室内烤着小暖炉。
事实上太宰治会这样折腾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过去别说区区落水,动辄上万字的报告屡次被打回去重写,寒天雪夜里中原中也原本在被窝里睡得正香,被一个电话叫醒就得在三分钟内收拾好自己一刻钟内赶到首领那里,结果不是敌袭也不是有重要事务要交接,而是太宰治那混蛋想吃蟹rou煲了,他就是一个纯粹跑腿送外卖的——关键是这大半夜的连厨师都睡了,中原中也还得敲人家门拿着刀子架在人家脖子上逼他半夜起床瑟瑟发抖做蟹rou煲。
所以最近太宰治对自己态度比过去好了不少,反而让中原中也有种那家伙一定是没睡醒的惊悚感,直到那次他抱着他落水以后才有了种“啊,那混蛋果然还是没变”的诡异安心感。
不过少年的身体素质还是无法与成年人的身体素质相提并论,过去还是成年人的时候,不论太宰治怎么折腾中原中也都能扛下去,但这次只是区区落水就会让他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