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沙发转入床上,她被男人压得起不来,所有哭嚎的咒骂都被堵在嘴巴里,变成痛苦的哼鸣。
跪在床上被抬起一条腿,两人融合在身下相当顺利,所有的话都被用手掌堵住,她哭着低下头看去,融合的rou棒把腹部又顶了起来。
“呜……呜呜!”
耳后传来男人狂躁的呼吸声,语气深沉地凑在她耳边问道。
“是我侵犯你,还是你也在享受?还害怕吗?”
背对着他的眼睛,自然看不到被捂红的脸上流的都是眼泪。
“呵…”
“变得跟我一样了。”
双手上沾着人血。
手掌从嘴巴放开的那一刻,她艰难撑床,大声哭噎,脑袋埋在柔软的枕头中,双腿的姿势在任由着他摆弄,次次顶撞的身下小xue肿破了皮。
“轻一点,轻一点啊!”
“这就是你的态度吗?”他耸动tun部,鸡蛋大的gui头直捅宫颈。
“额啊!对不起,对不起!”卜早流着鼻涕慌乱的用手摸去肚皮,“我只是,太害怕了,呜呜呜我不想,变成杀人犯,怎么办呜呜!”
她活到现在认为自己做过最出格的事情,就是背着爸妈跟着他结婚,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有一天会杀人,不该,不该的。
rou棒抽出Yin道,连带着里面肿红的Yinrou一同翻出。
她的身子被翻转了过来,平躺在床上哭的无法正常呼吸,不断哽咽,双眼肿的失魂失智,季予川温柔捧着她的脸。
“看着我的眼睛,我在你面前,在你身边,你还在害怕什么?只要我还在的一天,你就永远不会出事。”
他脸上染着最纯粹的笑,抚摸着她的脸颊,“早儿相信我吗?”
没有自主又懦弱的性格,被他几声温柔穿透的瞬间忘记自己刚刚被Cao的生不如死模样,大哭着伸出手去抱住他的脖子,涕泗流涟。
“不要离开我,我好害怕啊,真的好害怕!”
“这么听话,我怎么会离开早儿呢。”
她重新张开了双腿,无论再怎么疼都打算忍着,卜早认定自己要听话,只有听话了,他才真的不会离开自己,会保护着她这个杀人犯。
rou棒次次有力穿透着,狭窄的Yin道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暴击,里面流出淡淡的血丝,沾染在粗大的棒身上。
季予川也看到了,可他并没有管,看着她疼的脸色扭曲,抓着床单求他快点,再快点,哭的哽咽,卖力用着嘴巴,不停哀求他。
连他都有些混乱,不知道此刻在身下的人究竟想要什么,可他停不下来,即便把Yin道给Cao的伤痕累累破血,他也依然干的她腹部顶起,睾丸甩打不停奏响。
“啊……啊啊!到子宫了,好大,肚子又鼓起来了呜呜!”
季予川额头流着汗,笑容安慰,“那我帮早早按下去,好不好?”
“呜好,求求你,按下去呜呜求你!”
宽大的手掌几乎能掩盖住她整个小腹,抚摸到了在肚子里面不停Cao动的rou棒,跟随着他的节奏有力刺入,又看了一眼她哭声哽咽的表情。
咬牙狠心用力往下挤压。
“啊啊!”
刺耳的尖叫,与身下吸紧rou根的小xue皆是来自同一人。
他爽坏了,被夹的眼泪都差些掉出来,“早儿……夹的轻一点。”
卜早一整个晚上都在做噩梦,被她杀的那个女人灵魂缠着她不放,恶鬼缠身,半夜撕心裂肺的扯着哭叫,被季予川匆忙叫醒。
看到他的一刻,恐慌瞬间消失的魂飞魄散,抱着他埋在怀里放肆的大哭起来,抽泣中结结巴巴的哀求他,“不要离开我,不要走。”
是她心思太敏感了而已,这么乖巧的人,被他亲手逼的会杀人。
季予川教育她向来有一套独特的方式。
第二天便丢下她一个人去了公司,特意将手机留在了床头。
果不其然,在他走后的半个小时电话便打来了,卜早在那头哭的扯着嗓子嘶哑。
“回来,求求你了回来,呜不要走……我好害怕,季予川,求求你了!”
他挥手让办公室里的人全部出去,笑意轻薄,“叫老公。”
“老公,老公!求求你了,我真的害怕呜呜!”
“现在下床,跪去墙角。”
“老公……老公!”
“乖,听话去跪着,既然害怕电话不用挂,每隔一个小时报数,等你数到第七个数字的时候,我便会回去。”
那是七个小时,她不想等,真的不想等!
可电话那头又传来他磁性的低笑,轻飘飘的一声询问。
“是不打算听话了吗?”
“呜不……我听话,听话!”
她害怕如果自己不照做,他就永远不会回来了,还会抛弃她不管,掀开被子慌乱下床,跪在了离门口最近的墙角。
“把腰板挺直。”
“头抬起来,手机放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