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灌肠,这是她最
喜欢的酸醋,腹泻的感觉很明显。灌完肠就用藤条抽打我的屁股。
一直打到我的屁眼憋不住喷出来。
然后继续灌肠,继续打,每一次都比上一次灌的多,每一次
都比上一次打的狠。我的身体好像提线布偶一样在这个过程中不
断的变换着羞耻的姿势。
当灌肠停止,她的手从后面摸上我屁眼的时候,我才意识到
我脱肛了,她在摸我脱出来的一截肠子。她拿来一条毛茸茸的尾
巴。这个尾巴我很熟悉,曾经无数个夜晚悠舞都把它肛门塞的一
头塞入我的屁眼,让我带着尾巴入睡。
只见她用剪刀剪掉了尾巴上的肛门塞,然后拿出针线,
不顾
我无助的哭喊,用针线把尾巴和我脱出来的肠子缝在了一起,很
疼很疼。尾巴很重,坠着我的肠道好像又出来了一截。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母狗了!永远都是!等下我要给
你乳房和阴阜都纹上我的名字,药水裡还要掺性药,我喜欢你淫
水流不停的样子!」悠舞开心的说道。
然后她离开了房间,去拿纹身的工具了。只剩下我自己被钢
丝线吊在房间的半空中。不断的变换着扭曲的姿势,周围的淫笑
声一直都在,可我却看不到任何人。
房间渐渐变得模煳,周围变成了一片虚无的漆黑,脚下的地
板也变成了深渊。我怕黑,也怕高,可现在我被几根细细的钢丝
线吊在深不见底的深渊之上。巨大的恐惧笼罩着我,我怕极了,
可我又毫无办法。
不破不立!
不死不生!
不知道过了多久,漆黑的空间裡,越来越恼人的淫笑声中。
我用力舞动自己四肢,穿过皮肉的铁环一个个带着我的血肉离开
了我的身体,只有后背的铁环还在勉强支撑着我的重量,我伸手
到屁股下面抓住那条毛茸茸的尾巴,轻轻的拉扯肠道都疼的鑽心。
我一咬牙,一把将尾巴拽了下来。同时我后背的那些铁环也都逐
一崩开。
我的身体犹如万箭穿身般疼痛,同时落入了我最害怕的黑暗
深渊,不过那恼人的淫笑声却终于被我摆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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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电死了,居然还不死?」孙露的声音从模煳到清晰。
「我要跟赵文谈谈交易。」我有气无力的说道。全身都是针
刺般的疼痛。应该是持续电击后的感觉吧?
「……」孙露很认真的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她没有说
话,脸上的表情也从戏谑变成了认真的样子。
「好」孙露淡淡的说道。
我被从截肢台上解了下来,有人给我拿来了衣服,周围已
经没有什么人了。只有孙露一个人悠閒的走入八角笼,站在中
间开始打电话。原本在八角笼里的孔雀和吴鹏也不知道去哪儿
了。
终于不用赤身裸体了。穿衣服的感觉真好,性药的药效好
像也过去了,我的身体也终于停止了那种不受控制的发情反应。
做一个正常女孩的感觉真好。
我觉得拯救那些成为性奴的女孩儿,已经不是出于同情和
怜悯所做的一件大好事那么简单了。仅仅是穿上衣服,就能让
我产生这么强烈的幸福感。那么对于一个保守折磨的性奴而言。
过上正常女孩儿的生活,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正常人的生活,那简直就是天堂!
能力
责任
是的,我有我的责任,这一刻看着八角笼里的孙露,我突
然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八角笼聚光灯下的孙露已经
打完了电话,回头看着我,表情有些奇怪,我不像她会读心术。
我从她的表情和眼神中看不出什么。但女人的直觉让我感觉到
她有些紧张。还有,她好像在遵从某个契约。否则她如果想杀
我,完全可以不放我下来,继续弄死我就完了。现在她放我下
来了。那么接下来要发生的,应该就是她自己所无法控制的了。
孙露好像开始有些怕我?
她应该怕我!最起码从这一刻开始,她应该怕我!
杀了我,也许真的是她做的最明智的选择,可惜她选错了
方法。一枪毙命多简单。因为我奇蹟般的没有死,所以某个契
约生效了,她不再能杀我。真是自负的女人。
在我不断的猜想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