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费力的趴在地上抬起头去仰视她,可也只能看到她的下
巴。悠舞的脚就在我面前,我下面的三条敏感腔道里已经开始
了无法承受的恨痒,我难受的扭动屁股,可我没有办法给自己
解痒。我的眼泪已经滴在地上。我知道悠舞要我去追逐她的鞋
尖儿。好像一个主人用毛球逗弄一只猫咪一样。
半个小时以后,我放弃了最后的抵抗,真的是痒的要死了。
我用锁在脖子上的双手抱住了悠舞的鞋尖儿,伸出舌头去舔,
可是悠舞却用力的从我手中抽走了她的脚,她用脚踢了踢我的
双手,示意我不许用手。然后鞋尖儿再次回到了我的嘴边。
一个小时以后,我痒到疯狂了,我被这种痒和阴道里的性
药给生生熬出了一次潮喷……可是并不能缓解我那极限的恨
痒。反而更加的难受,我放弃了所有的矜持和最后的尊严,拼
命的用舌头去追逐鞋尖儿,但总是舔不到,我看到悠舞的手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管药膏,痒药。
「呜呜呜呜」我尿了,我知道她要再给我上一次药,可是
我身体里的药性此时正是最凶猛的时候,再上一次,是要我活
活痒死么?看到她手里药膏的同时,我就不受控制的失禁了,
同时我哭出了声,但我没有开口去求饶。失禁和哭都是不受控
制的反应,但求饶,我不想。
因为巨痒难耐,我能感觉到我的阴道、屁眼和尿道全都在
剧烈的收缩。她看我又尿了发出一阵笑声,她的笑很好听,但
我现在听起来很刺耳。
两个小时后,我终于舔到了她的鞋尖儿……在舔到她鞋
子的同时,我高潮了,我阴精,潮喷,失禁,泄的一塌糊涂。
我恨死研发这种药物的人了。我想任何女人都无法承受这种药
物的煎熬吧?
从秘密基地出来的时候,我的腿因为跪的时间太长,已经
不太会走路,悠舞一直搀扶着我,很温柔,和情人无异。
情人?
孔雀安排了车送我们回家,一路上悠舞欢快的跟我说着笑
话。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好像我们刚认识的时候。这让我在一
瞬间甚至有些恍惚,但我依然没有跟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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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脱光。我只买了吃的,忘记买重要的东西了,你
去买一趟吧,我不知道性用品店在哪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我
睡着了,我是被悠舞叫醒的,她站在我的床头。手里拿着我的
一件风衣。
「你要干嘛?」这是我和她见面后正式说的第一句话。
「玩儿我们最喜欢玩儿的游戏啊。脱光,穿上这件衣服去
买两盒保险套,一捆sm绳子,四副手铐,还有两瓶润滑油,我
还需要一个炮机,假鸡巴买你最喜欢的形状,能充分刺激到你
G点的那种,玉米造型的。还有跳弹,还有医用针头,还有能让
女人发情的药物,买最贵的。贵的一般效果比较好~还有鞭子,
要打在身上最疼的那种,蜡烛!鱼线,鱼钩,电击器,还有别的
我都写在纸上了,你拿着照着买就行了。买完快点儿回来,我等
你给我做饭呢,出门前把这张床的床单被罩换一下,这个床我睡,
我给你买了新笼子。」悠舞一口气说了一堆。
「我不去!你给我出去!滚!」我跳起来一把推开悠舞,
悠舞被我一把推坐在了地上。
「我可以滚,你也可以自由。那个叫韩玲的女人你只要不管
她你就不会被任何人胁迫。人啊,无情无义才能自由自在。你要
是确定让我滚,我现在就滚了。要是不想让我滚,那就像以前一
样,听话!!」悠舞坐在地上说道。
我看着悠舞,她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捡起地上的风衣和纸
条。看着我说道:「不让我滚了?那就脱光,然后穿上这件风衣,
去买东西。」
「你为什么会出现?你和孔雀怎么认识的?你们有什么交易?
孔雀说你的游戏?你要玩儿什么?你玩儿我玩儿的还不够么?到
底想怎么样?」我一口气喊出了我的很多疑问。
「你没有必要知道,脱光!去买东西,否则今天晚上你就能
看到韩玲被身体改造的直播。」悠舞严肃的说道。
我瞪着悠舞,粗暴的脱光了自己的全部衣服,穿上她手里的
风衣,拿着纸条。去买上面列的所有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