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个吻暴力而粗糙,不过也是因为我未曾与人亲吻过。
我起先被人吓坏了,可是转瞬一想,老娘都要被送去和亲了,此时偷空尝个鲜也未尝不可,便勾着他的脖子认认真真回应了起来。
他强势的探进我的口,我用舌与他回应着。他一愣,睁眼看我,发现我正笑嘻嘻看他,便露出个笑来。
一吻结束,我摸着他的脸,有些痴痴的说,“你笑起来……”
还好我脑子还够数,没把那句“你笑起来好像我爹爹”给说完,只得中途生生改了口,“你笑起来真好看。”
他是真的笑出了声,“我在边境六年,睡过的女子也是无数,胡人也好,汉人也罢,你到是第一个敢开口调戏我的。”
我听了这话,睁大眼睛,“你都睡了那么多女人了,刚回京城就去逛窑子?”我认认真真打量了他一眼,“你这体力也太充沛了吧?”
他大概是从未想到我会如此开口,便干脆放弃同我调情,把我的腰往上举了举,张嘴去咬我的肩头,他那动作大了点,一个趔趄,我差点栽进水里。
什么河中啪啪啪,什么温泉欢爱,那绝逼都是骗人的,我心想,喝了几口水不说,连同方才燃起的情欲都因为这一摔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三下两下往河边游去,快走到岸边了,却被他抓住了腿,“不来了不来了,太冷了。”我摆摆手,想摆脱他。
他却一把把我给按回河里,骑跨在我身上,“那这玩意儿怎么办?”
岸边水浅,这下我可看清楚了那刚才一直在我tun边摩擦的玩意儿——“这、这是什么?”
我知道自己那是问了也白问,谁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正昂首挺胸的在他胯前。
他却莞尔,“这就是你说那个没什么了不起的鸡巴。”
我皱着眉头,心想这人是天赋异禀么?我那些男宠们,任凭谁的鸡巴都没他的大,这哪儿是鸡巴,都快赶上萝卜了。
此刻它正颤巍巍的在我面前,端口处淌了几滴ye体,耀武扬威。
河水一遍一遍打着我的身子,我却不知道如何是好,是该张口把这玩意儿吞下去?还是说,我应该牙一咬坐上去自己动?想了想,我只能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它。
宵凌一愣,随即大笑起来,“你还真是个雏儿啊……?”
老子生前最厌恶别人嫌弃老子是个大龄处女的身份,此时被他调笑得脸上红一道白一道。
“我、我——”
“刚才亲你的时候,回应得不是还挺老道么?”他从我身上起来了,把我拉到岸边的衣服上,却不肯让我起来,用身子压着我。
那气氛太暧昧了,一男一女,在野外赤身裸体的叠在一起,我心想这不发生点啥都难吧?可惜我的第一次,不是给了我爹爹。
他见我不说话,只当我是被他揶揄得羞了,便低头再度亲我,这次他放缓了攻势,只是在我唇边轻轻浅浅的啄着。
“我又不是你……”我却委屈了,“阅人无数……”
他轻哼一声,“阅人无数,也未遇见过你这样的雏儿。”
他轻轻咬我的下巴,又用舌尖顺势而下,在我的脖颈处流连万分,我盯着那天上的云月,心里空荡荡的,却又乱糟糟的,他与那样多女人欢爱过,我这样一幅毫无生气的身子,不知他如何评价。
他的大手托起了我的双ru,污言秽语的,“这对儿nai子,可真是极品。”
“大吗?”我问他。
他一愣,抬眼又看了我一眼,“真是不知道我六哥怎么养出这么个姑娘来的。”
我却摸着他的肩膀,“你不喜欢我这样?”
他并未回答我,只是猛地一口含住了我的ru头,使劲用舌用口嘬着那粉果。我情不自禁呜咽出声,又被他另外一手的动作弄昏了头。
他手指上有茧子,于是在抓弄我的ru房时,会有一种别样的刺激,他用手揉捏着我的ru头,一阵阵刺激袭上我的身子。
“舒服么,嗯?”他含糊不清的问。
我哼哼唧唧的,情不自禁夹起双腿,好痒,双腿之间那地方,好似淌了水一般。
他的手放过了我的ru头,沿着腰线往下探去,“上次有点急了,这次保准让你舒服。”他胡言乱语,我听得乱七八糟。
我当他是要作甚,竟是探到了我的Yin部,揉搓起另外一颗rou珠起来。
这下我可是受不了了,我敏感得很,他没揉弄几下,就见手上多了几缕黏ye。
他笑,伸着手给我看,“你这小yIn娃,下面的水可真多。”
我打他的手,低声叫到,“你、你要Cao就Cao,赶紧着给个痛快。”
“这种事哪能是给个痛快就可以的,要双方都痛快了才好。”他说到,随后却一路向下,抬起我的tun瓣,一口含住了我的花瓣。
我一惊,只觉得排山倒海的快感蔓延开来,他用嘴嘬着我的rou珠,舌头一个劲儿往我的Yin道里探,我快要叫了,那里面的水挺不住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