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飞英收拾了一会儿宿舍,看到被钉死的窗户只是疑惑地看了一会儿,没有询问,接着洗澡,也上床睡觉。
旁边的彭文彦突然说:“明天吃完早饭就回来,别去自习室了。”
“哦。”龚飞英答应了,还是没有问原因。他和彭文彦从小就认识,考上同一所大学生主动要求住在一起,一周前龚飞英喝醉后被彭文彦强行发生了关系,按照道理来说,他应该非常气愤,但是没有。他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觉得理应如此,并且对彭文彦产生了一种很微妙的感情。
时光在两人的睡梦中悄然逝去,完全不知道仅隔一墙的邻寝床上,四个大学生正在不适地发着高烧,浑身犹如置身滚烫的水中,shi淋淋一片。
第二天早上六点,龚飞英就醒了,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洗漱过后去食堂吃了早餐,并顺便用保温桶给彭文彦带了份牛rou面。
他在宿舍里温习课本,邻近八点的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了一声尖叫。
这叫声又厉又长,叫得龚飞英猛地抬起了头,起身就要去看。
“别开门!”彭文彦醒过来吼了一声,朝龚飞英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下了床,打开了通向阳台的门,去看外面发生了什么。
龚飞英跟在他的身后。
外面依旧一片白雪皑皑,人行道上清晰地分布着连续的车辙和脚印,一个穿着鹅黄羽绒服的女生尖叫着向前跑,后面跟着一群面色苍白、行动迟缓的人。
女生跑经小花园,从旁边的小路上突然涌出一个人将女生扑倒了,接着疯狂地向女生脸上咬去,活生生咬下一整块血rou来,使娇艳的女大学生的脸立刻变成了血rou模糊的可怖对象。
“啊——”女生不断地尖叫,并踢打着压住他的人。
后面的人此时追了上来,围在女生周围,有的啃手、有的啃脚,画面血腥恐怖。
龚飞英干呕了一声。
彭文彦拉着他回了宿舍,关上门,看着龚飞英,等对方稍微好了一点,说:“那是丧尸。”
“怎么会……”龚飞英惊怕,“为什么会这样?”
彭文彦走到桌前给龚飞英倒了杯热水,递给对方,说:“现在说这个没有意义。”说着,轻声地挪动桌子抵在门后面,又打开衣柜,取出锤子、钉子和木条:“我去把阳台上的窗户钉上,你休息好了就来帮我。”
彭文彦把东西拿去阳台,又进来拿了本书出去,将书撕了贴在窗户上,留了一个活页,再把窗户用木板钉死。
过程中龚飞英也过来帮忙。两个人听着外面不时响起的尖叫声,龚飞英颤抖着手,问:“你早就知道了?”
“嗯。”
龚飞英抓住彭文彦的手腕,眼睛瞪大:“到底怎么回事?”
彭文彦刚要张口,宿舍门突然被拍得震天作响:“开门!”
两人俱是一愣。
“开门,让我进去!”外面的人叫道,“求你们了!哇——救命——”
彭文彦起身想去开门,被龚飞英拉住了。
龚飞英握着彭文彦的手,颤抖着嘴唇问:“开了门,你确定还关得上?”
彭文彦拉着龚飞英进了屋,把衣柜里的刀拿出来,塞了一把在对方手上:“要是有丧尸,对着它们的头砍。”
他同样握了一把在自己手上,正打算搬开桌子救人,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尖叫,接着就再也没有动静了。
“他、死了?”龚飞英问。
“好像是。”
龚飞英眼睛一红,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一米八的大高个,哭得像个小孩子。
彭文彦拍拍他的背,抱住他:“别怕。”
“呜……这是真的吗?我是不是在做梦?”
“……”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龚飞英没问完,被彭文彦吻住了。
彭文彦强硬地吻住龚飞英,把舌头伸进对方的嘴里搅动,隔着裤子摸着龚飞英的性器,希望对方冷静下来。
这也确实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外面是人吃人的丧尸横行场面,屋里却是香艳的场景。这让彭文彦有点兴奋,索性把性事继续下去。他解开了龚飞英的裤子,将龚飞英的rou棒放在手心揉搓。
“啊……”龚飞英发出叹息,手抵在彭文彦的肩膀上,“文彦……”
“放轻松。”彭文彦边说,边脱下了龚飞英的衣服,含住对方的ru头,用舌尖和牙齿不断逗弄着。
袖珍的rou粒很快挺立了起来,并被吮嗦至充血通红。龚文英的rou棒也被彭文彦玩弄到完全硬了,彭文彦抬高了对方的腿,手指插进了rouxue,模拟着性交的动作,问:“爽吗?”
“啊……爽……”龚飞英压低了声音回答,闭着眼睛,靠在彭文彦身上。
彭文彦扶着自己的鸡巴捅进龚飞英的屁眼里,刚进去就开始大力地抽插:“老子这根东西Cao得你爽上天,管它外面什么丧尸死人?”
听到丧尸 、死人,龚飞英紧张到屁眼收缩,夹得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