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一旦开了头就停不了了。或者说,叫停的权力脱离了掌控,芸芸众生皆享乐沉沦。这也是为何社会总是强调远离毒品,这些五颜六色的小东西对于人类的行为占据着绝对的主导地位。只要接触过,第一个浮现在脑海里的念头,不是后怕,而是爽,以及对下一次冲击巅峰快感的隐隐渴望。
爽。
这也是韩铭醒来后的第一个念头。他睁开眼的瞬间还漫步在昨日高chao的云巅,灵魂在睡梦里依旧癫狂地抽搐,神经在起舞,点起的火花噼里啪啦。被子底下的性器顽强地挺起了头,不知比他早醒来多久,也有可能根本一夜未睡,在医生给他简单处理后就偷摸着挣扎起身用生命造作。
整整三十秒他都在发痒,心理生理双重作用,一丝的蠢蠢欲动都能被两相冲击放大成两倍的燥意。直到他动了动不怎么清醒的大脑,驱使着手臂探向身下。
“嗷!”韩铭嚎了一嗓子。
身子像是拆开拼接经过了重组,脖子,腰,和大腿根儿像是断过,扭动一下骨头嘎吱一声。韩铭扶着床起身,感觉自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台老旧的,忘记上油的破烂儿机器。
什么“爽”,“痛快”,“舒服”瞬间被抛至脑后,韩铭仿佛提前体会了一把七老八十的报修生活,如果不是自恃Alpha的身份,铁定会“嗷”地一嗓子哭出来。
他身残志坚地挪到存放营养ye的箱子,抽出一把抱在怀里,然后原路返回。身体上的酸痛过去以前,他打定主意住在床上了。
韩铭在床上住了三天,营养ye咕嘟嘟地灌,灌水似的,怎么都觉得饿。身体逐渐缓过劲儿,Jing神就又开始飘,Alpha典型的迷之自信占据了思维高地,总觉得自己经受得住折腾,睡醒了天天在楼下转悠,守着每一个可能的出口“守株待兔”,甚至还鬼鬼祟祟地趴在门口试图去停动静。当然一无所获。
所以当秦柯坐在沙发上喝茶的时候,韩铭甚至有了“看吧,你只有在别墅里乖乖等待的份儿”的惯性想法。
秦柯的信息素弥漫在房间里。即使理智上认为这是不可能的——Alpha的互斥作用是巨大的——情感上韩铭还是觉得闻见秦柯森林一般的气息,自己的信息素也开始浮动,从后颈泄露出来,不受控制地往外飘,和秦柯的信息素混合在一起。
韩铭软在了床上,受了身后男人蛊惑似的自发脱干净了,光溜溜地趴在了床上。热乎乎的性器挨近了自己,韩铭的屁股抖了抖,和秦柯黏上了。
神龙入洞,携着开天辟地般的气势向里无限开拓。韩铭的tun拱桥一般曲线圆润地撅起,拱得老高,腰却趴伏下去,弯出一道令人惊叹的弧度,像一弧跌落的残月,即将陷入凡间的泥地里去,深深地,深深地。
“唔......疼......别进了......好深......啊......”
秦柯轻车熟路地找准了位置,吸着自己那处的力度一变,他就知道韩铭适应了。迸溅的水声也如实反馈着这一点。秦柯的胯部强有力地前后撞着韩铭的屁股,掌心在对方腰腹一压一提,就是一次全根没入的交合。
他依着自己的心情时而快时而慢些地Cao弄着,被Cao得殷红的小xue嘴一般地吮吸着秦柯的roujing。他将自己缓缓抽出,再猛然一推,劈开韩铭自动将要闭合的肠道。囊袋分量十足,重击在韩铭的tun尖。
韩铭惊叫一嗓子,尾音破了音,“啊!”发出了发情的母猫一般的叫声,胳膊一软,手一滑,向前窜去。
埋在韩铭身体里的性器差一点顺着他往前的冲劲儿滑出去。秦柯眼疾手快地掐出了韩铭的腰往回一捞,韩铭就像个性爱套子,顺顺利利地被秦柯套回到自己的Yinjing上。
那半个残月彻底跌进了床铺里,整张脸“噗”地一下撞进枕头。韩铭的鼻骨最先触了枕面,冲力撞的他眼泪一下子冲了出来,又酸又痛的涩感沿着鼻梁向眼眶蔓延。几乎是同一时刻,他的屁股狠狠地冲向了身后的性器。蛋大的gui头早就石头似的坚硬无比,速度极快地推进了韩铭的肠道内,又挺进了一个新的深度,砸在对方毫不设防地软rou上。
以卵击石似的场景,两相对比下秦柯舒服地呼出来一口气,韩铭就不那么好受了,猝不及防间上下夹击的酸爽痛楚从两个方向汇聚到大脑里,韩铭的眼泪哗哗的止不住,接连的惊叫被捂死在枕头里,只泄出来一点微弱至极的声响,似哭似笑,模糊听不清楚,又像极了示弱时的呜呜咽咽,听得秦柯下腹发紧,Yinjing在肠道里飞快地跳了一下,生生又胀大一圈,完全是要射Jing时的规模了。
涨到极致的Yinjing被牢牢锁在同样涨大到极致的xue道中,将后xue口的皮肤拉抻得褶皱全无,皮肤泛气病态的弱白,令人不由得担心下一刻这可怜的小xue是不是就会突然爆裂开去。
秦柯的性器总是让韩铭觉得惊奇,每每觉得已经被塞得足够满了的时候,他都能刷新韩铭的认知,再度壮大,如铁似钢,坚硬庞大,令韩铭承受得都有些勉强。
带出的水花飞出了残影,秦柯的Yinjing和韩铭的屁股也糊成两坨一深一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