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星宇发现宋恒霄最近有点不太对劲。
他叼着个棒棒糖,晃悠悠地斜穿过几排座位走到宋恒霄在班级最后的单桌旁,踢一脚宋恒霄的凳子,含糊不清地说道:「喂!干嘛呢!思春了?」
「思你妈的春。」宋恒霄险些被他一脚踢翻,没好气地回骂了一句。前座的林诗含听见了,发出了清脆的笑声,回过身来责备邵星宇:「你别欺负宋哥。」
「我?我欺负他?」邵星宇受了天大的委屈,皱着脸指了指自己又拍了拍宋恒霄,被宋恒霄把手拍开了。「我能欺负他?偏心也不是这么个偏法吧?」
「不跟你一般见识。」林诗含的脸微微红了,往回缩了缩。「一会语文课了,我要背古文了,别打扰我。」
她把头转了回去。邵星宇啧了一声,毫不见外地往宋恒霄桌子上一坐,问他:「你到底怎么回事?魂不守舍的。」
没怎么,就是做了个春梦忘不了罢了。
宋恒霄摇了摇头,把邵星宇从桌子上赶了下去:「没你什么事,一天天的就知道瞎打听。」
「我不是关心好兄弟吗。哎,我给你看个好玩的。」邵星宇嬉皮笑脸,凑上来揉宋恒霄的脑袋,出其不意地把一个东西扣在了他手腕上。宋恒霄没来得及躲,低头一看手腕上扣着个深蓝色的手铐,嗵地站了起来,锁着邵星宇的脖子,边笑边骂他。
「胆子肥了你!」他笑着吼道。「敢锁你爷爷!」
——沈秀恰巧就在这时候走了进来。
「谁爷爷?」沈秀放下练习册。「宋恒霄,把邵星宇放开。」
他的声音质感真的很冷,这样没什么情绪地说话的时候,也确实有点吓人。宋恒霄揉了揉鼻子,放开了呜呜求饶的邵星宇,随便邵星宇飞快地跑了,大喇喇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沈秀也没继续搭理他。
他连看都没再看宋恒霄一眼,径直开始了他的课前测试,读出成语释义时语气平缓,声音平静宁和,听在宋恒霄耳朵里,却加倍让宋恒霄觉得煎熬。
他干脆也尝试着不再在意沈秀,埋头鼓捣着邵星宇扣在他手腕上的那个手铐,生拉硬拽了半天也没能扯下来。邵星宇从两排之外悄悄给他递过来了钥匙,他不出声地横了对方一眼,这才终于把手铐从手腕上解开,掉下去时哗啦一声,引得沈秀无声地看了他一眼。
……看我干什么。
宋恒霄架起二郎腿,往后靠在椅背上,干脆盯着沈秀不放了。
沈秀的手真的很漂亮——骨节匀称,皮肤白得发亮,指腹和手掌上一层薄rou,看起来就仿佛很软。他举着练习册,深蓝的封面上手指尖因为用力而泛出一点红,不知道如果被人咬一咬,会不会也染上逐渐熟透了的粉色。
他又想起那个至今都被他记得清清楚楚的梦,沈秀的手也是这么看起来干干净净的,握在他涨成深红色的性器上,打着圈撸动着,还会拿指腹蹭他gui头下的褶皱。同样也是这双手,玉一样白的手指埋进花瓣一样饱胀的rou唇中,插进去时沾得透shi,指根堆着插出来的白沫,小xue被他自己拿手Cao得通红,顺着手shi漉漉地往下滴水。
宋恒霄换了个姿势坐着,心里痒痒得厉害。
他看着沈秀转身往黑板上写字,衬衫扯紧了也没怎么动,明显是腿上用了衬衫夹。他梦里觉得沈秀瘦,衬衫底下沈秀的腰好像确实也像他梦里那样细。他想着梦里的沈秀,被他从后面Cao得厉害了就没骨头一样软在床上,只剩下shi得一塌糊涂的屁股被他掐着。他往沈秀又shi又热的身体里顶,沈秀被掐得红肿的ru头就一下下在床单上磨蹭,没蹭两下沈秀就受不了了,半哭不哭地扭着身子求他。
他忽然有点忘记沈秀到底摸起来是什么样子的了,盯着沈秀的脸下意识地搓了搓手指,只记得梦里沈秀人瘦,胸口却意外地有点rou,被揉着ru尖也不满足,还要把整个胸口都往他手里蹭。
老实说,真的像条小母狗。
沈秀随手放下粉笔,也许是讲课讲得热了,衬衫下的脖子浮起一点红。宋恒霄看着他,总觉得沈秀胸前那块平整的衬衫有点碍眼睛,思绪已经自暴自弃地放弃控制,彻底往不堪的方向去了。
现在衬衫底下是什么样的呢?宋恒霄颇有兴味地想。他梦里沈秀的ru头颜色浅淡,如果还没怎么动情,应该正柔软乖巧地趴伏在沈秀的衣服下,看起来安静,却连只是舔两口男人的rou棒就能把它唤醒,泛着红挺立在胸前,活该被人狠狠捏起来咬住,才好给他一些教训,最好肿得连被衣料蹭一下都直发抖。只是这样做过之后,他下身那个小xue一定早就也泛滥成灾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又自己馋得发起sao来,再拿手去Cao自己——他的身上真的会有那样一个又sao又嫩的女xue吗?
宋恒霄眨眨眼睛,突然发现沈秀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
「别人都在做题,只有你一个人盯着我。」沈秀淡淡地说。「手里拿的什么?」
沈秀伸出手往他桌子下摸,本意是想摸他的手铐,宋恒霄本能地一缩手——
沈秀的手擦着手铐的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