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身姿一点点下滑,直到滑落在地;接着便双眼紧闭,昏迷不醒了。
“......”白江畔一脸震惊,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身上的定身咒不知何时解开了,捆绑着他的绸绳也断成了碎片。白江畔拿掉绑在嘴里的玉球,揉了揉酸疼的腮,坐起身来。
他四处打量,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是谁救了他?
难道,又是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救命恩人?
白江畔见身上衣服已经残破不堪,慌慌张张地从橱子里翻出一套衣服,匆匆裹在身上,开门就要跑。
没想到一抬头,便看到金凤凰昂首而立的身影。
它身上的金色羽毛耀得人几乎睁不开眼,五根修长而Jing美的尾羽轻轻摆动着,闭合的眸状图案仿佛随时会张开。
明媚,张扬,如同天上的太阳,凛然不可侵犯。
白江畔非但不欣喜,反而瞬间黑了脸,嘟着嘴生闷气。臭阿凤,这个时候才来,有什么用。
越想越不甘心,他干脆跳起一脚,一拳锤在金凤凰脑袋上,怒道:“你怎么当人家保镖的,怎么现在才来,我差点就活不成了。”
当然,他喝了那种酒,手脚酸软无力,根本不可能打疼这只凤凰妖Jing。
生完气后,他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好像迷路的孩子突然见到了自己的亲人。虽然,这个“亲人”很不靠谱。
金凤凰无视白江畔变来变去的神色,大人大量地原谅了他的无礼行为,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沉声道:“你打算穿这个?”
白江畔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竟随手扯了一件半透明的纱衣。
身体的曲线依稀可见,穿在身上非但不能遮羞分毫,反而更增添了性感与暧昧。
“呸呸呸——”白江畔将纱衣扯下来丢到地上,扭头就想再去找一件。虽然他对小倌穿的衣服不抱希望,但有衣服穿总比衣不蔽体要好一些。
“不必了。”只见金凤凰抬起翅膀轻轻一挥,一道金光裹上白江畔的身体。
金光消失后,白江畔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一件飘逸的淡黄色长衫。
白江畔盯着身上的衣服发呆,然后欣喜地抬头看向金凤凰,“阿凤,之前是你救了我吗?”
金凤凰用惯用的嫌弃眼神白了他一眼,淡淡道:“不是。”
白江畔用力摇头,“没想多,刚才那道金光,和之前保护我的金光颜色一样,一定是你一直在救我是不是?还有,这只如意环是不是你送我的?”
金凤凰:“不,你想多了。”
见金凤凰如此坚决地否认,白江畔困惑不已,“不是你?还会有谁?”
除了这只金凤凰,他跟其他人也没什么交情啊。
☆、他要去投靠龙威帝君
“我怎么知道?走了。”金凤凰轻轻挥动翅膀。
白江畔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蔺竹在房顶上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心里五味杂陈。
明明是帝君他老人家不顾自身伤势,救了白江畔一次又一次,却死不承认。
更令人惊叹的是,帝君竟然放任白江畔锤他的脑袋?
帝君可是真正的神仙,地位非比寻常,哪怕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天帝陛下都不敢这么做吧?
白江畔区区一朵小菊花,竟然如此胆大包天?对帝君做了这般无礼的事,竟然没有受到丝毫惩罚?
帝君到底为何如此纵容白江畔?难道不是因为喜欢吗?可帝君为何不承认这份喜欢?
唉,真不知道帝君心里在想什么。
见帝君和白江畔消失不见,蔺竹本想化身烟雾追上去,这才发现,身上的定身咒还没解,他动不了。
尝试多次都没解开后,蔺竹忍不住哀嚎,“帝君,饶命啊。”
属下说错话了还不行嘛,求您大慈大悲饶了属下吧,属下再也不敢对白江畔的事指手画脚了,嘤嘤嘤。
*
白江畔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溪边的草地上。
金凤凰背对着他,蜷缩成一团,闭目养神。和暖的阳光照在它烈火一般的身体上,明亮得令人目不转睛。
白江畔总觉得它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跟寻常的妖怪大为不同。古书中记载,凤凰象征祥瑞,是一种神物。
难道,眼前的这只金凤凰,有神力?
到底是不是它一次又一次救了自己?若是它救的,它为何不承认?寻常的宠物或者保镖救了自家主人的性命,炫耀还来不及呢。
若不是这只凤凰救的,又会是谁?这一路逃亡,并没发现其他人的踪影......
白江畔百思不得其解,干脆不想了,若救命恩人想表明身份,总会现身。
他本想坐起来,一动才发现自己头脑昏沉,手脚无力,软成一滩泥。
肯定是因为喝了那杯加了料的酒。药效还没发挥,但是酒劲儿上来了。
穿书前的白江畔酒量极好,什么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