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沈京墨睡了一个相对安稳的觉,没有人会大半夜在他还熟睡时来叫他去伺候苏鸩沐浴更衣,更不用去收拾苏鸩跟其他男人女人翻云覆雨后散落的衣物,更换干净的被褥。面对那些爬上苏鸩床上的男男女女他也无权生气,是侯府嫡子时他没权利,是东宫贱奴时更没权利,他除了看着心爱之人与他人欢好别无他法……苏鸩不会属于谁,他只属于他自己……
第二天沈京墨早早起床,他醒时燕兰还没来,只有鹿鸣鹤鸣两小倌在中堂里打地铺睡着。昨天燕兰叫鹤鸣将规矩全都说与他听,才知道这除了在馆里能挂红牌的郎倌儿能睡床,有属于自己的房间外低等的奴儿若是无客要接是不被允许到床上休息,品级高一些三两人睡在一起,品级低的则睡大通铺,若是有犯了错的还会在戒堂里身上带着器具过夜,这么一看沈京墨觉得他在苏鸩眼里还能算个上等奴,在寝宫里伺候时安排他在侧殿睡着,到了如意园还给他安排了床,也能算是他给他的施舍了吧……
由于近期燕兰给他安排的都是拉筋压腿这种内容不需要彻底的从内到外清理,在解决了生理问题,在鹿鸣鹤鸣帮助下梳洗涂药,又喝了些热米粥后沈京墨便赤裸身体跪在中堂等着燕兰来。
燕兰来时手里拿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汤药,等药不再冒热气时便叫沈京墨喝下,又等了半刻钟沈京墨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无力,不管是胳膊腿还是腰身都开始使不上劲儿,跪都跪不稳摇摇晃晃的要倒。
燕兰看人这样从椅子上起身,捏了捏他大臂上的rou觉得卸力卸的到效果了就让鹿鸣鹤鸣扶着人去木柱旁坐下,腰tun紧贴在木柱面,双手压在头顶用宽布带绑住,腰腹也同样绑住,确定上身紧贴着木柱后燕兰才叫人把双腿向两侧拉。
沈京墨清楚身子硬要受许多苦痛,只是没想到那痛远超他所预想的百倍千倍,随着双腿拉开的角度逐渐加大腿筋肌rou撕裂般的痛也越发强烈。
“呃……够了………疼……”
沈京墨痛苦的叫着疼,然而鹿鸣他们并没有因为他叫疼而停止拉腿,燕兰没有吩咐停下他们也不能私自做主,继续向两侧推腿让两腿压的更开。
“啊……不要……再推……啊……好痛……要被……撕开了……”
沈京墨痛的直扭身子,挣扎着想要躲开,无奈身体被布带绑缚的结实让他只能小幅度动上一动,绑在头顶的双手紧握成拳,忍受着压腿的痛苦。
燕兰看人还未到极限让小倌们继续向后压,沈京墨承受不住痛苦的撕心裂肺的叫个不停,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原本白净的小脸此刻也变得通红。燕兰怕人把嗓子叫坏拿帕子把人嘴堵上,一来是护着点嗓子二来也给自己留个清静,跟杀猪似的叫谁受的了?
嘴被堵住沈京墨只能痛苦的闷哼,鹿鸣鹤鸣还在向后压他的腿,修长双腿被压的快要变成水平,腿筋痛到不能再痛,那痛仿佛是他们两个在扯他的腿,他就像是要被车裂分尸一般。
“呜唔……不……唔……”
沈京墨闷哼着摇头,他真的不能再压下去了,再压下去他的腿就要折了……
燕兰感觉沈京墨到达极限便叫人停了手,拿上几块青砖石把腿抵住好让人习惯习惯。
“知道墨儿身子硬才叫墨儿喝这软骨汤卸卸力道,不曾想即便是喝了汤也只能压到这个地步,唉,离合格还差得远呢~这只是个开头,往后还有许多练身子的苦等着墨儿吃,这太子殿下身边最承宠的奴儿可没那么轻而易举可能当的。”燕兰说完话便回到桌旁,将桌上香炉里那根香点上,“一炷香后腿要继续压,午饭前压到水平才行。墨儿自己看看差了多少,若是耽误了下午的课程,到了晚上可是要受罚的,不想屁股开花就多努力。”
沈京墨听着燕兰的话心凉了半截,距离压到水平他现在还差的许多,可是他真的受不了再压下去,双腿腿筋已经被拉到最大了,又如何再能压下去?可是若是不压那到了晚上三十板子就会落下来,第二天再来压腿就不只是腿疼的事了,到那时屁股肯定也会疼的要死,左右都是疼还不如只疼一个……
一炷香燃完后鹿鸣鹤鸣推着青砖又向后压了些许,随着角度增大沈京墨再一次痛苦闷哼,刚刚适应的那点疼痛跟第二次相比根本不算什么。等到第三次,第四次压腿沈京墨整个人已经疼的快要麻木了,除了腿上的疼外其他再也感觉不到,生理泪水控制不住的从眼角滑落,可惜没人会在意他痛苦哭泣的模样,更不会有人可怜他,他除了受着再无他法……
最后一次也是将双腿压到水平的一次,当双腿被鹿鸣鹤鸣压到几斤水平时沈京墨已经痛的发不出声,原本握拳的双手此刻也张开,无力的垂着,他靠着紧咬嘴里的帕子来缓解疼痛。疼,真的是太疼了,疼的他开始怀疑自己能不能熬过今天,下午也是相同的压腿调教,依旧会是同样的痛苦,往后七天皆是……他真的能熬过这地狱般的生活吗?
燕兰满意于沈京墨的进度,墨儿这奴很能忍,像他这样硬的身子往往要压个七八次才能达到他的标准,只用了五次就压到水平还真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