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房间里时钟的指针慢慢地挪动着,从言靠在顾城业怀里紧紧闭着眼睛,他太累了。
顾城业今天比他要早些起来,懒洋洋地推了推怀里的人,“喂,你早上有课吗?”
从言努力地睁开眼睛,他从床上坐起,看了眼屋里的时钟,早上确实有一节专业课。
他只能艰难地从床上起来,顾城业跟着他起身,从言刚一站起来大腿就在抗议,肌rou像是做完几百米蛙跳一样酸软一瞬间让他站不住要瘫软下去。
顾城业顺势地拖住了他,直接将托着人的屁股把人抱来,从言一惊,“你要干什么!”
顾城业把人带到浴室放下,“洗吧,洗完我送你去学校。”
说完还体贴地关上门,顾城业深知昨晚做得过分了些,所以难免会心虚地想帮一下从言。
从言再一次在这面镜子里看到自己,身体比昨天还不堪,狭长的眼角泛红,ru头肿了一圈还留着夹痕。
他试着触碰了一下,没有痛感,反而敏感地让他克制不住地喘出了声,甚至还想用力去揉捏它们。
他忍着身体的不适将身子洗净,温热的水流冲刷过被磨得红肿的xue口,又是那让他双腿打颤地酥麻感。
顾城业也没想到,这才第三天,从言的身体就被开发到了百分之五十,或者说,从言的身体本来就是易开发的敏感体质。
他摸了摸鼻子,从言穿好衣服从浴室出来,他脸上难得得泛着浅红,他似乎很犹豫但还是开口了,“你,你这有创口贴吗?”
顾城业愣了愣,随后点头,“有,你哪里受伤?”他昨天清洗的时候检查过了啊,除了ru头红肿了许多,身上也没有蹭到伤口。
原因从言也说不出口,他总不能对着顾城业说因为衣服的布料摩擦着他的ru头让他觉得麻痒难耐,忍不住想去揉弄胸口的ru粒。
顾城业去找了几个创口贴给从言,从言一言不发地又进了浴室,再出来也没看出哪里不对劲。
两人都没有吃早餐直接就出门了,顾城业昨天也接到了主任的电话,说他要是再旷课就准备被开除学籍吧。
主任是家里的亲戚,他说的话多半是有原身父母的意思,无奈下顾城业只好屁颠屁颠地准备去上课。
今天顾城业喊了司机过来,两人坐在后面隔了一个人的空位。
顾城业还有些困地眯着着眼睛看着车窗外的风景,从言则是不舒服地想去扯动粘在胸前的创口贴。
他频繁的动作很快引起了顾城业的注意,他看了过来,“一直动来动去的做什么?”
从言听到他说话就把手放下了,视线忙投向窗外。
顾城业的好奇心被挑起来,他开始注意一旁从言的动静,他发现从言总是有意无意地去拉扯他宽松的上衣。
在他努力又认真地观察下终于发觉了不对劲,他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居然用创口贴去贴那里,亏他想得出来。
司机将车靠边停下,两人前后地下了车。
从言的行动有些迟缓,顾城业走路生风。
走到教学楼时,从言发现顾城业靠在柱子上低头刷着手机,似乎是在等他过去。
顾城业正好抬头看见了慢吞吞的从言,看了眼手机时间催促道,“再不快点就迟到了。”
预备铃正好敲响,从言心里也急躁起来只能加快脚下的步伐往楼上走。
每上一个台阶就是一种折磨,突然他感觉左边手臂被捞起来,顾城业拖着他往上走去。
“别墨迹了,等下就迟到了。”顾城业嘴上抱怨着,动作却没有多少蛮力。
从言抿着嘴巴,表情像苦瓜一样地任由顾城业拖上去。
踩着点到了阶梯教室,没想到顾城业并有走反而在他旁边坐下来了。
顾城业桌面干净的很,反正只是让他来学校上课,也没说一定要按课表上的课来上,主任问起来大不了就说自己不记得有什么课上错了就得了。
教授讲课很无聊,所以顾城业睡得很香。
从言坐在旁边拿着笔杆听着教授讲课,但还是忍不住分心去看一旁的顾城业。
顾城业侧头睡在手臂上,可以说他的睡相不管在床上还是趴在桌上都毫无形象可言,嘴角的似乎还留着抹晶莹。
教授声音突然激昂提高,他就会皱皱眉吧唧两下嘴 ,然后把头向下埋着,时不时还会被突然惊醒然后又眼皮粘在一起得睡了过去。
竟然觉得有些可爱。
从言脑子有这样危险的想法一闪而过,快到叫从言直接无视了这个异样的感觉。
顾城业正好被教授激动的演讲再一次惊醒,迷迷糊糊地掀起眼皮看过来。
顾城业的相貌很出色,这点见过他的人都无法否认,此刻慵懒地像只猫一般地看过来,就算你再不喜欢他都会被那双像是会泛电一样的桃花眼看得心头一跳。
从言也未免幸,他慌乱地收回视线看像讲台的黑板。
可爱顾城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