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行你给我肏一顿不就知道了。”
“和我哥?”
谁知薛燃也回答了一句:
“工伤。”
他想停止,可滕星不领情,抓着那根东西,对准穴口,坐了下来。
“嗯。”
滕星神色沉了沉,自己表哥是在中东那边没了的,到底是多惨烈的战况,牺牲了表哥,还让那么厉害的薛燃没了两条腿,情绪急转直下,顿时没了心情,和薛燃打了声招呼之后就回到了病房。
滕星还穿着睡裙,薄薄的蕾丝内裤也没脱下,只是拨到一边,然后用半湿的小穴蹭着薛燃那根挺翘巨物的顶部,像是被它烫了一下,小穴口缩了缩,又像和马眼接吻一般,引得薛燃倒吸一口气。
“那你呢?”
滕星说:
滕星很合自己胃口,薛燃想着。她不管是性格还是相貌都是顶级的,这个朋友他交得也很开心,对方是天生的乐观主义,和她相处总能被她洒脱的心态影响,原本躁郁的心情也平静许多。
一个多月后的某天。
小伙伴今天吃错了药,把气撒在自己身上。
滕星等家里人哭够后,又溜到天台散心。现在是晚上八点,薛燃还没来,天台空无一人,滕星又坐回了楼沿老位置,荡着脚。其实她和薛燃也只在天台有来往,他们之间有天然的默契,彼此都没有打听过天台之下的情况。想着想着,身后传来了轮椅声。
BGM是SHAPE OF MY HEART
今晚没有月亮
难道只有你薛燃心情不好吗?她滕星今天心情也没好到哪里去啊,滕星冷不丁被这样说了一句,气得她脑子一热,一冲动,真的跨坐在了薛燃身上:
薛燃不知想到什么,抓住她的腰,说了声:
……
“来啊,床上见输赢!”
薛燃
的确是工伤,抓大毒枭的时候差点被反杀,虽然最后挺过来了,但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三管药注射进她体内,现在她也快死了。又看向薛燃,问道:
“看什么?”
滕星见他心情不好,想让他开心点,嘴上逗着:
空气有些潮湿
天地可鉴,她不带一丝恶意,平常他们也是这么互怼的。谁知道薛燃今天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也不像从前一样幽默地怼回来,而是沉沉地盯着她说:
前几次上天台抽烟滕星还要自备打火机,后来两人熟了之后也不用了,滕星把烟叼在嘴里便凑近薛燃,直接蹭他烟上的火。烟雾从嘴里吐出,模糊了彼此的脸,模糊了世界。
滕星每次被哭声吵醒,溜去天台抽烟时都会碰上薛燃,薛燃还是那样呆呆地坐在那里,整个人连同轮椅一起融进月光里,像是快要奔月而去一般。
惺惺相惜。
情不自禁逗了逗这小朋友。只见对方被逗得骂了一声粗口,一脚踢了过来,才记起自己没了腿,她狠狠踢到了轮椅上,痛得倒吸一口气。薛燃看着这位大小姐恼羞成怒扭头就走,想起了初见那天也是如此,想着想着,笑出了声。
薛燃没回答,滕星也没逼他回答,沉默了许久,待滕星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回了一声:
他们也从相对无言变成偶尔聊上一两句的状态,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们聊得越来越多,也越聊越深。
两人总能从天南聊到地北,从物理化学聊到梵高贝多芬,彼此分享自己的经历,那些有趣的见闻和糗事引得双方哈哈大笑,他们在很多事情上一拍即合,幸好他们成为了朋友而不是敌人。
今天的薛燃脸色也不是很好,仿佛回到了他们第一次在天台上相遇的那天。他双眼沉如墨,眼尾通红,眉间聚着一股郁气。滕星继续打量这个与往常不一样的薛燃,从他的脸一路看到他空荡荡的腿。
“哪里晚了……早知道那天就揍你脸了。”
他们真的做了,薛燃仗着自己没腿,以为滕星会停下来,但是滕星没有,滕星仗着自己活不久,无所顾虑,也就一直做了下去。
滕星听完一惊,小声骂了一句:
”
这位哥实在是太有趣了,自从听到他在队伍里平平无奇的“战绩”后,她才明白自家表哥为什么一回到家就嚷嚷着薛燃魔鬼。
“看你这老男人没了腿还行不行。”
滕星不知想到什么,嘟囔着又问了一句:
“薛燃,我要是早一点认识你就好了。”
“够了!”
薛燃听到后眼神暗了暗,心想幸好你认识我认识得晚,当初那些与他认识早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变脸离去。心里是那样想的,嘴上却说着:
“……无耻!”
薛燃突然的问话打断了滕星扫描的视线,语气里带着莫名的戾气。
滕星今天心情不是很好,她又收到了一张新的病危通知书,那张单子上写着禁止她剧烈运动,否则血管一破掉,就救不回来了。
霓虹灯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