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领域里,她还是没有变成神。
那只被关在笼子里满身血污的狗,在她转身离开时咬住了她的脚踝。
狗狗又发病了,硬生生把主人从现实中拉进来,甚至毫不心疼地拽着她的头发前行。染红它眼尾的除了愤怒,还有被遗弃的悲伤。痛苦给它带来绝对的Jing神压制,少女在进来那一刻早已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她被拖拽着,她看到他赤裸的双脚,看到脚背凸起的趾骨与青筋的轮廓。她听到自己的尾椎一节又一节撞击楼梯棱角的声音,眼前浮现起寿司师傅杀鱼剔骨时的游刃有余,尖利的刀刃撕开活鱼,腥臭的血ye漫出,再过水冲洗,入眼的便是雪色生rou与剔透的鱼骨,浸入油锅,她想起少年用拇指和食指把它提起,偏头含住骨尖吸食骨髓的模样。
如今他正含着她粉红的尖,毫无章法地吮吸。滑腻软白的嫩rou,咬得重一些,半张脸就会陷下去,像雪糕,再不舔舐,它便会融化流下来。又像仰头喝牛nai,却不注意开口大小,一大口清甜牛nai瞬间冲入口腔里,流入胃里,差点呛到。
还不够,他按着另一人的记忆,应证她每一处敏感点,拉着她的手,亲吻她泛粉的指尖、手腕、再到脖颈、鼻尖,却不敢吻上她的唇。吻在她耳垂,低语:
“怎么还是那么敏感,你不是早和别人做过了吗。”语气里含着莫名的戾气。
少女偏过头,一言不发,却不知自己主动露出了大片白皙的颈,再凑近一点,几乎可以看到近乎透明的皮肤下青蓝的血管。她的每一寸都长在他的性癖上,如果他有尾巴,早已攀缠上少女的小腿,带着倒钩的黑色长尾抽红她的软rou,释放自己浓郁的恶意,摧毁她,侮辱她,让她认清现在谁才是主人。
少女凉丝丝的发尾还带着香气,挠着他的心肺,挠得他全身发紧,上牙床渗着腥甜,终于忍不住咬住对方的颈侧,獠牙陷入。
“呜”是女孩感到疼痛后习惯性地呜咽示弱。
她皮下的动脉又细又滑,肆无忌惮地在他牙尖撩拨。
“你轻一点,她受不了。”
别人的声音突然响起,拨散几缕醉人情欲,他硬生生停下了动作……整个房间里只剩下心跳和诱人的喘息。
凝固了。
他看着窝在床上的少女,突如其来的安定并没有缓解她的疼痛,反而让原本就没有血色的面庞变得愈加透明。缩成一团的少女张着嘴用力呼吸,一口气还没喘上来,另一口气就横冲直撞想要冲出来,喘得快要折断一般,像刚降生就要夭折的幼仔。她的身上布满伤口和淤青,都是他造成的,原本养在温室里的娇花变成了他泄欲繁衍的母体。
他突然想起自己的主人本就受不了剧烈运动,挨不了疼。可他依旧没有一点内疚或罪恶感,甚至变本加厉地想要她里里外外都沾满他的气息。那声警告被风吹来,又被风吹散。他从来都学不会克制,嘀咕着:
“二氧化碳。”
抓过身旁的枕头,捂住她的脸,直到少女急促的呼吸变缓,他又低喃着:
“多巴胺。”
便脱下戒指,用带茧的手指刮蹭着少女用来繁育的口,才刚进入就被紧紧咬住。他低着头,喉结动了动,像找到了新玩具,看着自己的手指如何被一段一段含入。他想起女孩平时吃东西也是这样一小口一小口地吞咽,斯斯文文干干净净。
手指是他的眼睛,在rou壁里四处摸索,还搅了搅。像是触碰到了奇怪的开关,随着一阵颤抖,小xue吐出了晶莹透亮的ye体,少女刚减缓的呼吸又稍稍变得急促了些。恶犬终究不像人一样有耐心,他抽出手指,换上另一个巨物抵住入口,少许ye体沾shi他的顶部。
他想进入,可是那小口刚吃下半个顶端就痛得急忙把它吐出来。
“出去,呜……”少女手脚推搡着
对他而言实在是太小了,无论如何着急都无法进入,生理上的差异中断了他的游戏,可他硬得发疼,疼得马眼渗出ye体。
心里不爽利,却只能哄着。学着记忆中另外一个人的话语,拍了拍少女细软的腰,咬着牙,含糊吐出几个音节:
“松一点……”
嗓音是悠扬又黏稠的黑色,语气是完全的命令式,一看就没有哄过人,不出所料,少女没听进去,甚至因为腰部突然的刺激,夹得更紧了。
无奈,他只好低下头颅,学着大型犬用脸颊蹭了蹭主人的颈侧,讨好道:
“可怜可怜我吧,求你了。”
果然,他感受到少女微微张开的xue口。还是那么心软,他拍拍女孩的脸颊,夸了一声:
“好乖。”
话音刚落就全部推了进去。
少女瞬间绷紧,咬住下唇没有发声,但她shi漉漉的眼早已暴露一切。
沉沦,像他们在温室外找到的粉蔷薇,沾着朝露独自盛开,纯洁又糜烂。
“嗯……”耳边是侵犯她的野兽舒服的呻yin。
看着对方的xue口被他撑得将近透明,拉出再进入,让温凉的rou壁重新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