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慰多久,下身就忍不住缓缓抽动,美人缴得太紧,这抽动异常艰难。等美人适应了,水就多了起来,甚至打湿莫铮的毛发,顺着大腿流下,抽动变得顺畅起来。美人似乎从疼痛中缓了过来,又得了乐趣,一双美腿缠着莫铮的腰,敞开身子任由对方抚摸,像露出软肉的蚌。
莫铮细细抚摸着美人雕塑般的绝美身子,又滑又嫩,看着对方用水灵灵的漂亮眼睛看着自己,时不时还呜咽两声,调皮地扭扭腰身。小小的穴口吞吐着自己的巨物。穴里的嫩肉像有意识一般,不断吮吸着自己的顶部,清纯又淫荡。莫铮被蛊惑得后颈一麻,暗骂出声,然后抽插得更深更重。
浓郁的信息素气味堆满整个房间,浓稠的情欲糊住了理性。
「他把祖宗肏了」
莫铮一想到这句话便头皮发麻。以下犯上带来的未知恐惧与身体本能产生的强烈快感交织着,在这刺激下,他居然哭了。他一边想起自己这些年提心吊胆、被对方支配的日子,一边看到这个抬手就能灭掉自己的人如今被自己的肉棒肏得松软、乖巧……他想了很多,甚至想到自己待会儿会有什么死法,越想哭得越厉害,抱住了祖宗,头埋在对方怀里,边哭边肏,那啥更硬更肿了。
自己还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抬起头时却看到对方一脸茫然不知的模样,调皮本性暴露,推开对方,甚至松开自己扶着对方细腰的双手,只咬乳尖,泄恨一般,下身大力顶弄。「咬烂、弄坏,把他肏死了自己就不会再害怕了」莫铮像是变成了野兽,叼着自己的猎物,兴奋得喉咙咯咯直响。
这一放手,美人突然没了支撑,失掉了重心,像一根芦苇前后摇晃着,仅仅靠着自己的乳尖和咬着乳尖的牙,维持着平衡。尖尖被一下一下拉长,几乎和下身的频率达到统一,大美人撑不住,双手攀上莫铮的肩膀,被肏得声音掺了奶,尾音发颤地喊着:
“酸,嗯啊……不要……腰酸。”
莫铮最终还是舍不得祖宗难受,单臂一捞,环住美人腰。见祖宗舒舒服服地靠牢后,又整根抽出,整根插入。脚踝的银铃也随着冲撞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清脆响声
,美人被肏得打起冷颤,莫铮不管不顾,越肏越深,任由身下的人如何崩溃,如何拍打着他喊停。下身灭顶的快感让莫铮昂起头低沉吼着,握紧拳头,咬紧牙关,越来越用力地冲刺。看到身下的人被他肏得瞳孔涣散,舌头软软地吐出一截,快要散掉的模样,他再也忍不住了,抓住对方后颈,咬破腺体,alpha信息素瞬间注入。
「我的」
标记带来的另一重快感刺激得美人不断扭动,他想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一把拉回,被莫铮死死压在体下。越重越深,直到顶到了最深处紧闭的小口,是生殖腔。把那小口撞软撞开,再狠狠插入,射在里面,射得满满当当。
对方累得伏在自己怀里,莫铮心脏跳得飞快,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冷静了一会儿后便生无可恋地抱着美人走进浴室帮他清洗,自暴自弃地亲亲美人的脸颊,像刚开始一般,埋在他颈侧,还撒娇蹭着喊着“君君”。他不懂古语,靠着记忆中的音调呼唤着美人的名字,心满意足地抚摸着对方肚子鼓起的色情弧度,轻轻一按压,浊液从穴口流出,从他最爱的美腿一路流下,看得他又硬了。缓了缓,把祖宗放在床上,安置好之后转身进浴室洗了个冷水澡。
(莫铮:没有老婆的同意根本不敢来第二发的怂狗)
……
第二天,一切恢复原样。
莫铮怂得不敢走出房间,他强迫自己忘记昨天发生的事,安慰自己这一切都只是酒后乱性,等做好心理准备后才打开房门。一下楼就看到晃着脚坐在沙发上吃着樱桃的祖宗,清脆的铃铛声,嫣红的嘴唇和衣服下隐隐约约的痕迹,那段埋葬的记忆瞬间被唤起,莫铮直愣愣地盯着对方。
对方被盯得不耐烦,一个眼神看过来,莫铮立刻跪了下来,是熟悉的威压……
莫铮低着头跪在地上,随着铃铛声越来越近,自己身下的东西也越来越硬。直到看到一双玉足停在自己眼前,白白嫩嫩的小脚,珠圆玉润的指头,他眼前突然浮现出对方全身赤裸,一双玉足套着白袜子敞开腿被自己掐着脖子肏的场景。莫铮喉结动了动,强行把自己拉回现实,只见现实中的红衣美人抬起了一只脚,就在莫铮做好被踹飞的准备的时候,那只脚轻轻踩在了他那里,又好像是被硌到了一样,玉足挪开一点然后又踩了踩,头顶传来大美人的声音:
“莫铮……再带我玩一次吧。”
……
美人扶着肚肚在他身上起起伏伏,看着像是怀着胎还被他强迫,只好双手护着宝宝免得他把他肏流产的香艳场景。
“太深了顶得好痛。”
祖宗扁扁嘴抱怨,那根东西总是把他腹部顶起,又嫌弃在上面太累,娇气地趴在莫铮身上,软软的头发撩着莫铮的皮肤,痒痒的,凉丝丝的。
莫铮扶着美人的腰帮他动着,动作越来越用力,感觉像是把身上的人抛起来然后再重重压下去。美人被撞出哭腔,下身又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