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扯我的尾巴……求求你,不要离开……
然而他从来得不到太多。每天只有一次,他能用嘴含一含假阴茎,能用屁股体会一下被捅得浑身发酥的快意。然后人族就会离开,留他一个人在箱子里,不能说,不能听,不能看,不能动。
他慢慢不再想森林里的事了,他开始期待。只剩下了期待。
小豹子在箱子里锁到了第十天。
训妖师走到箱边。只是听到脚步声,小豹子的身体已经兴奋了起来。被锁紧的阴茎半抬了头,穴口不自觉地一张一合,一滴晶莹的肠液挂在穴边。
他开始想要挨操了。训妖师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走到箱子的另一侧。妖奴的嘴巴也兴奋了起来,明明已经是一个不能合拢的肉洞,舌头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在里面翻搅,口水稀里哗啦,想舔些什么东西。
既然他开始期待,就不能给他太多。训妖师把手中的假阳具塞进妖奴的嘴巴,探入深处,旋转几下。妖奴的舌头依依不舍地绕了上来。训妖师又刮了刮他的上颚,手指就打开了底部的开关。
妖奴还只舔了两下,腥臭的仿真精液就喷满了他的嘴。妖奴大张着嘴,红嫩的舌头来来回回地在一滩白液里翻卷,呆住了。
训妖师又把另一根假阳具探进他骚软地张合的屁眼,缓缓地旋转着插进去,转了转。妖奴的身体开始酥软发抖,他开始尝到滋味。于是训妖师就停了手,抽出假阳具,将里面的液体喷进妖奴嘴里。
训妖师扭头便走。走到门口时,他回身看了一眼,箱中的妖奴几近狂烈地扭动着身子,嘴中不断发出绝望的哭声。
他想要。而且,他知道了自己想要。
这一天,箱中的安凛浑浑噩噩,巨大的失望如潮水一样吞没了他。他想要,他期待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只是想那根东西在自己身体里多插几下,把他插得浑身发软发酥。他也想多舔一会那根东西,他全身上下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只有舌头,那是唯一他能主动碰触的东西了。为什么…为什么连这个也不能给他。
他呜咽着,绝望地哭着,哭得浑身无助地抖。
慢慢地,他终于明白了。
这是赏赐。
一切能让他稍微舒服一点点的东西,都是赏赐。
赏赐和惩罚一样,人族想给就给,想给多少就给多少。没有理由,没有道理。
只要训妖师的脚步一响起,箱中可怜的妖奴嘴巴和屁股就都湿了个透。假阳具靠近他的后穴蹭蹭,他简直要贪婪得把那根东西吸进去。假阳具的龟头擦擦他的嘴唇,他就狂热地伸出舌头,想把那根东西往嘴巴深处卷。
大多数时候,训妖师只给他尝几下,就拔出假阳具,让妖奴在箱中发出失落的哭声。偶尔也会狠狠地多插他几下,妖奴的屁股就会兴奋到发疯,贪恋地吮着假阳具,死死咬住,不肯吐出来。
训妖师知道,妖奴开始发自内心地喜欢这根东西了。他唯一被允许拥有的快乐,自然会紧紧地、仿佛救命稻草般地抓紧。
安凛终于被放出奴箱时,他是真的学乖了。
训妖师拿出假阳具在他眼前晃晃,小豹子满脸恍惚,贪恋地摇摇晃晃地爬向那根东西。他会被允许舔那根东西,或许还可以用舌头缠上去,用舌尖确认每一根青筋和皱褶,再用喉咙感受它的粗度…他在流口水,喉咙和后穴都湿得一塌糊涂。
然而训妖师把那根假阳具收到了身后。
“今天,你会去接受你的主人的宠爱。”
训妖师看着妖奴失落得快要哭出来的脸,露出满意的笑容。
“你可以去舔你主人的阴茎。你会去告诉他,你已经是个乖孩子了。”
———
那天晚上,韩朗满意地摸上了他的新妖奴银丝一样的头发。
这只小雪豹已经乖极了。他又淫荡、又饥渴,贪恋地含着自己的阴茎不肯放开嘴。他摇着屁股求自己插进去,呜呜地哭着,晃着屁股让自己插得更深更重。给他品尝精液时小豹子简直惊喜极了,他几乎是贪婪地伸出舌尖把精液舔了个精光,仿佛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美味的东西。
韩朗心情很好,于是慷慨地赏赐了他一次高潮。小豹子射出来的时候满脸空白和不可置信,仿佛巨大的狂喜将他整个人淹没了。小豹子看着他的时候有如看着神,恍惚,崇拜,畏惧,期待,乖巧,卑贱,臣服。
韩朗不大知道训妖师是怎么做到这些的,他也不太关心。他只知道,无论是什么样的妖奴,被教一教,就会又听话、又淫荡。每一个都会变成这样。
可能是因为妖奴天生就是这样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