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没有猜错,训妖师让小豹子站了三天。
不……不不不不!为什么!我已经反省过了,我不要了!
“很乖。”训妖师安抚地摸了摸乖顺地舔舐白液的半妖。
他的嘴巴里被塞满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哭声。他拼命摇着头,手还被缚在背后,在地上蠕动着想要爬开,跌跌撞撞地想从这绝望的境地里脱离出去。
灌满了营养液与仿真精液的假阳具。“妖奴吃东西都是从鸡巴里面吃,不会有例外。”
但是他没有办法。
“如果你打算听话,就跪着爬过来,自己把食物舔出来。”
“不听话是有代价的。以后要多想想,是不是禁得起。”
安凛不敢收回舌头。他从上到下一遍一遍麻木地舔舐着那根与男人阳具一般无二的东西,他知道,已经无所谓了。
“呜……呜呜呜!”安凛整个身子忽然痛苦地绷紧了,这种味道!
“现在,你听话吗?”训妖师站在他面前,手里拿着用来喂食的假阳具。
只要开始服从……他就不会再有力气开始反抗。
第一次罚站总要站久一点,这样才能对妖奴起到足够的惩戒作用。每天荆条打脚、再加上让妖奴跳起舞来的火蚁膏,罚站的效果就更好了一些。终于从肛钩上放下来,小豹子浑身都瘫软了,跪趴在地上,一动都不肯动。
下一刻,他就被拽着脚拖回来,一个助手骑在他身上,高大的男子把纤细的半妖青年压制得没有一点点挣扎的余地。助手按紧了他无力踢蹬的双脚,训妖师的荆条凶狠地落在了昨天打下、还没有完全痊愈的红痕上。
这是进食。
如果小豹子表现出一点点迟疑和抗拒,他就会立刻为那一点点抗拒付出代价。
瘙痒慢慢地从后穴漫上来,癫狂痛苦,仿佛将整个人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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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站……终于结束了吗?安凛跪趴在地上,迷迷糊糊地想。
那根假阳具被毫不容情地捅进了安凛的嘴中,如同口交一般,反复摩擦捅开他的喉头。训妖师一次又一次抽插着那根东西,画着圈磨他的喉咙,反复刮擦他的上颚,抽出一多半,再狠狠顶回最深处。训妖师抽送了近百下,才在下方打开开关,让阳具里填充的液体射到妖奴的口中。
他看见自己把那根丑陋的东西主动吞在了口中,前后摇摆着头。
他知道。
他一下又一下,麻木而深入地舔着,含着,直到腥臭的液体满满地灌在他的口中。
“脚上补三十鞭,肛钩再涂上火蚁膏,插进去。他还要继续站着。”
安凛被要求反复用喉咙夹吸假阳具,练习不用牙齿碰到阳具的吸吮方法。他开始学习坐在木傀儡上摇动身体,一边摇晃一边扭腰,还要叫出好听的声音。
……他不再会有任何勇气反抗这些人族。他只能无助地绝望地滑落下去,一直滑落到底。
他从来不曾想到,自己会主动地跪在男人脚下,把阳具——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主动含在嘴里,上上下下地舔,再让那根东西深深地顶着自己的喉咙。
就在这时,训妖师地声音毫无怜悯地在上方响起。
他无法形容口中的味道。他本来以为昨天被迫用嘴巴承受那个人族的精液就已经是最糟糕的事情。然而此刻口中的东西比人类的精液难吃无数倍,又腥又苦,粘稠得仿佛要粘住整个舌头。
安凛大睁着眼睛,茫然地望着空白冰冷的墙角。他又开始跳舞了,腰肢抖动,双腿乱夹,呜咽着踢蹬双脚。如同跳在刀尖上,狂乱的牵线木偶般的舞蹈。
安凛在浑身无法抑制地哆嗦地时候,仿佛听到了什么东西在胸腔中碎裂了。
原来……没有什么“熬过来就好了”。没有尽头……这一切都不会有尽头。
安凛花了一段时间才理解训妖师口中的话。
他看见自己手足并用地撑起身子,向那个男人爬过去。
他看见自己张开嘴。
训妖师用了一点时间来巩固小雪豹的服从。
进食之后,是清洗。两个助手用布巾蘸着温水,将安凛的身体从头到脚擦洗得干干净净,去掉了周身的汗味。尿道塞被抽出来,换了一根软管插进去,灌进温水清洗膀胱。安凛终于被一个助手抱着从肛勾上拔了出来,跪在地上,被扯着尾巴灌入温水清洗他黏糊糊的屁股。
打完三十鞭,涂满崭新火蚁膏的肛勾插回半妖的体内。安凛被扯着站回了墙角。纤细的身体被肛勾拉得摇摇欲坠,双脚在地上每挪动一下,就痛得整个人一抽。
他真的没有办法。
训妖师敏锐地看到,在说到“站回去跳舞”几个字时,小豹子浑身猛地哆嗦了一下。
“咽下去。”训妖师娴熟地用假阳具顶住他的舌根,强迫妖奴的喉咙下意识地吞咽。“以后这就是你的食物,里面也有足够的水分。你的嘴巴不会再尝到别的东西。”
“否则,就站回去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