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月并不觉得这个把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再次含硬的要求有什么不对。
训妖手册里写得很清楚,在妖奴的口中发泄欲望是正常的用法。让妖奴把性器含硬,再使用妖奴的后xue,也是很正常的用法。
那么理所当然地,把这两种用法连起来用,也是很正常的用法。
再说,对妖奴的任何一种使用方法都很正常——哪怕是弄坏、弄死,也并没有什么大不了。
只是用具罢了。
落月被直冲喉管的一口又浓又热的Jingye呛得不住地咳。脸被紧紧压在男人下腹,几乎被逼出泪来。男人刚刚发泄过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性器还塞在他喉咙深处,呼吸仍旧不畅,导致他呛咳得破碎而漫长。
性器没有拔出来,他无法吐出Jingye,也没有办法好好地咽下去。半软的Yinjing卡在喉口,满口腥腻的味道。他拼命用鼻腔急促地缓着气,来平复自己胸腔不自觉的咳和抖。
男人有力的手依旧压着他的头,他被强制剥夺了一切挣扎的权利。口中性器的前端似乎仍旧在流着微温的Jingye,是方才喷射的余韵,涓涓细流般往他喉咙深处淌,引起一阵极不舒服的痒。落月又忍不住绷紧了身子咳,双唇贴在男人下腹清晰的肌rou线条上颤抖地摩擦,就好像是chaoshi而脆弱的亲吻。
半软的性器被他抖着咳着,被止不住颤抖的口腔和舌根软rou侍奉着,又一次结结实实地在他口中挺立起来。
楚霄缓缓把自己的性器从半妖的口中抽出来。饱满的头冠从半妖被磨得多了几分娇艳的双唇里脱开,发出一声yIn靡的水响。半妖的头从他腿间抬起来,他的脸被压出了一片红痕,眼睛也带着一点茫然的水色。刚刚被狠狠使用过的双唇微微张开,浊白的ye体被性器的头冠勾出来,在嘴角牵了一丝粘稠的线。
这个妖奴此刻看起来,当真像是一个性玩具——一个yIn荡勾人得不可思议的性玩具,让人忍不住再对他多做点什么,把他玩弄出更多的yIn乱而不自知的神情来。
…如果他被送到别人的床上去,是不是也会被别人玩出这样的神情来?
心中隐隐冒出这个念头,楚霄就觉得被一股难以言喻的憋闷席卷了全身。他周身的气压低了几个度,沉着声音简短地命令:“转身,跪着。”
落月很理解,这是为了进行下一步——方才他的主人说过了,还要干他。
妖奴从喉咙里简短地“哦”了一声,七扭八歪地膝行着转了个身,摆出了一个不怎么标准的趴跪。他把头埋得很低,似乎还故意把嘴角沾的一点浊ye蹭在了干净清爽的亚麻床单上。
楚霄几乎已经对这个妖奴时时莫名其妙的出格觉得见怪不怪了。并且,此刻他全部心神都汇集在了妖奴背后那副艳丽的彩羽图案上。
妖奴肤色白皙,背部单薄又流畅。一片艳丽的彩羽如刺青一般绽放在那秀丽的背上。隔得远远地看来就觉得无以lun比地耀目,此刻妖奴背对他趴伏着,那炫目的图案就灿若云霞地绽放在他眼前。仔细看来,半妖羽翼的图案不仅是图案,仿佛是一片Jing致的磷粉涂成的,有细腻的纹路,被烛火映成流转不定的光斑。
彩羽起始的位置,是肩胛骨下方一点点,似乎有两条一寸长的狭窄裂隙。楚霄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妖奴“唔”的一声,身子猛烈地抖动起来。
半妖身体大部分是人类的模样,但许多半妖会存留一点点妖族的构造。人族与妖族构造接合的位置,是半妖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楚霄回想着自己对于半妖的了解,手指用了一点力气,扣进了那细密的翼隙。半妖几乎在同时间触电般猛烈地弹动起来,背部猛地躬紧了,喉咙里发出一丝破碎的哭yin。
“翅膀能长出来吗?”楚霄一边继续把手指探进半妖的翼隙勾弄,一边好奇地问。
“……呜,不,不能长出来……”半妖在他掌底无法抑制地发着抖,声音碎得几乎拼不起来。
落月下意识地想祈求男人停住手。他的翼隙极其敏感,楚霄的手指带着粗茧,每刮蹭一下、他就由里到外地战栗。翼点细密的神经被手指毫不容情地刮蹭玩弄,就仿佛直接把脊髓勾出来缠在指尖扯动一般。电流从被触碰的位置无止境地乱炸,仿佛全身的感官都聚集在了后背被玩弄的地方。他的头脑被过度的刺激折腾得一片混乱,张了张嘴,却只发出了一串零乱的呜咽。
妖奴没有资格拒绝主人的任何触碰。“不要”这样的词,对于妖奴来讲,是绝对的禁忌。
训妖手册里,用长长的篇幅写了,如何让妖奴再也不敢说出一句“不要”。“拒绝”这样的行为,对于妖奴来说,值得用最严厉的手法加以惩戒。
妖奴只是给主人增添愉悦的用具,用具不可以拒绝。
楚霄的手指从半妖的翼隙划出来,从艳丽的翼色上抚过。半妖在他手下弓紧身子呜咽着抖,绵密的汗珠从脊背的彩羽当中沁出来,被映得流光溢彩。半妖是跪着的,圆润的屁股由于身体紧绷而抬得极高,浮着一片鲜红鞭痕的雪白屁股中夹着坚硬的肛塞,把rouxue撑成一个水淋淋的圆洞,透过半透明的晶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