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绡唇角微勾,“就当众将这条贱狗开了苞如何?”
他话音刚落,就看到脚下赤裸爬行的萧落月耳尖都要红透了。
“主人…不要…”萧落月踉跄着往前爬了两步,手指抓住魔尊的衣摆,几乎快哭出来了。虽然围观的并不是真人,但是,这些傀儡做得太过真实,如果真的被围在中间一边被上一边被指点评论,这在心理感受上和被一群陌生人围观活春宫也没什么本质区别了。
“什么时候轮到你不要了。”楚绡冷淡的声音深处藏着一点情欲的哑意,将面前一张桌子上的盘碗酒盅一把拂落到一边,将萧落月修长白皙的身体提了起来,一把压了上去。
萧落月赤裸的背部压在酒桌坚硬冰冷的桌面上,激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腰肢卡在桌缘,两条长腿无力地垂在桌边,眼睛里染上一点慌乱。按理说楚绡也不大喜欢真刀真枪地被围观,但是谁知道这人会不会忽然转个性子,非要这样玩他不可。
楚绡左手按紧在他前胸,不准他起身,而右手却毫不留情探进了他双腿间。
萧落月身体赤裸一丝不挂,而楚绡却衣着整齐,漆黑绣着金线的袖子紧紧扣到手腕。萧落月修长白皙的双腿间夹着楚绡漆黑的袖管,这种色彩的强烈对比极有冲击力。更不用提,此刻楚绡两根修长的手指在花xue内逗弄着那枚被yIn水浸得滑不留手的小小金铃。不轻不重地撞着内壁。萧落月呜咽着,身子不自觉地弹动着,眼角已经不自知地染上了水光,手指无助地抓着楚绡的手腕,颤着声求:“主人,别在这里…求你,回房吧…”
“不想让别人看你这sao乱样子?”楚绡却哼笑着,一边又用拇指揉按花蒂,又命令着:“自己把腿抱起来。”
萧落月几乎委屈得要落下泪来,又知道在情事上求饶从来没什么用,楚绡从来不会因为他呜咽求饶便手软。他只得自己将双腿抬起,用手抱住膝弯。这是主动将自己秘处张到最开送到别人手里yIn玩的姿态,便是平日在私室里,他都多少有些羞耻。更不用说在这玉花楼的酒桌上,身边喧闹一片,还有数个傀儡客人一边凑头过来看,一边口中不停地指指点点。
“瞧这贱狗的yInxue,手指头插进去就咬得这么紧,还一股一股地流水!”
“这后xue是不是也塞着东西呢?只怕是让男人Cao透了的。”
“这么贱的狗,就该前后两个洞一起挨Cao,保准Cao得他一边哭一边叫!”
“两个洞怎么够?嘴里也该再含一根,Cao得只会流水,哭都哭不出来!”
四周客人的声音清清楚楚地往萧落月耳朵里钻。而下面楚绡又多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一同抽抽插插,时而捻弄着被金环束紧的花蒂,时而去深处逗弄那层软韧的薄膜。这枚敏感至极的女xue被这样戳弄撩拨,耳边一句句的yIn词浪语撩着Jing神,萧落月浑身发抖,呼吸凌乱,一时想不管不顾地求楚绡索性就这样Cao进来,一时又想求他还是带自己回房。不禁一边喘息一边朦胧着眼睛望着楚绡,只觉泪水已经被逼了出来,顺着脸颊胡乱淌下来。
楚绡忽然抽出手指,整个身子覆了上来。萧落月本以为他真的打算就在这里上他,混身发抖地等着承接,楚绡却只是轻轻吻了一下他颤抖的脸,吻去了那滴泪珠。
“真的哭了?这么不禁吓。”楚绡低低地笑。“逗你的,再看看。”
萧落月恍然扭头,忽然发现自己和楚绡已经换了地方。这是一间不大的私室,自己已经躺在床榻上,身下是层层叠叠的大红锦被,绣着石榴百子图样,床头竟燃了龙凤喜烛。自己ru尖与花蒂间栓的金环金链早已不知去向。
“第一次,当然是要洞房啊。”楚绡眼角眉梢写着温情,不知从何处变出一片绣着龙凤呈祥的红绸喜帕,覆在了萧落月的头上,又隔着红绸,轻轻在萧落月唇上吻了一下。
“你这人真是…”萧落月长出一口气,心中酸软得一塌糊涂。但下一刻,双腿间密蕊骤然一痛,楚绡扳起他的双腿,灼热的性器长驱直入,紧紧顶进了花xue深处。
“啊!啊啊…”娇软的花xue被一刹贯穿,一时仿佛撕裂般的疼,萧落月只觉自己仿佛是从身子内部被劈开了,紧紧箍在男人火热的性器上。他脸上隔着喜帕,又看不见,只得紧紧抱住了楚绡的肩背,小口小口颤着喘息,带着哭腔小声唤:“呜…夫君…疼…”
“乖,一会儿就好了。”楚绡轻轻伸手揉按他腿间那枚水光淋漓的蜜豆,感觉身下人娇喘得变了个调子。他早知道萧落月这个人在遇到正事时十分的疼也只装没有,在床笫间一分的疼却恨不得喊出十分来,是个惯会撒娇的。但红烛高举,娇喘的脸庞被蒙在龙凤喜帕下,洁白的双腿间细细一丝处子血,此情此景,便是惯常心黑手狠的魔尊也情不自禁地温柔了些。
楚绡扣紧了萧落月白皙紧韧的腰,缓缓律动起来。那口花xue当真软热敏感得惊人,才顶几下,萧落月的呻yin就变了个调子,下面也shi软透了。又向深处顶几下,似乎最深处还藏着一枚软热的小口,萧落月却呜咽得更厉害:“呜…太深了…别顶那里…”
楚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