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能直视主人。”
欧阳醉道:“那她有没有说过,不能顶撞主人?”
岳晨愣住,头一下子埋得更低,可是也不过一瞬的功夫,又猛地抬起头,眼眶噙着水珠,说道:“奴婢知错。”
小小的发髻被他把玩的有些松散,欧阳醉勾了勾嘴角,指尖顺着她的脸皮一路向下,划着她脸蛋,说道:“还疼吗。”
岳晨看着少年望向自己的额头,眨了眨眼,意识到他想要问的话语,连忙说道:“早就不疼了——”
她顿了顿,又说道,“承蒙主人疼爱。”
疼爱?
欧阳醉挑起眉梢,眼尾上翘略带戏谑:“你也知道何为疼爱?”
岳晨点点头,说道:“回主人的话,这些日子苏妈妈教了奴婢很多。”
欧阳醉哼了一声,懒懒说道:“她教了你什么?”
岳晨又咬了咬唇,原本抵在地板上的手颤颤巍巍地抬起,竟是准备解开自己的小衫。
欧阳醉双眉瞬间紧拧,原本戏谑调侃的意味也荡然无存,他声音带着几分冷厉:“你这又是作甚。”
岳晨声音俨然带着几分哭腔,说道:“回主人的话,欧阳家的奴婢,侍奉主人更衣必定要褪去衣衫,赤身裸体,才能让主人欢心。”
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像是泉涌一般不住地往外冒去,只是手上的动作不敢停,:“还说年纪小时伺候主人会很疼,长大,长大便好些了。”
岳晨此时说着的话开始打着哭嗝,说完,上衣便脱了下来,露出还未发育的小身板。手也未敢停,开始动下半身。
“够了。”欧阳醉冷声打断,看着岳晨此时的样子,心口处猛然升起一团火焰,冲的他胸口发闷。
只见他手搭在岳晨的小小的肩膀处,声音冷然,“疼爱可不是这般行事。”
说完,他心头掠过几分烦闷,又说道:“你可知前些日子我去了何处。”
“回主人的话,奴婢不知。”
“去见了你妹妹。”欧阳醉虽然嘴上不让她继续脱衣衫,但是也没替她穿上,只是一手抓着她软软的胳膊,猛地抓进自己的怀里,单手横过她的小肚子,说道,“这些日子陪着你的妹妹,她日子过得到还好。”
“阿夜,阿夜,她在哪。”岳晨坐在欧阳醉的怀里,不安地扭动着,听到主人提到自己的妹妹,有些激动地问道,“她的病好些了吗。”
欧阳醉感受到小丫头在自己怀里,只觉得心口处想塞了几团棉花似的,呼吸也有些不畅,再加上小丫头在自己怀里的不安分,两腿将她狠狠地夹住固定,才低声说道:“她继续做着大小姐,病自然也好的快些。”
欧阳醉感受到小丫头僵了一下,身子也软了几分。手上的力道不免加重了些,让她更贴着自己,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低声说道:“你要听话些,我便带你去看看她。”
岳晨闷闷地声音从怀里发出:“回主人,奴婢不知要怎么听主人的话。”
欧阳醉感受着小丫头皮肤传来的脉搏律动,眼睛微眯,说道:“身为岳家名姝,只是做奴做婢,可不是可惜了你的才名,我知道一个去处,倒也适合你。”
这段日子,他要去国子监,不能常回,看样子,欧阳春那厮也是老幼皆宜,留在这里,怕是给了他觊觎了自己的玩具的空间,还是送到暗阁比较好。
再者,让这个天真的小丫头,看看什么才是残酷,不更有意思吗?
欧阳醉眯着眼,思绪万千,想到岳晨学着武艺哭着喊疼求着自己绕过她的模样,一股子火气便从小腹蒸腾而上,恨不得现在就将她送去,好生锻炼一番。
这样想着,手里的力道也不免加大了几分,压得岳晨肋骨被压得疼了。
可是她不敢喊疼,只是咬着唇默默忍受着,直到感觉骨头咔咔作响,才忍不住溢出几分苦痛的喘声。
欧阳醉被女童的气喘声拉回了神志,摸了一把她还未发育的胸口,说道:“明日便送你去那处,好生听话。不过今日替我更衣休息才好。”
说罢,欧阳醉张开双臂,看着小丫头赤裸着上身,不得不给足足比她高大半个身形的自己更衣。
只见她垫着脚尖一点点解开自己的衣襟,又得忍着赤裸着身体面对主人的羞愧心,又得强迫自己够着帮主人褪去衣裳,只觉得十分有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表演。
欧阳醉自打懂事起,便没人替他更过衣,而岳晨也是第一次替人更衣,两人跌跌撞撞,换身寝衣竟花了小半个时辰。
途中还得欧阳醉低头指点她,才顺利换上。
晚上欧阳醉抱着岳晨就寝,看着已经有些疲惫的小丫头,突然心生几分思绪,说道:“平日你,你过世的爹娘是如何就寝更衣的。”
说完他便后悔了,且不说岳晨作为个官家小姐想来也是和爹娘分房睡觉,她个小丫头能知道什么,正想着换个话题嘲讽一番,没想到岳晨却说道:“每次都是我娘亲伺候我爹更衣就寝的,用不上什么奴婢,家里出了关我和妹妹的乳母妈妈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