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之间一名俊逸出尘的布衣拎着一个捕快模样的女子急匆匆地向外走着。
百姓无比驻足观看,而巡逻的官兵看清两人的脸,不禁向他们行礼,可惜聂凉几乎无视了他们。
若不是在京城,怕是他早就施展轻功带着五娘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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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都是多线剧情了,现在这个时间是早于前面几章的。
后面大段大段都是剧情了,女主要迎来救赎了(个屁)
后面会揭开男主究竟在玩啥玩意,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后面虐女主的剧情我也不知道算不算虐吧,大家自行看吧
不过女主也不会那么简单就觉醒啦,这得有所转变……
其实吧,如果女主完全被洗脑反而不痛苦,关键是小时候的教育让她永远残留着一点作为人的自尊,这就是她痛苦的来源?我也不知道有没有表达清楚哈哈哈哈哈~
第六十八章:宫宴(二)(纯剧情)
等二人回到御衙门,聂凉才松开抓着衣领处的手,冷冷地看着抖弄灰尘的女人。
刚刚,她基本一路上都只是悬空起脚来,看到熟人不过是打招呼问好,半点没有觉得自己作为御衙门捕快被人拎在身后又何不对。
胡五娘眼角弯弯笑道:“刚刚怕是半个京城的人都知道年少成名的聂统领拖着小吏怒气冲冲地跑了大半个京城。”
聂凉听到此言,也不急不恼,只是好整以暇地立在原地说道:“刚刚拖着你,你竟半天轻功都无法施展,《凭虚临风》练到第几层了?”
好似责备她因为玩乐荒废了练功。
胡五娘脸色一僵,这几日明明勤于练习,到他嘴里到变成荒于嬉。不禁愤懑:“你那般拖着我,让我如何施展步伐。”
还有眼前狗贼竟然封锁了自己的内力,分明是想看她出丑,所以她就将计就计,干脆就当个包袱让他累死累活。
聂凉看着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生气,只是道:“《凭虚临风》想练至最高,必须只凭身形步伐,将自己的身体练至强劲,这样你在追踪追击才有更好的空间施展,刚刚不过是为了锻炼你。”
胡五娘毕竟不是傻子,听到聂凉这么说,也开始回想起书中的内容,神情也变得没那么自得。
而聂凉走到五娘身前,垂首看着正在思索着他自己刚刚话里真假的胡五娘。
只见往常里就狡黠灵动的眸子充满着思考和算计。
聂凉感受着女孩散发的淡淡体香,不由得一悸,表面却板起脸来,道:“你这般身手,能在欧阳醉手里挨上三招,算你命大。”
五娘被他凌冽地声音拉回深思,却发现男人离自己只有咫尺距离,自己的鼻尖似乎都能扫过对方的下巴,她仰起头,细微的呼吸轻轻的拂过男人的下巴,笑道:“那你和他能过上多少回合。”
两人视线交集,聂凉看到她眼里的志在必得的清明,幽幽道:“三百回合难分高下。”
他的意思不就是自己在他的手里也不出三回合就被拿下吗。
五娘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满心愤懑也无处施展,只得伸出手抵在他的胸膛处,笑道:“那聂统领的意思是,璋牙楼也是欧阳那厮的家产?”
聂凉余光扫过抵在胸膛出的手,只是略微颔首,道:“欧阳醉这人喜怒无常,好恶不定,莫要招惹。”
五娘觑了眼他那张冷脸,丝毫没别吓到,反而笑道:“我就要招惹又如何?”
聂凉似是早已知道她的回答,没有感到任何惊讶的表情,仿佛刚刚的劝告只是随性而语。
五娘收回那只手,放在自己的下巴上,说道:“再说为什么钰儿一听璋牙楼就害羞起来,那处到底有何私密。”
聂凉答道:“那一处和别的青楼自然是不同的,只是做的更加隐秘些罢了。”
五娘转动着眼珠子,想要理解他言下之意。
聂凉负着手,凝着五娘的眸子,接着道:“璋牙楼昨日死了几个女奴和男奴,失踪了个暗阁的奴。我想你要查的便是这个吧。”
五娘惊道:“聂统领真是英明神武明察秋毫,那今晚我要去夜探昌宁坊,不知聂统领能行个方便,让我好好探查一番?”
聂凉道:“不用,明日端午宴,他也要进宫面圣。你可趁机会,潜入陇北候府。”
胡五娘剑眉微蹙:“陇北候不是已削去爵位,府邸也成了空宅吗。”
聂凉没有理会她的疑问,只是道:“陇北候府也已暗自被暗阁收下,圣上也是知道的,只是暗阁也替圣上办事,所以很多时候圣上不过是默许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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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卡死我了。
陷入了一种这写的什么臭鱼烂虾的境地……
不过还是想保持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