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悦悦,你帮我找家口碑好的店,帮我约画师订三个梅澜Q版,做成那种娃娃什么的,给她们抽奖玩吧。”柏彧齐想了想,自己好像没什么好送她们的。
“啊?”悦悦懵了,这种事不是团队做吗?哪有演员自己搞的?
“还有,你去挑点化妆品香水包包还有电子产品什么的,一起在电影首映那天抽奖玩吧。”柏彧齐给悦悦了一张卡,“记得给你跟王星还有团队里的都留一份。”
悦悦接过卡,笑得无比灿烂:“得嘞,小齐哥您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悦悦蹦蹦跳跳地刚出去,接了个电话又折回来,趴在化妆间门上说:“小齐哥,家里来电话说淤老师有事儿出去了,可能晚饭吃不了了。”
柏彧齐瘫在椅子上,敷着面膜点头:“好,知道了,咱这儿也不知道啥时候结束呢。”
……
等柏彧齐从外面回到家,已经是晚上的十点。
家里一楼黑漆漆的,只有管家听见动静出来。
“爷爷睡了?”
“是,明天跟几位老先生约好要爬山便早早休息了。”管家接过柏彧齐脱下的外套跟书包,跟在他屁股后面走到客厅,给他倒了杯牛nai放桌上。
柏彧齐已经没力气爬楼了,瘫在一楼沙发上,把自己窝成一团毛球,小鱼干从它的小房间里爬出来,喵了一声走到他腿上,躺着不动了。
父子俩大团里夹着小团儿,都不想动弹了。
“啸衍呢?”柏彧齐数着天花板上的小水晶,右手有规律地揉着儿子的脑袋,“还没回来?”
“先生,回来了,在楼上休息。”管家小声道,“先生有点喝醉了。”
“什么?”柏彧齐蹭地一下鲤鱼打挺坐起来,把肚皮上的儿子直接吓跑了,“他跟谁吃饭去了?还能喝醉了?”
柏彧齐下了地直蹿楼上,鞋又忘了穿。
管家停在一楼,看着人上楼没吭声,柏彧齐也没管,丢下一句让他回去休息就推门进卧房。
“喵儿。”小鱼干走过来,蹭了蹭管家的裤腿儿。
管家抱它回自己的被窝里,揉了揉它脑袋,重重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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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彧齐轻轻推开门,里面拉了窗帘黑漆漆的,柏彧齐刚准备摸索着走过去,看见床中央有个人影在。
“啸衍?”
柏彧齐开了夜灯,看见淤啸衍不吭声地坐着,也不知道睡着没?
走进去却发现他还没睡,脸颊红红的,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啸衍?我吵醒你……”柏彧齐没说完,被淤啸衍一拉跌坐在他怀里。
“怎么了?啸衍?”柏彧齐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有点烫,靠近了闻到淡淡的酒味,还有一丝烟味儿夹里面。
“你都知道了,为什么没告诉我?”淤啸衍没看他,垂下眼皮盯着地上的一个虚点。
“什么啊?我知道什么?”
“齐齐,到现在你还瞒我?”淤啸衍抬眼看他,暖黄的夜灯照着两人,柏彧齐有点看不清淤啸衍眼里的未说之意。
“瞒你?我瞒你什么?你说清楚。”柏彧齐一头雾水,这人今天喝醉,发酒疯啊?
“当初,我生日那晚,他们要的人是我吧?”淤啸衍手里攥着揉成团的硬纸,他醉醺醺地回家,老爷子正在楼下喝牛nai,看见他这样说了两句。
后来老爷子绷不住淤啸衍机/关/枪似的盘问,把知道的都讲了个明白,差点吵起来。
爷孙俩虽然交换了信息,但心底那道伤疤也彻底的让最深爱的人给掀开,露出伤疤下面还没好全乎的rou。
两人胸口皆是被一把一把刀子捅/上去的痛,皆是有嘴难言的苦。
“爷爷,您告诉齐齐,您瞒着我?您跟齐齐一起瞒着我?”淤啸衍从小听老爷子的话,老爷子说不让他查,他就乖乖不查。
是齐齐讲给他曾经受过的那些伤那些苦,他又心疼又愤怒,暗中调查,查着查着居然发现特么的是一件事。
以前他只知道了事情的前半截,现在他知道了后半截。
原来齐齐那些罪,是替他受的。
难怪爷爷说淤家欠齐齐的,明明是他淤啸衍欠下的。
是他淤啸衍毁了齐齐原本有人疼爱有家人的前半生。
老爷子也被伤着了,他处心积虑就是为了护着唯一的命根子活下去,他淤瞳叱咤风云,早年在刀光剑影的江湖里摸爬滚打守着淤家,不至于淤家在社会动荡下随着时代的洪流全化为乌有。
以淤家还有淤瞳的背景,何苦低调安于凉城?
他骄傲了一辈子,为孙子退让底线,如今他却反过来怪他瞒着。
“啸衍,爷爷不说,咱爷俩还能活到现在,爷爷要是说了,你觉得你淤啸衍能活到今天?!”淤瞳气得差点要找拐杖,撂下话让管家扶回房间。
“您不说,我也查到了。那人死了,爷爷,他谭家那根儿顶梁柱早在三年前就倒了。”
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