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喝些。”
赵越尧瞪他一眼:“要你管,你现在是我的奴仆,还敢管我?”
周启时无奈的摇头:“是,我的大人。”
突然,在梅园外传来了喧闹之声,仔细一看,原来是皇上和褚念,他们竟然也来赴周芍清的宴会!
那些在场上念诗的人更是激动,恨不得皇上立刻将他们看在眼中。
不少人相互使了眼色,看来,皇上想让周芍清做太子妃这个传闻,也不是空xue来风。
周芍清提起裙摆,脸上带着欣喜,跑到皇上和褚念面前行了一个大礼:“陛下,太子殿下,请往这边走。”
褚念穿着玄色的长袍,平日在赵越尧面前温和的模样变得冷峻,他来这儿的第一眼就往赵越尧那边看。目光贪婪又热切。
本想与太子眉目传情的周芍清气的要命,她眼神转变了几下,终于稳住了自己的情绪。
“殿下,听闻你平日作的诗,连名满天下的大儒都夸赞,不如来评评看,在场哪位公子的诗能堪当第一?”
褚念冷着脸:“孤已许久不碰诗了,恐误了他们。”
皇上笑着说:“不过是场玩闹,大家不必拘礼。朕记得你年少时才华横溢,如今评判他们,倒也绰绰有余。朕既来了,也给个彩头,宫中新得了一批珠宝,其中有枚鸽子血,便给作诗做的最好的。”
“多谢陛下!”
在场的人都跪下谢恩,兴致勃勃的想要讨这个彩头。
周芍清笑的温婉:“既然陛下都拿了彩头,清儿也不能小气,来人,将东西拿上来。”
一个穿着绫罗的丫鬟捧着一个盒子上来,盒子打开,里面赫然是一朵巨大的灵芝!
别说下面的人,就连皇帝都眼热。宫中有无数的金银珠宝,但是药房中的珍品补药,这几年都被皇上用了,像这样大的灵芝,宫中只有两朵。
气氛被炒热,一首接一首的诗句被写出来。
轮到赵越尧,他随手写了两句打油诗,便不再耗费心神。
但是周芍清偏偏要和他作对,特意走到了拿着诗句的下人面前,将赵越尧的诗念了出来:“一朵两朵三四多,五朵六朵七八朵,每朵长的不一样,但是闻着一样香。”
每个字都写着敷衍,后面两句更是随便凑上,韵律都不通。众人畏惧赵越尧,不敢笑出声,只能暗中忍笑。
但是皇上却不管这么多,哈哈大笑:“哎哟,赵越尧,若是梅花有灵,定然会哭泣,你看你写的什么东西,狗屁不通!”
赵越尧站起来俯首行礼:“陛下,你就饶了我吧。臣驽钝,自幼不爱这个,自是比不得他们。”
旁边的褚念笑着说:“父皇,赵大人能博您一笑,这首诗也不算毫无用处。”
周芍清面上不显,暗中咬牙,款款而来:“陛下,清儿也要作诗一首。”
皇上饶有兴致:“好,赵越尧,你下去,让周姑娘来。”
赵越尧冷眼看着,心中知道这女人肯定又要耍花招。
周芍清一步一步的往下走:“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她走一步,旁边的梅花花苞便rou眼可见的开一分。走到最后,整座梅园的梅花都抽条开放,红艳艳的映着雪色,好不壮观!
“砰!”
皇上看的痴迷,碰倒了自己桌面上的酒杯,他站起来,从来没有这样失态过。
赵越尧眨了眨眼睛,看着周芍清肩膀上那个发光的小团子,目不转睛。
在场的所有人,清醒过后都哆嗦着跪了下去:“天降祥瑞,天佑赵国!”
周芍清一脸茫然,环顾四周,然后跪了下去:“陛下,这必定是祥瑞之兆,清儿写诗的时候,只感觉浑身漂然如雪,下笔如有神助。这必定是上天感念陛下仁德,降下祥瑞!”
她楚楚可怜,跪在红艳的梅花之中,如同九天玄女一般圣洁。
赵越尧环顾四周,发现好像只有他能看见周芍清肩膀上的小团子。他借故走到周芍清旁边跪下,对皇上说:“陛下,看来这第一名的是周姑娘的了,果真是实至名归。”
皇上这才回神,对待周芍清少了几分轻视随意:“没错,周姑娘才气感动上天。来人,将朕的鸽子血拿来!”
周芍清一边道谢一边含情脉脉的看着褚念:“太子殿下,还要劳烦你重新评,要不然清儿的灵芝可就送不出去了。”
在座的人不是瞎子,他们能看出周芍清对太子的情义。换做往日,皇上不会同意让周芍清做太子妃,因为出身不够。但是经过今日的祥瑞之兆,皇上却觉得十分合适。
皇上:“念儿,你可有心上人?”
褚念撩开衣服的下摆,利落的跪下:“父皇,儿臣如今以赵国为重,无心婚事。但是儿臣觉得,父皇后宫人虽多,但没一个可心的。周姑娘蕙质兰心,倒是很适合陪伴父皇在侧。”
这话简直平地惊雷,连皇上都惊到了。他再好色,也不至于和自己的儿子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