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边仅剩无几的歪曲路灯努力闪烁着,在酝酿着暴雪的寒风中照出一队押送离群牧羊般训练有素的身影。
他们皆穿着一身笔挺的纯黑制服,右臂佩戴着鲜红的袖章,白色的手套裹住他们紧握鞭柄的掌心,一部分人四散开,负责将鞭子缠绕在“牧羊”的关节上限制其行动,剩下的手里拿着的却是一种不伤人皮rou的软鞭,不时悍然甩动手臂,破空声伴随着一声呵斥,全部落在被他们围在正中心往前艰难爬行的人身上。
路灯的Yin影下,一具高大的男性躯体犬伏在地,提线木偶般被鞭子摆弄出塌腰翘tun的yIn乱姿态,遭人牵着下体往前爬行。
他浑身穿戴齐整,长裤的裆部却不知为何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让他整个别有洞天的下体都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无论是满得将口子又撑大些许的丰满蜜tun,还是异于常人的肥沃女xue,连前方被皮革包裹束缚在胯间的Yinjing都裸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他仿佛一个不知廉耻的暴露狂,一到夜里就将自己的裆部用刀划开口子,跪在暗巷中撅着屁股露出两个saoxue让路人观看,任谁见了都得上去在那tunrouxue眼上狠抽一巴掌,抽得那tun痛极了似的扭动,却被沾染到手上的yInye出卖,于是便一边骂他是不要脸的sao货,一边分开他的tunrou捅开两口yIn腔,将这个自甘堕落的暴露狂用rou棒鞭挞到再也不敢随意展示自己的下体。
“爬快点!不许偷懒!想被主席把你的sao豆子拽下来吗?”
“姚绪,要是你平时也在裤子上开条缝,估计也不好意思踹人了吧?说不定还要随时用手捂得牢牢的不让我们看。”
“哈?你第一天认识他?他该踹还踹。但要是被插烂也不怪我们,谁叫他穿着开裆裤还要把xue露出来,明摆着欠Cao嘛。”
“你们看!小母狗在偷偷摇屁股,想吃rou棒了吧?”
“会长,不对,前会长,你的小洞好色啊,被鞭子抽都能不停喷水,里面的嫩rou都兴奋地翻出来了哦,红红的,还在抽搐。”
“敢不遵守ji女守则到处乱跑,一会儿就把你关进处罚室行刑!”
伴随着众多年轻男性难掩亢奋的羞辱,又是好几鞭横贯整个下体,响彻暧昧难言的濡响。那响声淋漓剧烈,仿佛是以柔韧之物不留情地抽打着一团满是黏汁最为娇嫩的软rou,鞭子落下,毫无防备的软rou被打得红肿绽开,颤巍巍地喷溅出包不住的汁水;鞭子停留一阵,享受软rou连夹带吸的讨好,抽走时还必须暗自用力,才能剥离那团恋恋不舍似的糜艳红rou,甩脱出成片的晶亮,将皮质的鞭身洗出一截油泽般的yIn糜水光。
“……唔!唔啊!……”
而软rou的主人却忘了自己的牙尖嘴利一般,每被抽打一下,只会发出吃痛却暗含黏腻的浪叫声,被打得满是鞭痕的通红tun部躲闪般摇晃着往前爬动,两个shi漉漉的xue眼也遍布枝条似的血痕,被抽得高高鼓起,紧张地翕缩着流水,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勾引,引得身边众人眼馋,恨不得立刻解开裤子Cao烂这只母狗,却忌惮着走在最前方的人,只能暗自吞咽口水,发泄地将鞭子舞得更加频繁。
额外带了一顶帽子的俊美少年明显是领头人,金红色的长穗落在帽檐边摇曳,与他猩红浓稠仿佛下一秒就会溢出血水的眸子相交织,是极致的冷酷,又极致的狂热,也是极端的危险。他的肤色白皙到以至透明,却抵不过那霜雪般的长发,连他纤长如飞羽的眉睫都一并冻结成霜,仿佛冰雪铸成的神只,狭长的血瞳却向他人揭露了其为妖异的真相。
他光裸的手也是如雪般冷白,细长如葱的指节却不显羸弱,以不容抗拒的力度握着一根缠绕了好几圈的铁链,偶尔微微抬起以腕力轻甩,就能引得身后传来濒临崩溃般的颤抖惊叫,仿若哽咽,嘶哑得几乎分辨不出原本的音色,在逐渐走向夜晚的寂静街道上,透露着某种下流香艳的情欲之色。
这一段爬回学校的路程不到二十分钟,但姚绪已经被下体的折磨逼得几近疯狂,每爬几步就会达到濒死的chao喷,一边喷一边还得因着下体的拉扯不得不辛苦地前爬。寒风中,炙热的汗水却浸透了他的衣衫额发,面庞是异样的高热,往日里总暗含戏谑的眼眸只余被情欲席卷的失神,下腹到腿心间被一股持久的酸楚贯穿钉死,让他恨不得在地上打滚。
他的臂膀被放下,腕间缠着督促的皮鞭,手上戴着贺兰琼脱给他的手套,被驱赶着往前爬动,原本洁白的手套已经被染成了脏污的土色。他颓然垂着头,露出一截泛红shi润的坚硬后颈,喉间频频漏出不加克制的放浪又含混不成字句的yIn叫,只因嘴里紧咬着一个仿阳具似的粗长口塞,以冷硬的皮革牢牢紧锁在他的脑后,紧密地压住他的舌头,一直深抵进喉间。
他便只能被迫张大嘴,用被异物扩开本能蠕动的喉管给死物做销魂的深喉,彻底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力。无法吞咽的唾ye从红润的唇边淌落,打shi了下巴,一路堆积到皮革的项圈上。
本栓在他脖颈项圈上的铁链却往下垂落,钻入了他的两腿之间,扣在他小巧Jing细的Yin蒂环上。那颗Yin蒂被扯得彻底从rou翅中探出头来,如同一个紧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