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沽……主人……我可以祈求你原谅我吗?”
一滴汗ye顺着陆拾的鼻尖滴下,滑进他的唇缝里,渗出苦涩的意味。
陆拾全身绑缚着一条浸满盐水的红绳,跪趴在凌乱的床铺上。结实饱满的肌rou从绳子的缝隙里鼓出,tun瓣也被红绳分在两侧,露出中心褶皱晶莹的蜜xue。
陆拾吃力地抬着头,喉结不安地滚动。淋漓的汗水使他的肌肤看起来细致滑腻,两颗褐色的ru珠小石子儿一般挺立在他的胸肌上。
他忐忑而焦虑地等待一个答案。
而楚沽只是坐在床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没有任何回答。
陆拾失落地低下头。
平静几秒钟后,陆拾塌下腰支,伸长脖子用牙齿叼住被褥上皮鞭的鞭柄,又将鞭柄送到楚沽垂下的手畔。
“主人,时间不早了,我们……开始吧……”
时间倒回到黄昏时刻。
晚饭时间过后,餐厅旁的壁炉突然“轰”的一下自己燃起汹涌的火焰。紧接着仿佛有什么秩序一般,一排排烛火从餐厅开始逐渐蔓延向城堡每一个角落。
几秒过后,城堡灯火通明。
与此同时,似是什么活动的宣告一般,二楼突然响起十三道钟声,吸引所有的游戏者一起踏上二楼。
走到钟声的发出点后,所有人发现,他们貌似不必再纠结是否应该砸开那道上锁的红色木门,抑或是在城堡中四处寻找那扇门的门锁的钥匙。
因为,那道门,它自己打开了。
伴随着嘎吱一声脆响,红色的房间似是邀请一般向所有玩家打开了进入的通道。
一排排yIn虐的器具伴随着打开的木门展现在所有玩家的面前。
从大件的束缚椅到贞Cao锁,从灌肠的软管到各式yIn药,数不清的各类大小的假阳具更是单独辟出一个透明小柜。
兹拉拉的声音响起,摆在房间角落,紧挨着天鹅绒窗帘的破旧录音机发出声响。
一个所有人都在昨夜听到过、并不陌生的女声从录音机中传出。
“血色伴随着艺术,只有当我被填满时,我才能感觉到世界的真实存在。
--安东尼西亚先生如是说。
用血色的浪漫和凌虐的快意向我展示你们的艺术吧,否则,也许下一个死亡的就是你呢?”
细小的电流声停止,带来的女声也消失不见。
剩下的所有人面面相觑,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光彩。
“啪。”
一声鞭响划破空气,接着响起一丝从喉间溢出的闷哼。
深红色的鞭痕在麦色肌肤上绽开,深深浅浅,相互错落,像一幅另类的水墨画。
楚沽白皙的指尖顺着陆拾的脊背向下,揉一把饥渴爆汁的rouxue,又探向前方圆滚滚硬得发烫的囊袋。他捉住陆拾肿胀不停溢ye的阳物,把玩玉石一般玩弄揉搓,按压棒身上鼓起的青筋。
楚沽的拇指按在翕张的马眼上,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水这么多,让我帮你擦掉?”
陆拾神志不清的趴伏在被褥上,闻言慌乱地摇头,睫毛间泛起一层层水雾。
“不要……”陆拾强忍全身痛爽交加的刺激感小声呻yin,“求你……不要了……”
楚沽低低嗯了一身,从鼻腔哼出一个小调,指尖威胁地挤了挤陆拾圆滚滚的gui头。
“真的,不要吗?”
陆拾睫毛上的水滴颤颤巍巍,森林上的露水一般刷拉拉滴落下来。
他抿着嘴低下头,小小声说:“要……”
楚沽这才满意地露出一个笑容,他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墨水干涸的画笔,笔尖蘸在陆拾饱满的gui头上来回滚了滚。毛刷吸满马眼溢出的yInye,干涸的墨水粒也溶解其中,重新变成漆黑的墨汁。墨汁点在嫩红gui头的伞顶上,像一个yIn靡的艺术品。
楚沽抬起右臂,手腕轻动,在深红色的鞭痕之间飞快落墨。
一条条荆棘跃然于纸上,暗红的花瓣落在荆棘丛里,陆拾的蝴蝶骨颤动,像一只被荆棘刺穿胸膛的不死鸟。
毛刷的粗粝感摩擦在热烫的鞭痕上,陆拾呜咽出声,被刺激得直着眼想要在床上打滚。然而他原本富有力量的rou躯被束缚在充满技巧性的红色绳结里,被束缚的他无法改变自己的姿势,只能撅着tun部拼命扭动自己的腰肢,试图摆脱流窜在身体里的瘙痒。
陆拾tun瓣间打开的后xue疯狂翕动,突然褶皱张开,喷出一大股yIn水。
“想要了吗?”楚沽摸摸他的头。
陆拾大口喘着气,沉浸在身体的快感与后xue的空虚之中无法言语。
楚沽笑着,用鞭柄试探性地顶了顶陆拾的后xue。xue口在接触到硬物的那一刻便兴奋地张开,小嘴一般将鞭柄的头部嘬了进去。楚沽卸了手中力道后,本来就轻飘飘的鞭柄便被xuerou越吸越深,直到整个的没入进去。
“这么贪吃啊……”
楚沽意味不明的说着,修长的手指摸到鞭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