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官丧失,意识消融,迷失在一望无际的大火。
也许过了很久,也许不过短短几分钟,陆拾却感觉仿佛过去了很久。
明明四周是是能烧毁一切的大火,他却感觉四肢冰凉,像是沉入深渊。
直到一只手,带着温度,闯入那里。
失格的一切仿佛都具有了真实感……
在那个炙热的怀抱……
楚沽顺从陆拾的意愿拉下他的裤子,手指揉开饱满的tunrou,探入隐秘的缝隙。
夹在tun缝间的小花不停地开合,热切地吮吸着他的指尖,带着sao滴滴的shi意。
楚沽顿了一下,胯下的巨物抬头,撑起一个堪称狰狞的幅度。
但是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毕竟画室的门刚刚被他踢坏,此刻门市大开,而他并没有来一场公开性爱的意向。
于是楚沽揽在陆拾腰上的手臂上移,按在陆拾的后脖上慢慢揉捏,把他从自己身上拉开一点距离。
“陆拾,乖一点,晚上回去再做。”
然而陆拾仿佛沉浸在另一个意识层面,不仅像没听到一样继续扑棱着磨蹭着楚沽的身体,还黏糊糊地不停亲吻楚沽地脖颈。
“想要……”
陆拾迷蒙着双眼,像是铺满了一层酥黄色的蜜糖。
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张开xue口,吞进楚沽一个浅浅的指节。
“主人,想要……”陆拾挺着同样勃起的性器,与楚沽相互摩挲,追逐着令人着迷的快感。
楚沽的脸一下子就黑了。
他加大按在陆拾后颈上的力道,低下头凶狠地撕吻他的嘴唇。舌头从唇缝间钻进,不容拒绝地舔舐过每一个角落。就像领主巡视自己的土地。
几分钟后,陆拾被楚沽松开唇瓣,脑袋歪在一边剧烈地喘气。津ye从他的嘴角流出,爬过欲色的痕迹。
楚沽按着陆拾猛地一个转身,一抬手合上门板,又啪一声把他按在门板上。
于此同时,楚沽飞快地解开裤带,释放出自己的性器。
“既然门闩坏了,那就只好靠你来关好门了。”
楚沽咬着陆拾的耳尖说到。
他的双手掐在陆拾腰上,紫红色粗长的性器抵在肛口,力道坚定地按了下去,一直到陆拾将rou棒吃到最深处,彻底坐在他的性器上。
陆拾低yin一声,仰着头拉长了脖颈,睫毛飞快颤动。
好满,好撑……
陆拾想。
窄小的肠道被巨物撑大到不可思议的大小,紧紧的包裹在rou物上蠕动吮吸。灼热的温度从性器相连处传来,让陆拾有一种脚踏实地的真切感。
真的出来了……
不会永远留在那里,失去时间的概念,永远被现实遗忘……
“在走神?”
楚沽原本清澈的嗓音有些低哑,带着危险的意味。
“没有……唔……”
陆拾哀鸣一声,被楚沽碾在前列腺上,细细研磨。
楚沽剥开陆拾的上衣,露出蜜色的肌rou。他一口咬住陆拾胸肌上饱满rou粒,用齿间叼住,轻轻嚼动。他的舌尖舔舐过ru晕,向ru孔细细戳刺。
nai头上传来的快感让陆拾战栗着想要躲避,却又不受控制地将ru头送进楚沽的嘴里。
“主人……快,快一点……”
楚沽不轻不重地咬一口他的ru头,暗红色的眸底划过一丝狡诘的笑意。
“如你所愿。”
楚沽含混不清地说。
赤红的gui头退出到肛口,接着又深又重地干了进去。囊袋拍打在陆拾的tun瓣上,发出啪的一响。
一时之间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青筋遍布的rou棒每一次都狠狠地捣在肠道的sao点上,拔出时又带出细碎的白沫,浮在不再拥有褶皱的xue口上。大有一种要将后xue捅得再也合不拢的气势。
陆拾似痛还迎地扭动tun部,不停地喘息低yin。他的身体紧紧挂在楚沽身上,就好似要把自己变成楚沽的一部分一样。
这场性爱持续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楚沽这才顶在陆拾的菊心射了进去。
期间他多次感受到对面画布的火焰中,传来的充满恶意的视线。
然而楚沽对此置之不理。
毕竟连走出画布都不能,不过一个死去多年的鬼魂罢了。
收拾好两人的衣物,楚沽抱着满身汗ye的陆拾走出画室。
一打开门,先看见一个满脸通红的花臂大汉。
楚沽眨眨眼,用单蠢的神色打出一个小小的问号。
大汉脸更红了,嗫嚅着不敢说话。
这时,一条细窄的手臂从他身后拨出,露出一个被结结实实挡住的花花公子。
“没事儿,他就是经历少了才害羞。以后多调教几次就不这样了。”
花花公子满不在意地说。
楚沽的神情依旧单蠢。
花花公子挠挠头想了想,加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