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地看着周锦崧说:“我真的很讨厌做周殷殷,只能优雅温柔。等着婚姻管理局给我分配一个Alpha,或者你们给我挑一个门当户对的丈夫我就得跟他结婚,我真的不喜欢。”
周锦崧道:“在外面搔首弄姿,跳那种不堪入目的舞,给男人取乐就是你喜欢的?”
“那个舞还有获奖的!”周殷殷委屈极了,被说搔首弄姿不堪入目,到底是个小姑娘,眼圈忍不住微微泛红。
“穿那种衣服做那种动作,露腿露背露腰,吸引来的粉丝是什么样的人心里没点数吗?以身体作为卖点,换来的是什么样的收益还需要我告诉你?我看你的礼义廉耻都学到狗肚子里了!”
周殷殷往常不敢,但现在站在祝川身后也有了点底气跟他顶撞,“我又不是卖身!我们跳舞唱歌是靠才华能力的!而且大哥会保护我的。”
“你大哥?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大哥在干什么,开了一个叫什么,檐上月是吧。名字起得倒是风雅,但是里面都在干些什么勾当,那是个窑子!”周锦崧冷笑着,仿佛已经亲眼见到了里面不堪入目的场景,厌恶道:“你看看他自己平时穿成什么样,外面多少风言风语,说周家的大少爷自己就是在外面卖的!我在朋友面前都抬不起头!他给整个周家的脸都丢尽了!”
周殷殷也去过檐上月,根本不是外人想的那样!里面的小姐姐小哥哥都很可爱,甚至比很多酒吧要安全的多!
“大哥不是那样的人!大哥很爱大嫂,绝对不会出去乱搞!”
徐婉莹见缝插针冷哼,“谁知道,你问问他自己敢否认和别人上过床吗?当着薄行泽的面儿,他敢吗?”
祝川算是明白了,这是借着周殷殷的事儿羞辱自己呢。
他和别人上过床这是事实,薄行泽也知道。但此时当着众人的面儿说出来,还是会让他面上难堪,连带着两个人一起羞辱。
他不在意别人怎么看自己,说自己是檐上月头一个出来卖的浪货他都能一笑置之,但此刻却有些心疼薄行泽,平白要因为自己而受这样的委屈。
祝川掐紧手,准备不留面子直接撕了徐婉莹,结果一道沉冷嗓音传来,“我知道他有过别人,所以呢?”
薄行泽一向冷,带着决策者的锋锐和震慑。
徐婉莹不太敢直视他的眼睛,忍不住发怵。
清冷面容下蕴藏戾气,冷厉嗓音在空旷厅堂中字字铿锵,“他和我结婚之后就一心一意,婚前性行为很奇怪吗?总好过他连太太孩子不顾出去和别人上床,搞大别人的肚子。”
这话说的并不斯文,超出了薄行泽的性子和休养,他就是明摆着嘲讽周锦崧。
祝川觉得心脏好像被人拧了一把,疼得受不了,眼睛都有点酸。
薄行泽说:“我爱他,不在乎他是否有过几个前任,只要他现在属于我就已经是最大的馈赠。”
“他是我的至宝,如果受到任何伤害我一定千万倍的讨回来,无论是谁。”
徐婉莹冷哼一声,“果然是天生一对。”
薄行泽冷扫她一眼,“多谢肯定。至于你刚才说的,他为了报复才跟我在一起,我甘之如饴,还有问题吗?”把徐婉莹噎的有口难言。
祝川“噗嗤”一声笑出来,“人家没肯定你。”
薄行泽刚怼完人就“无辜”地看着他,“她说我们天生一对,你不喜欢?”
祝川被他这个模样弄得哭笑不得,无奈笑说:“喜欢,特别喜欢行了吧?咱俩天造地设,可般配了,开心了?”
薄行泽点头。
祝川从踏进江城这片土地心口就积压了一口闷气,即便周锦崧与徐婉莹无法在他这儿占到上风,但还是让他觉得愤懑,但薄行泽来了之后,他忽然觉得那口怨气“呼”地散了,他能完完全全地依靠在这个人的身上。
以前他不明白,为什么傅教授这么强大的,甚至能单挑十个Alpha的Omega会那么享受被家里那个小狼狗惯着疼着,明明一切他都可以自己办到,有可能还比小狼狗做的更好。
此时他好像忽然明白了被人疼着护着的感觉,千里迢迢赶来,把他最看重的工作全部抛下,只是因为担心他会受伤害。
祝川感动不已。抬头看向周锦崧不再多废话,直截了当道:“周殷殷我要带走,你可以不答应。明天一早律师信就会送到你的办公室,同时我会用公司的名义再发布一份。准备好出庭吧,周先生。”
“你敢威胁我!”
祝川眉梢轻扬,“对,我什么性子你一清二楚。反正我就是个出来卖的,我不要脸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您要脸,但这些闲出屁的喷子可对您的私人生活有兴趣,搞不好能帮您回忆起这些年都还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龌龊事。我看晋升的事儿就别想了,别坐牢就好了,便宜您政敌了。”
周锦崧怒不可遏地一挥手,摔碎了一只花瓶,平地惊雷一般。
“你是想让我死在你面前才会罢手是吗!连亲妹妹都要害!生了你这样的不孝子我还不如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