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川笑着打趣,想当年陆衔洲一步步引导这小孩儿明白什么叫爱情,如今也有了回报。
“你又笑我。”乔烬趁着陆衔洲去开会,捂着手机小声说:“那明天我跟师兄说去傅教授家里玩儿,您一起去山庄布置,可以吗?”
“行啊,你开口了我还能有拒绝的理儿?那不得百依百顺么,明天几点你想好了我过去接你,嗯。”
挂掉电话,祝川笑意还未散,看见薄行泽眉宇轻拢,似乎有些不太乐意。
“怎么了?”
“你很疼他。”
祝川耳里还泛着刚才电话里人的软声,糯糯鼻音把他耳朵都浸甜了,笑说:“还成,小孩儿讨人喜欢,那乖样儿实在招人。陆衔洲这个老东西是命好,老天分配个这么乖软的小孩儿给他。”
薄行泽不说话了。
他也见过乔烬,一身nai味信息素的小孩儿,经不起逗每次都红着脸往陆衔洲怀里钻,小声喊“师兄”求他保护。
试想了下祝川做这样的行为,薄行泽手一歪,差点把车开到绿化道里。
“你干嘛?开车还走神,不要命了。”
“……抱歉。”薄行泽收回思绪,祝川不适合做这样的动作,他是骄傲的,天生应该踩着Alpha,合该掌控别人而不是祈求保护。
他喜欢这样的祝川,同时也痛恨这样无法收拢于掌心的他。
“明天我不用上班。”
“?”祝川被他没头没脑扔出来的这么一句话惊了,他易感期还没过完,不上班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我陪你一起去。”
红灯,薄行泽踩下刹车淡淡地扔出这句话,身边的人一直没说话,他不知道是不是会遭到拒绝,等了一会终于还是忍不住,侧头。
一个温热的唇凑上来,脚下刹车险些松了,连忙踩下去。
祝川在他唇角舔了下然后迅速推开,伸出食指在刚舔过的地方擦了一下,眸中聚集一汪灿然笑意,像是只乍然开屏的孔雀。
睫羽如同雀翎,轻轻一颤将心湖都搅乱,银瓶炸裂漫出一室清酒。
“你说,路面监控会不会把咱俩拍下来。”祝川含着笑,带着狡黠和轻佻又凑近了在他耳廓上一擦而过,“这么浪啊。”
薄行泽快把方向盘拧下来,横冲直撞的信息素快把他撕碎了,简直想直接把这个人按下去,让那张嘴被占据,不能再说任何一句话。
“先生,你想不想在车里……”
呼吸太近了,近的像是根本没在耳边说话,而是每一下都踩在心尖上。
“路人会猜测,这个车为什么会动啊,凑近了会看到……”
——滴滴滴!!!
“他妈的走不走啊?”
红灯早过了,后面的车等的不耐烦鸣笛破口大骂,薄行泽咬着牙扔出一句,“你就应该被弄死!”
祝川靠回副驾,笑得一脸得意。
“那你弄死我,弄不死就是不行,薄哥哥,你行吗?”
薄行泽实在受不了了,“再说话我就掐死你!”祝川偏偏不是个见好就收的人,看见他搁在方向盘上绷着青筋的手指,凑过去亲了一下戒指。
“掐我吧。”
薄行泽手指都在抖,明显能够看到呼吸的起伏和毫无章法滚动的喉结,在禁欲的白衬衫黑西装之下,藏着暗chao汹涌。
“艹。”
祝川被一股极大的力道扯回去,薄行泽油门无限下压,硬生生将普通行车道开成了赛道,下颚肌rou甚至都在隐隐抽动。
目的和主题都很明确。
祝川脑子里就剩一个想法:糟了,玩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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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祝川才醒,下意识伸手划拉了一下身侧找手机看时间,结果吓得一下子坐起来。
那个从来不贪睡的人居然没起,他摸到的是……
整个人差点跌下床,手忙脚乱地看着那个沉睡未醒的人,漆黑睫毛覆盖下来,被子轻拢在腰部往下,上半身全是伤。
齿痕,抓痕。
祝川脸腾地一下烧起来,连自己身上的疼都忘了,满脑子全是昨天一路飙车回到家的疯狂,在门口就开始,一路交锋到卧室。
房间里的清酒味还没散去,可见昨夜有多可怕,不然他也不能睡到十……糟了!
祝川抓起手机一看,有两个未接电话居然都没听见,今天答应了乔烬要去山庄帮他布置的!
他怕吵醒薄行泽,轻手轻脚下床,脚还没碰到地就被一把扯了回去,随即陷入一个坚硬怀抱,“再睡一会。”
祝川以一个不太舒服的姿势趴在他怀里,被这个低哑的声音蛊惑道,低声说:“你自个儿在家睡,易感期最后一天了好好休息一下,我帮乔乔弄完就回来。”
“不许去。”
薄行泽眼睛都没睁开,明明说着强硬的话,却像是不满的撒娇。
祝川抬起头在他鼻尖亲了下,又落到唇上,像是哄大型犬似的呢喃,“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