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郎面色一沉,正要呛他几句,天空闪过一道强光,投射在德野脸上,他原本Yin鸷的眉目忽而变得温和,露出了从未有过的、带着几分暖意的笑容:“我很满意,不管是旱灾还是饥荒,很快就会过去的。”连声音也变得清朗如水。
勉郎惊讶地扫视着眼前人,皮相还是德野的,内里却好似换了一个人,这到底怎么回事?
“空狐,别来无恙。”稻荷神看着勉郎,眼里温若春风,小孕夫却一脸茫然无措,祂心知,神使投了凡胎后神力全失,连带着记忆也丧失了,左右手并起两指,点向空狐脚心红痣,解开他被封印的记忆。
勉郎只觉脚底一热,下凡前的记忆蓦然涌上心头。
他是稻荷神的神使空狐,原身为狐狸的他,经过几千年的修炼,以狐耳少年的形态,跟随在稻荷神座下,某日,稻荷神遣他下凡:“战神、火神、海神此次为了渡劫,降世于阳淮国,化作了rou体凡胎,你去保护他们,顺势将你的劫也渡了。”
“小神对凡间一无所知,贸然下凡,只怕自身难保。”空狐忐忑道。
“正好,佛祖的弟子金蝉子在听他讲经时走神,刚刚被贬下凡,你投胎之后,可以找他相互照应。”稻荷神笑道。
“好。”
空狐投胎下凡,化名勉郎,被西军武士们买回御馆,当时为他自断一指的,正是金蝉子转世的光秀,战神临终,勉郎受孕,不久又邂逅了火神和海神,怀上他们的子嗣,狐狸体质本就易孕,然而怀上暴君德野的子嗣却是意外,稻荷神不得不出手干涉,降下这场旱灾,神不能现世,只有借德野的身体指点空狐。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稻荷神摸着小孕夫涨得薄红的大肚子,告诫道:“切记,只有在秋收节时,当着三位上神的面出产,才能助他们渡劫。”
勉郎顿时懊恼:“他们已经战死,此劫难渡了。”
“他们的rou身在本能寺,由僧人们诵经加持,”光秀看着小孕夫的肚子,眼中透出浓烈的使命感:“待出产时,可以让他们借胎复生。”
稻荷神闻言便笑了:“有空蝉帮衬,一切都会顺利的。”那笑意慢慢隐去,德野的面上又显出他Yin鸷冷酷的表情,光秀察觉到祂已离开,迅速跪回原位。
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侍者将三碟装了熟睾的玉盘供奉在香案上,德野拿手帕仔仔细细地擦拭大肚,肚皮上满是他舔吃流下的涎水,以及啃咬出的牙印,手帕擦到下腹,鼓鼓的水包不可避免地被他压到,勉郎憋得“啊”地粗声惊喘,德野却着意多按了两下,邪笑道:“好好憋着,台下几百名武士,都在等你播洒神汤呢。”
大肚上的汗ye涎水被擦干净,肚脐却被德野啃出了几道红肿牙印,伯狼点燃一根红烛,将烛泪浇在那肚脐上,烫得小孕畜眼冒泪花,大肚颤抖,烛泪黏住了红烛,使其稳稳地立在被烫红的rou肚脐上,便如插在rou山顶上的一根红糖。
德野看着在大肚中央燃烧的红烛,心底暗赞妙极,有烛泪固定,小孕畜四肢又被红绳紧缚,待会不管他怎么Cao弄,红烛都不会倒。
伯狼收到父亲赞许的目光,微笑着试探道:“待红烛燃尽,才算祭祀结束,期间这孕xue里可空不得人,父亲大人要是cao得乏了,可否换我上阵?”
“可以,”小孕畜赏心悦目,德野心情大好,勾唇道:“不过,cao弄小孕畜,我是永远不会乏的。”
仲虎殷勤地为德野脱下武士袴,解开兜裆布,下身一大只耻毛丛生、粗黑英武的阳物等不及地弹了出来,差点甩到仲虎脸上,紫涨的铃口吐出yIn靡的先走ye,可见其忍耐许久,叔豹拿来一副黑腾腾的牛皮甲,套在他勃发的阳物上。
“请父亲大人享用孕畜!”三兄弟恭恭敬敬地跪下,心中却都盼着父亲尽早享用完毕,好成全自己。
德野打量着包裹自己阳具的牛皮甲,这是剥下最勇猛好斗黑牛的背皮,专为阳物制成的阳甲,外层刻意做成了凹凸不平的狰狞纹路,Yinjing披上这层战甲,便成了来势汹汹的将军,随时准备出征。
他伸手环过小孕畜浑圆饱满的大肚,被俘获的时候,少年身形单薄得很,然而四只胎儿在孕囊里日夜生长,如今大得他几乎捧不住了,双腿被红绳系在大肚两侧,白嫩耻丘高拱,樱粉花唇外翻,亮晶晶的孕汁淌满幼嫩花埠,男人眼中欲火中烧,倘若阳物披甲为将,此时孕xue便是它的俘虏。
“嗯啊啊啊……”小孕畜喉间迸发出一声激烈的长yin,勃然大物身披牛皮战甲,乌突突的rou冠“腾”地破开花唇,一举冲进rou道,紧窄孕xue被炙热巨龙一寸寸劈开,牛皮粗糙暴凸的纹路,密密地碾过幼嫩的xuerou,孕xue立刻紧缩着抽搐起来,孕汁“扑叽”、“扑叽”地飞溅而出,rou龙还未插到底,小孕畜已然泄了,口水自他无意识张开的小嘴边滑落。
勉郎虽是熟孕之身,但小xue统共只被入过四回,就算他自渎,有大肚碍着也摸不到里面,是以孕xue越长越紧,而胎儿们长势旺盛,孕囊胀如熟梨般下沉,压得产道又浅又窄,好似一只收口荷包,粗壮rou龙甫一挺入,就被紧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