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是光秀,”小孕夫红了眼睛,上下打量着他:“你是怎么复生的?”
“我没有复生,”光秀眼中闪过一丝惭愧:“如今你看到的我,已经是鬼了。”
五个月前,西藩沦陷,三兄弟大肆屠城,本能寺里供奉着神代义宗的遗体,他们自然不会放过,大批人马杀到本能寺,勒令僧人们交出战神遗体,僧人们怒而披上袈裟,手持寒光熠熠的薙刀,高声念着佛号冲向他们,全力拼杀,绝不退却。
阳淮国普遍敬佛,大多数武士不愿意和僧人正面交锋,因此反而被他们斩杀,三兄弟眼看不敌,只能退去,神代大人的遗体得已保住,本能寺的僧人一战成名,被武士们称为“僧兵”。
北军一退,僧兵们立刻将被挂在城门上的神代信胜、神代拓海的尸首解下来,搬进寺里供奉,途经御馆,上空乌云密布,怨气冲天,生疑,进前庭一看,只见一个喉间被劈出血洞的活死人。
“勉郎快跑……”看到这些薙刀僧兵,活死人以为敌军又来了,喃喃地喊着不存在的“勉郎”,张开手仿佛要保护什么,他喉间创口黑血凝结,声音嘶哑如蝉,形状枯槁,面无血色,僧兵们一看便知,此人死前执念太深,魂魄不愿离开躯体,成了地缚灵。
“这武士舍身成仁,是条汉子,”为首的老僧安盛,佩服其壮烈成仁,吩咐众人:“把他也带回去吧。”
僧兵们将光秀同父子俩一起运回本能寺,用做佛像的观音土为他们填补了伤口,摇着转经筒日夜念经。
信胜、拓海的魂已离体,跟义宗一起被僧人们供在佛堂,诵经祈祷以求rou身成圣,光秀则不同,他魂魄尚在体内,因执念太深,徘徊于Yin阳之间,半人半鬼,老僧安盛用香火在他头顶烧了一道符咒,镇住他的鬼魂,又为他全身涂抹观音土,消耗法力诵经加持,使他成了金刚不坏之身。
光秀感激老僧相救,自愿加入僧兵,安盛赐他法号空蝉,这时德野向天下征召僧官Cao持孕祭,他为了见到勉郎,立刻应召入宫,因为他身已化鬼,头顶符咒肌肤苍白,便戴着斗笠和面纱掩饰。
勉郎听他说完,心中百转千回,滋味苦涩,拉过他断了尾指的手,低声道:“对不起,你的手指,我一直好好拿着,那天我昏倒之后……就弄丢了。”那天,说的就是光秀身死、他被德野掳走的时候。
“我才对不起你,”光秀抚上他的肚子,眸中透出愧疚:“我没能保护好你,害你怀上了德野的孩子。”
勉郎看着他伟岸却苍白的身躯,心里唏嘘,眼下他是自己唯一可靠的同伴了,他说出担忧:“德野要杀了神代家的孩子,不如我们这就杀了他,逃回本能寺。”
“不可,”光秀早有打算:“若是杀了德野,我们必然逃不出皇宫,只有顺着他完成了祭典,再求他让你去本能寺生产,才能保住性命,”他双手拢着勉郎丰润肥白的大肚,眼中满是期待:“等新生儿落了地,神代家族便能复兴了。”大肚被三重汤池滋养,敷得白里透红,柔光水滑,胎儿们隔着绵热的肚皮在他掌心下活跃地翻动。
沉隆的大肚被他稳稳托在手里,勉郎忽然有种治愈的感觉,仿佛光秀是孩子的父亲,对未出世的胎儿们满怀期待,而自己是孩子的生父,是他的眷侣。
他转而自嘲一笑,也许是身陷敌营太久,终于遇到故人,才会有这种错觉,光秀对自己好,只是因为他发过誓要保护自己。
光秀似乎浑然不知他所想,抱着他上岸,拿过毛巾帮他擦身,小孕夫一身雪白肌肤被泡得发粉,腰tun因熟孕而发育得肥嫩丰满,好似被剥了皮的小肥羊,薄粉大肚胀膨膨的直坠到腿间,压得孕体不得不朝前微倾,犹如被熟透了的丰果坠弯的枝头,一双细白小手兜在肚底,孕相可爱至极。
毛巾擦过他圆挺的大肚、肥润的tunrou,来到小孕夫最敏感娇嫩的腿间,勉郎将shi漉漉的孕xue挺送到光秀手心里,悄悄扫一眼他的下身,隔着被池水shi透了的亵裤,可以看到对方的阳物没有任何动静,勉郎心里不免失望,御医每次帮自己洗浴擦身的时候,都会把持不住,下身明显地抬起来,然而光秀却毫无反应,也许鬼不能勃起,也许他对自己根本就无感。
“你很好看,我很喜欢。”光秀忽然来了这么一句,蹲下身子吻上他凸出的小肚脐,炙热的肚脐被他凉凉的嘴唇贴上,勉郎敏感地一缩,颤声道:“你怎么知道……”
“我化身为鬼之后,就发现自己能读心,”光秀吻着他的柔软,苦笑道:“当然也能勃起,但我跟你Yin阳两隔,你又重孕在身,还是不要徒增私情的好。”
勉郎面上一红,那刚才自己心中所想,他岂不是通通知道了?
既如此,他也不用纠结了,拉着光秀的手摸到自己孕xue,孕囊里两只胎儿长得肥壮,压迫着产道里的xue眼,孕xue便时时都泛着yIn痒,媚rou一缩一缩地吐出孕汁,“那你知道我很难受吗?”小孕夫含泪委屈地看着他。
手指碰到小孕夫黏腻炙热的花唇,光秀喉结动了动,眼前的熟孕胴体,介乎于yIn荡和纯洁之间,勉郎身量未足,一张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