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齐清桥隐忍地喊了声,脑袋搭到陆峦肩膀上,一只手的三根手指还放在陆峦小泬里,另一只手则向下摸到自己的rou棒,同时屁股微微后退,将自己的rou棒从陆峦腿间抽出来好做插入的准备。
陆峦腿间一空,有些不满地哼了声,撅着屁股就往后送。
齐清桥轻轻拍了一下他丰满的tun部,拍出一阵rou浪,陆峦惊呼了一声,羞愤地睨了齐清桥一眼。
齐清桥心神一荡:“嫂嫂这么急,怕弟弟的rou棒走了吗?”
紧接着,rou棒抵着陆峦的rouxue,一点一点地,慢慢地把自己往陆峦身体里推送进去,像推送针管的活塞那般。
陆峦感受到自己的rouxue被一寸存破开,整个人激动得颤抖起来,rouxue空旷太久,他体内的媚rou每一寸都在诉说着渴望。
如今终于进来一个客人,小泬里像有千万张嗷嗷待哺的小嘴,齐齐吸住齐清桥的rou棒不放,导致齐清桥在往更深的地方插入时遇到一重重叫他爽到极致的阻碍,又痛苦又快乐。
齐清桥实在忍不住,趴在陆峦后背上轻轻啄吻陆峦的背脊,忍着巨大的快感,说:“嫂子,你下面这小嘴真是……快把弟弟吸死了,啊……嫂子,宝贝……”
齐清桥实在受不住这样细致的折磨,陆峦里面太舒服,他怕再被rouxue绞下去,自己都快缴械了,那他还算什么男人。于是快刀斩乱麻,挺腰狠狠用力一捅。
陆峦突然受惊,高昂地叫出了声:“嗯啊——”
齐清桥急忙捂住陆峦的嘴,陆峦也反应过来,泪眼朦胧地垂眸去看一楼那对浪鸳鸯,见他们搞得热火朝天,根本没有注意这里的声音,这才稍稍放下点心。
陆峦满脸通红,屁股不断饥渴地摇晃,促使齐清桥埋在他rouxue里的rou棒全方位摩擦他的内壁,一边爽得哈气一边娇喘道:
“清桥,我们,我们这是在偷情吗,哈,啊……清桥,你好大,rou棒插得我好舒服……”
齐清桥脸上挂着他惯有的绅士笑,说出来的话却不堪入耳:“嫂子就是和清桥在偷情,都怪嫂子的老公太不负责,放着嫂子三年不管。嫂子作为人妻三年还不知道什么是做爱,还没爽快过。清桥教嫂子,让嫂子爽,比下面那个sao货更爽。”
陆峦嗯嗯啊啊地轻哼,被齐清桥硕大的rou棒顶得身子一耸一耸地向前,他为了齐清桥插得更深,无师自通地双手抻栏杆,脑袋和上半身一起沉下去,屁股撅得高高的:
“嗯……嗯啊…清桥,清桥,清桥插得嫂嫂好舒服……原来做这事真的这么舒服,我一直,一直……哈啊,以为,只会疼……以为妈妈是骗我的,嗯啊……啊…”
陆峦被插得yIn浪地呻yin,眼睛还能通过栏杆色缝隙看到他丈夫插着另一个小男孩的模样。
真好……他,他为丈夫守了三年节后,终于还是……出轨了。
“啊,唔嗯……清桥,清桥……”
陆峦的呻yin无疑是齐清桥最强效的春药,他刚开始还顾及陆峦的身体,怕他不适应,可如今看来陆峦旷了这么久,明显想得不行,于是大开大合,每一下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囊袋都撞进陆峦的rouxue,啪啪声回荡在二楼角落。
两人性致不断高涨,一个是三年没做爱的人妻,一个是肖想人妻三年的年轻男人,两人一个压抑不住浪叫,一个压不住野兽的征服欲,动静不可谓不大。
突然,齐清桥和陆峦两人身后的走廊响起一道开门声。一道女声响起来,有意压低了些,似是不想打扰一楼那对yIn浪的男男:“齐清桥?齐清桥?”
二楼没人回她。
齐清桥和陆峦所在的位置,在走廊上是看不到的,只有走到走廊尽头,向左拐弯,才能看到这一块区域。
齐清桥捂住陆峦的嘴,下体动作没有半丝停留,啪啪地撞击。
走廊开始响起女人脱鞋擦地的声音,同时还有二楼的门被一扇扇打开的动静。
陆峦瞪大眼睛,齐清桥的妻子!!
“唔唔——”陆峦一下子就哭出来,满眼惊慌,rouxue无限缩紧,把齐清桥绞得三魂去了七魄,爽得瘫在陆峦身上片刻,大喘气后,低声安慰:“别怕,她看不到我们。”
说着,把陆峦的身体微抬起来,性器还在陆峦身体里研磨,粗声粗气说:“走,我们站到盆栽那处缝隙里去。”
盆栽在最左边的角落,种的是一大株散尾葵,叶多而茂密,盆栽的花瓶是一个半腰高的大缸。
挺着拖鞋声越来越近,陆峦急忙点头,可齐清桥没把rou棒拔出来,反而还一耸一耸地往前挺着腰,陆峦被挺一下走一步,累得气喘吁吁,两人才终于藏进那个盆栽缝隙。
“齐清桥!哪去了?”
声音很清晰,应该就在这处凸出平台的拐角了,只要她拐过角,就能看到这里面的所有景象,那时候就算有盆栽做掩护,两人也不可能藏得住。
陆峦死死捂住嘴,可偏偏齐清桥还在陆峦身体里要命地蠕动,rou棒上凸起的脉络刮擦着陆峦的内壁,爽得他双眼翻起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