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如归的闭上眼,脸颊满是红晕,“喜欢。”
“喜欢什么?”
迎涟快要崩溃了,他究竟要她怎么说?
靳行逼着她,她不得不说,又不想说的太露骨,支支吾吾半天,“喜欢...喜欢殿下?”
他才不信她这话,笑骂了句“骗子”。
靳行看她又不说话了,倒也不逼她了,只是诱导地说,“那你说,喜欢我怎么样?”
她竟难得的仔细思考了这个问题。
做那事时,她刚开始还有些疼,后来就不疼了,只剩了舒服。靳行力道大,她每次都受不了,但心里倒也不抗拒。
她仔细想了想,什么时候最舒服。然后认真的回答他,“喜欢殿下填满我的时候。”
靳行深吸口气。看着她这神情。她压根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子和刚才说出口的话有多么勾人。
他说,“每次都是我填满你,这次你也帮帮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把她并拢的双腿掰开,花xue一张一合地引诱他,他却视而不见,连根指头都不伸进去,只直勾勾盯着她。
她的双腿就这样大张着,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流着水,她有些紧张,不由得缩紧了下身,又觉得自己在他面前这样就好像在勾引他似的,又将xue口放松,一开一合之间,靳行更硬了。
他不想理会其他的,也不等迎涟点头,直接将rou棒顶到她嘴边,挤开了她的双唇。
天赋异凛h
口中的异物感使她不知所措,他的rou棒还带着腥味的跳动在她嘴里,她本能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头上就有一ye体流出来,她又舔了舔那些水,卷进口中。
“嘶...”靳行揪住她脑后的头发,看着她被自己撑满的嘴,“真sao,跟谁学的?”
她想抬头反驳,一着急牙齿却不小心咬了他一口,她没来得及出声,就被靳行突然的凌厉目光吓了一跳,又低下头,含着他的阳具不知道做什么。
“管好你的尖牙。”靳行恶劣的笑着看她,按在她后脑勺的手移到她的头顶上,摸了两下,“刚才不是挺会?怎么没动静了?”
迎涟疑惑自己刚刚做什么了?仔细回想一下,似乎是舔了他。
她想,也许自己这样做,他就不会再用那样的眼神看她了吧。于是她又伸舌头在那顶端舔了一口。
他下腹一紧,扬起头向下睨着她,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他看着自己身下这个明艳又清纯的女人,红润的嘴唇被自己的rou棒撑成一圈圆,有些含不下,她也不会换用鼻子喘息,只用嘴呼吸,一热一凉的气息都顺着他的棒身进出,给了他更大的快感。
那个曾害他残疾的皇弟平日里就是个荒yIn无度的人,他曾当着众人的面说,他最爱的事情就是亲手让良顺的玉女变成见到自己就不由自主的敞开腿的欲女。
他曾经最看不起他皇弟那一套,可他现在看着迎涟面带红晕,眼底却全是无措,忽然觉得那王八蛋说的有些道理。
他现在就想把这个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的小姑娘,弄的脸通红,最好是眼眶含泪的臣服他。
迎涟心里想的却全是如何让他开心一些。
她嘴含不过来,就用手抓住了他rou棒的尾端,轻轻环住,嘴含住剩下的部分。
这样就好多了,她想。
她回想着曾经他如何与她同房,似乎就是用这东西在她下身进进出出。每到这时,他总会微仰着头向下看她,给人一种行这种事时仍不可一世的感觉。
她嘴巴一前一后的模仿起当时的动作,偶尔在吐出他的rou棒时在gui头顶端嘬一口,发出“啵”的一声。
她偷偷的抬眸看他,他脸色好了不少,闭着眼睛靠在那儿。
他不看她,她反而更放得开了,口间速度快了起来,还发出噗呲的水声。
靳行舒服的享受着,感觉到她越来越熟练,却忽的睁开眼,“啧”了一声,将rou棒从她嘴里抽出来,手捏上她的下巴,俯身与她平时。
“之前还伺候过别人?”
不然怎么会这么娴熟。
迎涟疑惑的摇摇头,嘴唇上还挂着粘稠的ye体,不知道是他的还是自己的,涂的唇上亮晶晶的,“...我是头次嫁人,怎么会有过...”
靳行狐疑的看她,她的眼底只有一片坦然。
他笑出声,“或许你就是天赋异凛。”
迎涟抬眸看他笑了,也放心一些,她知道这人脾气好了,对自己就也会好。她手指绞着衣服,干笑了两声,“殿下欢喜就好。”
说完,她又主动伸手去抓他身下挺立着的巨物,将头伸了过去,却没含进去,只在头上舔了一口,舌尖扯出一道白丝,“啪”的一声断裂。
靳行的欲火也冲上头,手从她腿间伸进去,在xue口揉动了几下,就两指插了进去。
他勾唇。本来她的小xue容他一指伸进去都挤得很,由他开发过没几次,便扩张了不少,可内壁还是紧紧的贴上来,吸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