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回想到和叶奕勋的这一切,眼泪不受控的流了下来,她抱着自己的腿坐在床上,也不打算去管脸上的泪水。只是这么闷声哭着,是为自己难过?还是为和叶奕勋的过去难过?或者,只是难过
她抽泣了两下,又看到了刚才叶奕勋送来的生日礼物,那把钥匙,就是当年她的初夜,叶奕勋带她去的那所顶层公寓的钥匙。盛夏一辈子都忘不了那把钥匙的样式,她记得,叶奕勋为了彰显尊贵,还专门拿到Tiffany订制了款式。
盛夏拿起那把钥匙,心中怒气涌了上来。
叶奕勋,你到底想怎么样?!非要把我逼死吗?!
她心中怒骂了一句,用力把钥匙连着盒子砸了出去!
嘣!的一声,整个房间又回复了一片死寂。
咚咚咚
金盛夏:滚!
盛夏根本不想理会是谁在敲她卧室的门,左不过是家佣听到了刚才的响声担心她而已。
她大叫了一声,把头埋在膝盖中,抱紧自己的双腿,哭得更凶了。
她哭得有些发晕,忽然感觉到卧室里有人进来,她警觉地抬起头是他!
只见这个新来的厨子,手里端着茶杯,进屋第一眼看到她在哭,没有犹豫的放下杯子便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她。
她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可刚才那令她无比痛苦的回忆,实在是太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了。
金盛夏:滚!!
她用力捶打了一拳在他胸口,被他抱得更用力了。
金盛夏:你进来干嘛!?你到底是谁?!你这个混蛋!别管我的闲事!
盛夏瘫软下来,任由他抱着。一边哭着,一边自言自语
男人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抱着她。像个孩子般的,盛夏在他怀里哭了半天这眼泪,混合着刚才所有的痛苦回忆,又夹杂着面前这个男人的温柔,她承受不住终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Leon感觉到盛夏睡着了,轻轻把她放到床上,为她盖了床毯子。他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若有所思的看着盛夏的脸,默默叹了口气,喝了口刚才端进来的茶
盛夏醒来时,窗外天已经快黑了。就着有些暗的光线,她看到了沙发上的男人。他也看到自己醒了。
刚才的事,她已经不大想了。她缓缓起身,毫无顾忌的伸了个懒腰。
金盛夏:几点了?
Leon:5点多了。
金盛夏:难得今天我休息,没想到就这么睡过去了。晚上你打算给我做什么吃?
Leon:晚上简单点吧,我给你做韩餐如何?
金盛夏:蓝带还教你做亚洲菜?
盛夏一边说,一边下床走到开放式的衣帽间。她背对着男人,脱掉了T恤和短裤,身上只有内衣和丁字裤,整个背面就这么暴露在他面前。
Leon顿了一下,撇开眼睛,可脑中还是她完美而无比诱惑的背部。那纤细的小腰、紧俏的tun部,还有那双长腿他脑中本来想要对答的话瞬间消失了。
男人的停顿,让不远处的盛夏察觉到了。她歪嘴坏笑了一下,忽然幻想起这个神秘的男人下面是大是小来。
想到这里,后面的声音传来。
Leon:不是学校教的。是我母亲教的。
盛夏挑了件长裙,套到了身上。随后,转头看着他:好啊,那我们回我公寓去做吧。我不想待在这空宅子里了。
Leon跟着盛夏上了宾利车,两人坐在后座,看着窗外黑漆漆的一片。山上的路,路灯昏暗的很。想要看夜景,还是得开到城区才行。
金盛夏:你住哪里?
Leon:最近住一个朋友家。我刚从巴黎过来,这边还没有固定的住所。
金盛夏:那你是打算在这里长住吗?
Leon:暂时没有离开的打算吧。
金盛夏:要去餐馆做厨师吗?
Leon:嗯。和朋友合伙开了家餐馆。这两天还在装修,所以没什么事做。
金盛夏:所以敬东让你来给我做饭,你就答应了?
Leon:褚先生是朋友的朋友,又说金小姐身体不大好,胃口也差,想让我为你做些Jing致的饭食。我就斗胆来试试了。
金盛夏:哼,你真谦虚。
盛夏没有看他,一直看着窗外。车子已经开下山了,城区的星星点点变成了近在咫尺的万家灯火。
她留意了一下手机,发现小九刚才有打电话过来。
金盛夏:那你今晚就住我那里吧。我公寓楼下有空房间,是家佣住的。省的你跑了。算是我感谢你今天为我做饭。
Leon:那就谢谢金小姐了。
两人不再说话,各自看着窗外的街景
盛夏一个人住的城区公寓里,不算太大,只有两间房,盛夏自己睡一间,另一间改成了工作室,她拿来画画、看书。
客厅里,盛夏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