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温和的说。
我们交叠手臂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他放下杯子,深深的望我。一阵心跳加速,受不了他炙烫的视线,我开口。
“大人,要不我……”
“还叫大人?”还没说完他就打断我,然后揽住我的肩膀,抬手拆掉我头上繁琐的饰物,在我额头落下轻轻一吻,然后是眉梢、脸颊。抬起眼他看着我说:“叫夫君!”
“……夫君。”我改口,微微向后躲开他向我唇上而来的势头说道:“为何提前都不告诉我,害我担心!”
他顿住表情,扬着眉问:“担心什么?”
我垂眸不语。他却呵呵的笑起来,托着头让我躲不开他的亲吻。
“担心我不要你?”他一下下落吻在我脸上问道。
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自信,我捶了他一下说:“我才没。”
舟皓一下将我按在床上,在惊呼声中扯掉我喜服的腰带,自上而下无限深邃的目光瞅着我,眼中闪出露骨的侵占。
“被怀疑不是男人的那一刻,我就下了决定……”他退去自己的衣服,然后来拨我的。
“有一天一定让你亲自体验一下,”随手扔掉我的衣服,他继续说道:“看我是不是男人!”说完他就俯身过来。
“大……夫、夫君!”看着他气势汹汹而来,我不禁瑟缩,赶紧唤他。双手伸出想抵挡,却被那健硕胸膛大片肌肤烫得缩了回来。他埋首在我耳旁厮磨、亲吻从脖子一路向下侵略,头也不抬应了一声。
“恩。”
“我可不可以收回那句话?”我当真有些怕他这势头。
从我锁骨处抬起头来,他挑着眉看了我一眼。
“来不及了!”他吐了一句话,就不再停顿直接含住我的唇。
只有一瞬间我后知后觉的想到以后不能轻易惹他,这个男人太记仇!……好吧,也记恩。
已经记不清当他进入的时刻有没有疼痛,但清楚的记得,他看到我的表情时怜惜的眼神,和硬生生止住动作时滴落在我身上滚烫的汗珠,甚至强忍着退出一些,压抑暗哑的嗓音说:“会……疼下。”
“恩。”凌乱的点头,我尽可能平复气息,伸出手臂搂上他的脖颈说:“没关系,是你!”
他动容的搂着我,疼惜的吻我,缓缓开始动作,之后我就在他臂弯里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甚至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反复陷入他制造的无比炙热中。
睁开眼时,天光大亮,伸手想掀开床幔,趴睡在我身上的人却一伸手牢牢握住我的手臂,扯回来。
“什么时辰了?”我迷迷糊糊的说。
“问时辰做什么?”他抬起头看着我说:“现在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话音还未落他又贴过来一番袭击……
等我们沐浴完穿上衣服已经是第三天的中午,他倒是神清气爽的不见疲惫,给我端来了水和饭。我却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腰背酸疼的直不起来。
他呵呵的笑我,凑过来问:“夫君是男人不?”
我一脸羞愤加窘迫撇开脸不做声,心想他真是睚眦必报。他却开怀的大笑在我脸上烙下一吻。
他的府邸很是简陋,只有几个下人和一些简单的房间。很多地方都是杂草丛生,像是许久没有人打理。在不去禁军府陪他的时候,我就慢慢的修剪植物,搬弄房间,修整和完善房屋,买回一些花草种植。经过一个秋天的整理统领府终于有了点人气和样子。
以前很少回家的他,现在几乎天天都回来。看到他发现自己家的变化时,脸上露出越来越多的惊喜无以lun比的欣然。
在他不忙碌的时候就会骑着马带我去看景、去爬山和游船,京城的景致留下我们的足迹。我们像两根毫无交集的绳子,突然被命运给撞在一起互相萦绕死死的纠缠再也分不开。
冬日里,雪舞漫天的时候他带我去了京郊最高的山,我们坐在白雪皑皑的山顶远眺皇城。
“冷吗?”他用厚厚的裘绒大氅裹着坐在怀里的我,大掌搓着我的手。
我摇头。
“喜欢这里?”见我看景色都出了神,他问道。
“喜欢有你的所有地方。”我说。
他吻着我的额边,手掌握紧,给我传递暖暖的温度。
“有件事,一直想问。”我靠在他怀里温婉开口。
“恩。”他应声。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女扮男装的?”我微微侧身看着他的脸颊问。
“哦……”他略作沉思状,垂眼含笑看着我说:“很早。”
回想了一下认识后的经过我问道:“是不是那次在军营的浴池,你故意拉我下水的时候?”
他摇头,依旧笑得邪魅说:“还早。”
有点受打击,原来自己竟然掩饰的这么差。
“那是在江边救起我的时候?”那时我昏迷了,他做了些什么根本不知道,也许是趁机搜身了?
听到这话墨黑的眸光忽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