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村上每家每户都熄了灯,村子里静悄悄的,听不到多少人声。
篱笆围栏的Yin影处,哑巴大叔双手扶在泥巴墙上,屁股高高翘着,tun瓣被一双修长的手扒的老开,xue里捅着根大鸡巴,随着上面的人的抽插节奏耸动着。
大叔常年干农活,一双手磨出了厚厚的茧子,但私处依然细皮嫩rou的,没睡过女人,也没被谁玩过。
鸡巴抽出来一截,又重重的往里头捣,越来越深、越来越快,水声一阵一阵的。
哑巴大叔就这样受着,也不敢叫。
大叔麦色的皮肤上染上一片chao红,哑巴虽不会说话,嘴里只能发出一些简单细碎的音节,也始终无法连结成句。但被Cao的凶了,遵循身体原始的本能,也还是会叫的。
哑巴憋着的声音细细小小,嘤嗡嗡的,像只发情的小牲口。
年轻人Jing力旺盛,欲望说来就来了,大半夜的,大叔本来快要睡着了,还被这小孩嚷嚷的叫起来,迷迷糊糊的,对上小孩的双眼,像狼一样Yin忱忱的,偏偏眼神又干净纯粹,直勾勾的望着自己,大叔觉得自己就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小孩似是有点委屈,抿着嘴唇,低垂着眼睫毛扑闪,大叔被抓住手附住裤裆,才发现他那里已经烫的狠了。
大叔用身体小心翼翼的“讨好”此时正在插自己屁眼的人。
这姿势像狗一样,或者说卑微的连野狗都不如,大叔扶着墙,一边挨Cao,一边还要当心闪了腰。
小孩不知轻重,每一下抽插都用足了气力,只顾自己爽了,也没考虑大叔承不承受的住了,或者说根本没必要考虑。
毕竟也是自己非要倒贴上来的,真贱,大叔暗暗的叹气。
空气中只听得到小孩那甘甜的嗓音发出的粗喘。
大叔偷偷的、不自觉的歪曲身体,扭过头去往上看了一眼,对上小孩冒着细汗的白净脸庞,汗珠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往下冒着。
大叔光着屁股,下身空无一物,上身白色的汗衫被体ye浸shi了,ru头从绵薄的布料里透出、凸起。一对nai子像两座小山丘,拱立着,隐约可见中间被拱出的疏缝。而小孩身上着着整洁的运动衫,仅仅裤拉链处拉开了一条缝,露出一个巨物。
人没多大,长的漂亮的似水灵灵的小姑娘,那东西倒是不小。
小孩看到了哑巴大叔侧目时迷离的脸,随即露出厌恶的神色。
“贱货。”
他低声的骂了几句,然后像没了兴致似的,挺着腰粗略的抽插了几十下。
小孩粗大的器物挺在大叔体内,娇弱的肠道被猛力鞭挞,敏感点被冲击了一下又一下,顶的明明不会说话的哑巴大叔叫出了声,咿咿呀呀的乱叫着。
末了,就把自己那一泡东西射在大叔屁眼的里面,爽完了,正要将软下来的Yinjing抽出来,Yinjing还被大叔的小xue紧紧的吸附住,怎么也拔不出来。
小孩黑了脸,又骂了一句:“不要脸。”
大叔只得觍着脸,伸手扒开tun缝的嫩rou,Yinjing才滋溜的滑了出来。
小孩提上裤子,毫不留念的拍拍屁股走人了,只留下光裸着下身、被Cao的直不起身只能趴跪在地上的哑巴大叔。
这小孩的施舍,对大叔来说像恩赐一样,明明自己也只是他“泄欲”的工具,这点大叔清楚的很。
每次做完,大叔的身子骨都跟要散架似的。
*
那天听说城里有一群大学生来到这小破镇上,给镇上新建的一所小学支教,据说是当老师啥的。
当时,哑巴大叔站在自家院子里,远远往外望了一眼。
一看不得了了,一群人里大叔一眼就看到了他。
大叔看的呆愣,怔在原地,移不开眼。
他心想,这人真好看,像玉一样。
约莫是个20岁不到的年轻娃子,个高,皮肤也白;气质和举手投足一看就和他们乡下人不太一下,身上带着城里孩子特有的“chao气”,这词在现在叫时髦,一颦一笑也像是刻在画中的人。
当时大叔其实也没什么想法,更不敢想,只得远远的、偷偷的看着。
这样好看的人能和自己一个哑巴扯上什么关系?
大叔什么也不敢肖想什么,自己多大了,那孩子才多大?况且还都是男的。
本来看看,也就这么过去了。哪曾想到那漂亮的男娃子还真和自己“染”上了关系,还是那种不可告人的关系,从前的自己想都不敢想。
大叔已经很知足了,就把这个充满痴态的念想带进坟墓里好了。
大叔是个哑巴,自然也没什么人和他打交道。
老光棍,还有残疾,大叔走在路上,有时都会被村里的孩子嬉笑着丢小石子,用纯洁无瑕的童真散发比天还大的恶意,大声的嘲笑大叔“老光棍”、“讨不到老婆”、“臭哑巴”。
大叔也不争什么,开始的时候还脸红脖子粗,他确实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但也是要自尊的。
但逐渐的,也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