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赧至极。
“毓姐姐!”朱旭煦牵起搭在自己肚腹的手,将独孤毓牵回怀抱,慌忙牵着自己衣衽拭去佳人杏黄衣襟上的浓白污渍。
——毓姐姐的皇后服饰,在朱旭煦心里,与她自己的龙袍同等重要。中宫之主专属的杏黄服饰,祥云、牡丹或金凤凰的图样,在朱旭煦心里,普天之下只有她的毓姐姐称得起。
朱旭煦吻掉独孤毓唇角的污渍,按她螓首在自己怀里,紧紧抱住她。朱旭煦沉默几瞬,颤声道,“我不要你做这些。我的毓姐姐当不得分毫的委屈。”
“没有委屈,一丝也无。”我心甘情愿。独孤毓直起身,就近临摹君王星眸英眉,她的夫君身量拔高,模样蜕变得成熟些,赤子之心不改。
朱旭煦倾身含住那双娇软的唇,掠夺湿热口腔中的甘甜。独孤毓迎身,献出香舌与她痴缠共舞。
衣裙半褪。绣金的龙凤缠舞于一处。痴缠的人儿仰倒在椅背上。激烈的交缠声起,朱旭煦仰着脸,轻哼着吐露春意。独孤毓撑在她身上抬臀又一次次跌坐她身上,与她下身相连到严丝合缝。
快意自尾椎蔓延向上直冲头顶,重新开启情欲开关的娇躯酥软。独孤毓骑坐在上,手撑在君王身侧,缓慢动身仅十余次,招架不住直冲百会的快慰,花芯儿一颤泄出蜜液,而她整个人风中落叶般飘落安心的怀抱里。
“唔,毓儿……毓儿……”皇帝似吃醉了酒,脸颊泛红,浑身滚烫。她一双手抚摸在玉背上,触一手的沁凉,熨贴不安,燥热的身心很是舒爽。怀中佳人暖玉一般,温凉适度,皇帝只想将宝贝往心口揣。独孤毓被一双手紧扣在火热的怀抱,她贴靠着朱旭煦,里里外外感受她身上身下的炙热。
起坐这动作本不难,只是承受着花芯儿激烈攀升的快感做这单一动作,循环往复几次,独孤毓就受不住,她娇躯打颤伏在朱旭煦身上,娇喘着唤她的煦儿。
朱旭煦向来是乖巧的,哪怕在情事上也隐忍宽容极了,对独孤毓有求必应,独孤毓求她动动,她就耐着性子一记记挺腰慢送轻出。
龙身整个埋没在花道里,每当闯入时,龙头直逼花宫,内里一记记顶撞是快慰亦是折磨,独孤皇后是雷厉风行之人,她拧了拧僵硬的腰央求,“啊,陛下快些,臣妾……嗯啊……想要陛下……”
听话的朱旭煦动动耳朵,怀抱娇躯加快挺送,起起落落间,与独孤毓痴缠不舍的分分合合。
独孤毓除了双膝跪撑在龙椅上,浑身上下只有依靠朱旭煦。而朱旭煦环抱她腰臀,抱着她上学颠颤,龙飞凤舞,呓语尽数是她的名。
“陛下,轻些……”独孤毓推距她肩头,意图分开些距离脱离这羞窘境地却不能,她身不由己,起落颠顿在始作俑者怀里,且她被抱得更紧。
朱旭煦将她锁在咫尺间,拨弄肌骨,抓揉翘臀,眼见着佳人嫩白的玉体开遍绯色,朱旭煦下身一记狠命的顶,顶开滑嫩的肉缝,契合、痴缠的两具身体暂且分开,独孤毓被朱旭煦哄着翘高玉臀,努力放松花道,随时准备承接君恩。
强健的体魄带动龙身奔腾而起,龙头凶猛直直扎入花径。独孤毓仰头娇吟着,哭腔唤她停下些,朱旭煦贴面央着她:“毓姐姐,好姐姐,让让我……”
朱旭煦撒娇的哄啊求啊。独孤毓将那张反差萌的俊脸送远些,娇嗔她学了花样欺负自己。
朱旭煦嘻嘻坏笑,嘬吮独孤毓的颈子与肩,抱着她浸透一身幽香。
连连被开拓的肉缝撑胀撑圆,那进犯的要命的坏家伙实在使人又爱又恨的。内里泛滥成灾了,花液蜿蜒而下,沾湿进犯的硕大的龙柱,顺利些的顺流而下汩汩而出,更多是被堵截在穴道中,在紧致花壁与跋扈的肉物中夹缝求生……
独孤毓软身在君王怀里,魂如瀚海逆行的孤舟,为人驱使,跌宕摇摆着。
朱旭煦怀里的独孤毓,承受着颠覆理智的轻重缓急。朱旭煦的玉杵捣入穴儿,刺穿花径,仗着自己身怀长物,深深重重顶到宫口。身前身后那一双纤长有力的手也不老实极了,捏玩她的乳肉胸果,纵容火龙顶撞敏感的宫口。宫口与花径中深浅几处斑驳避无可避,瑟缩哭泣着任人采撷。
等皇帝终于放过一双羞红的乳,紧紧搂着她,上身与她密不可分。独孤毓与她贴靠,树立的乳果时而摩擦,时而溺毙在对方酥白的乳肉,推挤来去挑逗追逐着。
皇帝的手放过一双乳,辗转向下,揽腰揉臀。臀肉嫩滑不输于乳儿,且挺翘非常。君王欢喜,摊开掌心捧起一对桃臀揉捏赏玩。
不止,还要重新攻占美人吟哦不断的檀口,吮吸唇舌内壁上的津液,恶作剧纠缠着麻木的舌尖。
里里外外都被占领了,更羞恼的是,自我意识还在纵容她。独孤毓开口承情,被拦腰翻了个身。
君子翻身在上,昂扬的龙身钻回温暖的巢穴。
翻身在下,火龙又闯进来,抵住宫口。花径迎来的那一记鞭笞迅猛又深重,花心儿发颤。哭泣宣泄着委屈。
独孤毓捏紧描金绣龙的衣襟,舍不得伤害朱旭煦一分。她瑟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