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旭煦在她跟前向来如此,老老实实的对抗黑暗中的不安,放轻呼吸,期待着毓姐姐给予她的一切。
独孤毓一手搭在朱旭煦腿根,想象着书中人是煦儿与自己,她屈身侍奉只为心爱之人,倒不至于最初羞得难以自处,只管尽心侍奉她,扩张唇齿,尽力容纳粗大的龙头及龙身。直到龙精泄在口中襟前,独孤毓垂眸,怔了一怔,
她们是帝后,尊贵无比的爱侣,婚嫁前各是乖顺的太女或贤淑的世家女,行房礼仪都是从嬷嬷那里正当学得的,规矩惯了……骑跨在真龙天子身上,独孤毓气怪自己恃宠而骄。
这便是“龙船难下”?独孤毓忍着羞意将皇帝裙裾层层撩开,探入亵裤。
独孤毓她笑言道:“陛下所思所想,只管说与我。我是你的妻,该为你分忧的。”
独孤毓素来知道。也乐于皇帝对她依赖至深。
“嗯嗯。”朱旭煦猛点头,她的心魂都被心爱的女子牵走了。她乖顺伏在毓姐姐身下,心甘情愿。愁与乐随她,起或伏随她,隐忍爆发都随她……
细嫩的掌心停下动作,朱旭煦当毓姐姐劳累,她支起身子正要劝说到此为止,眼底的女子俯低身子在眼前,垂下矜贵的头捧着她身下的肉物,爱怜的吻着。朱旭煦惊得呆了。
温软的掌心贴上肚腹,触感好不惬意的。朱旭煦哼唧着扭腰,想要那双手抚慰更多。
再者,她被撩拨的,本身也渴望。
朱旭煦冷哼,似动气。独孤毓转过身,跨坐身上面对她,垂眸,吻开她眉心的褶皱,又抚平她翘起的红唇,软语轻哄。
红脸的朱旭煦垂下矜贵的头颅,轻喃着:“我、我并非……”
她无处不渴求毓姐姐疼爱,如同她渴求毓姐姐之所有。
“臣妾失仪犯上,请陛下责罚。”独孤毓说着,单衣就要跪地。朱旭煦如何舍得,拉住皓腕抱她来怀里坐,蹭她颈子,只道:“朕是皇帝,朕的皇后最是贤明仁爱,不许旁人置喙。”
吻从细碎到绵长,独孤毓探出小舌,抚慰哭泣的龙首。
朱旭煦了然她心事,低声安抚她几句,哄动她平心顺意,兴奋地红着脸撒娇求她更快些。
女孩子的体肤柔滑细软,独孤毓的手滑入明黄锦衣,游弋过柔软的肚腹,两座乳丘,精致的锁骨,翻过圆润的肩,顺着笔挺的背蜿蜒而下,特别是以指腹指尖摩挲逗弄突出的脊柱。殿中弥散着地龙的热度,乍一宽衣,独孤毓仍是忧心寒意入体害病了皇帝。她褪去自己罗裙,她着一身中衣覆上朱旭煦。低头,以朱唇亲昵尖细的下颔骨与柔韧的颈。
独孤毓低眉顺目,张口包容那硕大的蘑菇头,小舌沿着柱身游走来回,欲龙咆哮着,一时忍不住大肆宣泄在檀口中。
——成婚一年有余,这是独孤毓第一次用手侍君。而她本意,不止于此。那话本第一幕是君妃衣衫不整厮混在庭院,下一眼,纯阴体的女子袒胸露乳跪在躺椅前,以手扶稳茎身,以口舌侍奉龙首。
对皇帝恢复和颜悦色。
朱旭煦兴奋至极,跳哒哒的龙首喜悦的淌出津液。
腰上一松,肚皮一凉,朱旭煦身一颤,既然又懒软。
“想的。”
朱旭煦在独孤毓面前始终赤诚。独孤毓笑了,眉目温柔,奉献的吻痴缠若细雨。
转变实在太快,朱旭煦眨巴眼,始料不及,只是遵从本心坚定摇了头。
独孤毓遮住那一双期待的星眸,哄着她乖乖听话。
上身各处都被抚慰,当自己圆乎乎的屁股蛋迎来温热的纤手,朱旭煦激动不已,翘臀向下贴那双手更近。
白日野合,荒诞至极。独孤毓想想都羞愤欲死。只是掌心里的火龙热切跳动着,昭示对她的依赖喜欢,少年人的小脸浸出情欲的媚色,独孤毓如何忍心止步于此。
独孤毓捧她双颊,神似受伤,“陛下不想臣妾么?”
独孤毓勾唇,“我若贤明仁爱,该为陛下主持纳妃的。”
——皇帝不知,她亲爱的皇后接下来这话,蛊惑力更甚于劳什子小册子万千的。
此时的小火龙,已然蓄势待发。硌在温软的掌心,持续硬涨着。
独孤毓撑身在猪身上,心内一时感慨万千。她自责于言行轻佻,在皇帝书房失仪逆先祖,犯君威,自省着内心惶恐极了,那点子被混帐话本撩动的旖旎一股脑溜走不见,独孤毓低声告罪,将皇帝衣襟拢起。朱旭煦闭目正享受,顿时挣开迷茫的眼,问她怎么了。
朱旭煦怔然承下那一吻,之后由着一双红酥手推倒。背抵龙座椅背,朱旭煦半坐半仰着,双颊透落淡淡的粉。
独孤毓抚弄玉茎的手握空心拳,上下来回,听朱旭煦隐忍闷哼着,听得愈发面红耳热。
朱旭煦扭捏着,说想要她继续。
独孤毓曲身向下,跪坐在龙座前,伏低螓首玉颈,手扶着昂扬的玉器,低头,亲了亲吐露涎水的龙首。
“喜欢么?”独孤毓垂眸,注视自己上下的手,她的手渐渐失控,心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