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学生会主席该做的事,但林稚虞也没有怀疑,只是看着看着眼前就起了一阵晕眩。他的手撑在身体两侧,闭上眼睛轻轻晃了晃头,结果那种晕眩的感觉更明显了,连腰都开始没力气了。
徐卓锡的声音也变得有点远,纵然能听到这个人在叫他,但是看不清这个人了。
徐卓锡装出关心的样子来,直到他彻底坐不住,往旁边倒下去了才伸手扶他,同时看了眼相机的位置。
不过短短几秒钟,林稚虞已经软成了一滩水,由着徐卓锡摆布了。
看着他呆滞到没有焦点的眼睛,徐卓锡在他身边坐下,拍了拍他的脸:“稚虞?林稚虞?”
林稚虞完全没有反应,连眨眼的频率都间隔得很长了。
徐卓锡又看了眼相机,确定角度没问题后就侧过头,做了一组亲密的像是接吻的动作。又让林稚虞躺到沙发上,解开他外套的扣子,把衬衫从裤子里拉出来,再分开他的腿,做出自己压在他身上亲热的姿势。
相机的高清镜头将这一切都记录了下来,直到徐卓锡觉得可以了才给他穿好衣服。过去把相机收起,然后把那个一次性纸杯冲干净扔掉,又拿了个新的倒了小半杯水放回原处。
做完这一切后,徐卓锡回到办公桌旁,装出在认真做事的样子,直到半小时后林稚虞才缓缓地清醒了过来。
徐卓锡让他喝下的东西只会造成他短时间的记忆缺失,任由自己摆布,不会有其他的影响。所以在林稚虞清醒以后,根本不记得刚才发生过什么,徐卓锡用的理由是他忽然头晕的厉害,就让他在沙发上睡了一会儿。
林稚虞觉得奇怪,但他的衣服完好无损,而且早上起来也确实在头痛,加上徐卓锡的神态举止一点异样都没有,他就真的以为是晕了,还跟徐卓锡道歉。
徐卓锡笑着说没事,把他送出门的时候还体贴的让他多休息,如果明天来不及可以等到校庆前一天再交,反正他的作品也差不多完成了,不急在这一时。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林稚虞把事情忙完了就去了雕塑教室,中午梁起鹤来陪他出去吃饭,他说想留在这里继续做,梁起鹤就点了外卖陪他吃。
梁起鹤是第一次看他做雕塑,越看越觉得有意思,就想自己也试试。林稚虞赶着收尾,哪能让这个人来打扰自己,就给了梁起鹤一盆专用的泥让他到旁边去玩。
结果梁起鹤真的没再sao扰他了,两个人一人一个角落待着,直到林稚虞搞定了一件,直起身想捶捶酸痛的腰时,才发现梁起鹤还专心致志地在那边折腾。
梁起鹤是背对着他的,他好奇这个人到底做了什么出来,就走过去。结果一看清那东西就觉得辣眼睛了,气道:“你怎么能做这种东西啊!”
梁起鹤一点也不觉得这东西有什么问题,还抬起头朝他笑:“怎么样?你老公很有天赋吧?我是照着你平时的尺寸做的,是不是很可爱?”
这人说话的时候还要隔空指了指他那里,他本来就生气,被这么一说脸更红了,动手就要抢过来。
梁起鹤赶紧抓住他的手臂,道:“哎哎哎别糟蹋啊!这可是你老公人生中第一个作品啊,得带回去买个玻璃罩子罩起来。”
林稚虞哪里听得了这么流氓的话,可他还没骂出声就被堵住了嘴。梁起鹤熟知怎样吻他会觉得舒服,很快就弄得他浑身没劲,想气都气不起来了。
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浮尘在光影间旋转飞舞着,角落的蓝牙音箱缓缓播放着曲调优美的旋律。他俩坐在木地板上,梁起鹤的吻温柔地落在林稚虞的眼角眉梢,抱着他软绵绵的身体,一起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老婆。”梁起鹤停下了亲吻,见他抬头看着自己了,便笑道:“傍晚我来接你去何医生的诊所好不好?”
林稚虞的眼睫一颤,随即闭上了眼睛,又把脸埋进了梁起鹤的肩窝里。
梁起鹤轻拍着他的后背,像哄孩子似的哄他:“后天我就要去事务所上班了,到时候就没现在这么多的时间。不管你是不是马上能做手术,至少我们先去检查一下,心里有个底也好。”
林稚虞还是不说话。
梁起鹤开始左右摇晃,他被这人抱在怀里,也被动的跟着摇晃,听这个人继续说:“记不记得上次在莫丹群岛的酒店里我给你塞药,那时候我碰到了一个地方,你舒服的都叫出来了。”
记忆随着这个人的话回到了酒店的那张床上,身体也诚实地记起了这个人说的感觉。林稚虞的呼吸有点急促了,抓着梁起鹤的衣服道:“别说了。”
经过这几天的接触,梁起鹤已经知道他因为缺乏那方面的经验,所以很容易被撩出感觉,也就没有再说更刺激他的话了,只是总结道:“我说这些是想让你明白,其实还有更多的快乐你还没体会到,再拖下去真的只是无意义的浪费时间。”
梁起鹤摸到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看着自己:“稚虞,你觉得我会害你吗?”
林稚虞的眼角都红了,和梁起鹤对视了一眼就又低下头去,继续躲在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