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韵像个破布一样上下都是水,他长这么大从来没像今天一样这么哭过,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被各种ye体沾染着,到处都是shi漉漉的,看起来十分可怜。
洛羽自己爽完了便乖巧地把他师尊拉起来准备挨打,他低眉顺眼地施了个法诀把自己师尊身上的污迹洗干净,又从储物戒里面拿出了一套新衣服给他换上,不过他出于某种变态的心理,故意没有给凌寒韵裹胸,于是凌寒韵表面上被他打理得跟平时没什么区别,但胸口处鼓鼓囊囊的,比平常人家的姑娘还有大几分,配上他那张冷淡的脸,几乎能勾起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的性欲。
洛羽随便给自己找了件衣服套上,乖巧地等他缓过劲儿来。
凌寒韵每次被cao完之后都要好一会儿才能缓过来,待他缓过来之后,便看见洛羽低眉顺眼的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跟刚刚那副狼崽子模样判若两人。
凌寒韵冷着脸打量了他片刻,洛羽被他看的胆战心惊的,却迟迟不见他有动作,不由得小心翼翼道:“师尊......”
凌寒韵见状居然罕见地一挑眉嘲讽他:“做甚?刚刚不还挺狂的吗?”
洛羽从他的语气中没有听出责骂的意思,甚至还有点不为人知的亲密感,他立马反应过来便顺杆爬起来,上去试探地搂了一下他师尊的腰,见他只是瞪了自己一眼,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举动,心下暗喜,手上立马搂紧了心上人纤细的腰肢,觍着脸献殷勤道:“好师尊,徒儿给你束发。”
凌寒韵闻言一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过了一会儿才点头道:“好。”
洛羽闻言美滋滋地凑上前搂着人给人束发,一时之间浓厚的情意在两人间流动着,旁若无人的架势把旁边的白苒春看的眼红无比。
洛羽扎着扎着便开始不老实起来,时不时隔着衣服捏一下身下人的nai子,然后被凌寒韵冷着眼刮了两下,他跟个变态一样居然因此得到了一丝隐秘的满足感。
两人黏黏糊糊地收拾完了衣着,洛羽又低头强硬地亲了他一会儿才罢休。
凌寒韵半推半就地被他搂在怀里又亲又摸,半晌才推着他道:“行了,衣服要皱了。”
闻言洛羽不情愿地退了出来,凑到他嘴角舔了两下:“皱了便脱了再换一身嘛。”
凌寒韵瞪了他一眼,从他怀里挣扎着站起来整了整凌乱的衣服。
见状洛羽也只能在心里暗暗道了句“可惜”,然后两人不约而同地把眼光投向了被忽略良久的白苒春。
凌寒韵冷着脸静静地看着他,直看的白苒春心里发怵,其实凌寒韵心里并不像他面上那么冷静,反而克制不住地回忆起了刚刚在白苒春脸前上演的yIn秽事件,从头到尾想了一遍,他便不由得在心里恼羞成怒,往前走了两步就要把白苒春的记忆给清除了。
洛羽见状连忙拉着他道:“好师尊,你若是把他的记忆给洗了,过不了多久他又该来缠着你了,到时候可是一天清净日子也没了。”
凌寒韵听了他这通屁话要不是修养好当场能给他翻个白眼。他心下自然知道这小畜生面上冠冕堂皇,心里藏的什么下流念想,不由得冷声道:“不用找那么多理由,你的那些下流心思想着我不知道?不洗他的难不成洗你的?”
洛羽见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自己的心思,便也懒得再装了,破罐破摔地撒娇道:“师尊就依我一次吧,好不好?”
凌寒韵想把他拉着自己的手甩下去:“我依你多少次了?”
洛羽见状越发蹬鼻子上脸:“都依我那么多次了,也不差这一次了,师尊若是不放心,便给小师弟下一个禁言令,保准没人再知道这件事。”
言罢他害怕凌寒韵不答应一样,自己掐了个禁言令快速朝白苒春拍过去,白苒春被捆在柱子上反抗不能,只能硬生生被下了个咒,以后再也没法张口跟别人提这件事了,甚至遇上那些心狠一点用搜魂之术的人也没办法从他的记忆中把这一段搜出来。
他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看着凌寒韵,眼中盈满的泪水几乎要流出来,他还是不相信自己都师尊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大师兄下这么恶毒的禁令。
没想到凌寒韵居然真的没有出手阻止,只是一言不发地看着洛羽施完了整个法术,然后在洛羽邀功的动作中淡淡地点了点头:“那便如此吧。”
说完一个眼神也不屑于给白苒春,拿起脚便往禁室外面走。
见师尊走的这么快,洛羽也连忙跟上,临走前随手把白苒春的链子上下了个一个时辰才会解除的咒术:“小师弟,好自为之。”
说完这句能把白苒春气得半死的话,他便乐颠颠地朝着凌寒韵的背影追过去了:“师尊等等我!”
两人此行除了这个副作用清奇的传承外,还捡了不少奇珍异宝,凌寒韵不屑于跟自己的徒弟抢这些东西,便把它们都丢给了洛羽。一时间洛羽富得流油,接过之后便得意忘形了,凑到他师尊面前调笑道:“这些是师尊的嫁妆吗?”
然后被他师尊黑着脸从飞剑上一脚踹了出去,得亏他反应的还算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