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露重,月色皎洁。枝桠晃动间漏下斑驳月光,照在美人肤白似雪的赤裸脊背上,宛若笼罩着一层纱。
这是一条鲜有人至的林间小道,周围树木高大,小道两边花草丛生。石板路蜿蜒向前,即便是虞清双膝绑有棉布,膝行久了还是觉得隐约泛疼。
虞清赤身裸体,像yIn兽般跟在贺无意身后爬行着。一对肥nai子坠在胸前,随着爬行的动作一晃一晃,深紫色的ru头上挂着两个黑色小环,分别扣着一条细细的银链,两条细链延伸出去没多远就拧成一股,长长的,另一端握在贺无意的手里。若他速度慢下来有些落后,贺无意就把链子往前一拉,两团rurou被扯出一个nai尖的形状,nai头被迫拉长,又疼又涨,他就只能呜咽着跌跌撞撞跟上贺无意的步伐。
此前虞清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戴着nai塞,取下来后nai孔也还是合不上,新穿上的ru环并不能完全堵住出口,堵塞多日的丰沛nai水争先恐后地从nai孔里流出来,nai白色的ru汁沾shi了黑色ru环,而后往下滴落,源源不断地,滴滴答答沿着他爬过的地方留下一路水迹。
最惹人注目还是他那个沉甸甸的大肚子,孕育生命的温暖宫巢里装满了成熟坚硬的卵,挂在身下像是要把细腰都坠断了似的,肚脐外翻,薄薄的肚皮几乎要碰到地面。
这段时间里,他像一个真的孕妇一样,清晰地感受着卵是如何一点点变大,撑大他的肚子,然后变硬,使孕肚越来越重。他被调教多年的身体进入了假孕的状态,敏感得不像话,下体每时每刻都在流水,被男人揉一下xue就能尖喘chao喷。
nai水充满了两个饱满硕大的ru房,一天得不到释放就涨得ru房又硬又疼。贺无意不准他自己挤nai,他就只能天天求男人取下nai塞让他出nai,为此不得不答应了贺无意许多心血来chao的虐玩法子,然而对这具成熟yIn荡的身体来说,疼痛最后都会变成让他欲罢不能的极致快感。
前几天,他总觉得宫囊往下坠得越来越厉害,宫口不受控制地抽搐张开,时不时传来一阵剧烈疼痛,快含不住满腹的卵了。贺无意本不打算让他这么快就生产,强行往他女bi里塞进了儿臂粗的玉势死死堵着宫口,睡觉都没有办法合上双腿。但是后来腹内阵痛越来越频繁,加上不断的高chao消耗,他每天脸上都全无血色,任由贺无意随意摆弄他,也很难分得出力气应付贺无意。
许是贺无意觉得没意思了,终于松口,然后在今夜把他牵了出来。
临近分娩的孕肚实在是太大了,又是四肢着地的爬行动作,大腿会时不时撞上发硬的孕肚。虞清喘息着,目光里只有贺无意一前一后不断交替的双脚,他很久没有离开过自己的住处这么远,也不知道贺无意要把他带去哪里,意识朦胧不清时,有那么几个瞬间倒觉得自己真的只是男人胯下的母狗玩物。
母狗的白软肥tun在月光下摇摇晃晃,隐约可见tunrou上几道乌青瘀痕。腿间两口红肿yInxue大敞着裸露在月色里,夜风寒凉,吹得xue口瑟缩不已,两片肥厚Yin唇沾着些许晶亮的水光,颤抖着掩在xue口,后xue褶皱也虚虚拢着,好像这样就能掩饰住这具身体的yIn乱似的。然而两个喂不满饱的yInxue里都插了一根玉势,熟透的xuerou自觉裹着外物缠绵,把粗硬的yIn物吃进了深处,也堵住了下体的yIn水。
但高chao是没有办法控制的,爬动的时候,两根玉势就像活物一样在xue里小幅顶弄,他数次软了腿,速度慢下来,就被贺无意故意拉扯链子责罚nai子,他痛得闷哼,吐息却是黏腻的。
贺无意像训狗一样斥他:“快一点,别磨蹭到天亮了,到时候全宗门的师兄弟和长老们都要围过来看你挺着肚子张腿产卵的样子。”
嗯……?是要去哪……会有人?虞清无意识地轻轻“啊”了一声,他已经很久没见过除了贺无意以外的人了,此时脑子又被各种生理感受混杂着糊成一团,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贺无意话里透露出的意味。
直到贺无意带着他从偏僻的门进了一个建筑,他失力倒在贺无意脚边喘了好一会儿气,神智慢慢回笼,眼前才逐渐清晰,看清了这个地方。
啊……贺无意这是把他带到了宗门里的主殿。殿宇很大,挑顶也很高,此时因无人显得格外空旷,四周分散的烛台上放置着不灭的万年烛。他太熟悉这里了,还是弟子时每天须来报到听讲,成为长老后,每日在这里议事或讲课,再后来,也是在这里,在所有人的见证下接过了宗主之位,坐到了阶梯上最高的主位上。
他没有想起来的是,这也是贺无意第一次见到他的地方。他当时就是坐在那里,一袭白衣,仙人之姿,遥遥看向站在一群初入门的弟子里的贺无意。还是稚儿的贺无意也懵懵懂懂地看着这个长得最好看的仙君,然后就听见清清冷冷却柔和的声音响起:“你可愿入我门下修行?”
虞清作为宗主,作为虞仙君,作为师父,都是做得极好,尽职尽责,使旁人挑不出错的。
那作为yIn奴呢?自然也是。
看着倒在自己脚边的美人尤物,贺无意蹲下身,分开虞清双腿,将深埋在虞清女bi里的玉势抽了出来,积攒已久的yIn水顺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