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这么大胆。
一切的情欲褪去之后,陆年被江淮南压在身上平复喘息,江淮南的手喜爱地流连在他身上,时不时地啄吻陆年,眼里压抑着浓厚的欲望。
“不,不要了。”陆年推了推江淮南,他早上出来捡柴,现在已经是晌午头了,再不回去袁淑琴又该骂了。
江淮南只好恋恋不舍地起身,给小家伙穿上衣服。
令人尴尬的是陆年的裹胸布上面淋满两人的Jing水,充满冲鼻的麝香味道。
陆年的ru头被江淮南吸得又红又肿,nai头大了一圈,直挺挺地立着,穿着外套也能看出来一个很明显的突起。他低着头,脸蛋通红,咬着牙忍着不适的感觉,一圈一圈地往身上裹。
雪白的rurou上面还印着交错的指痕,浸满Jingye的布紧紧地贴合在陆年饱满的胸上,nai头被Jingye裹住,江淮南眼神沉沉,看着这一幕,滚了滚喉结。
“我来帮你。”江淮南喉咙嘶哑,把陆年抱在怀里,如同小孩把尿一般的姿势,长胳膊绕过陆年,从裹胸布下面伸进去,拨弄了一下ru头,感受到怀里不自觉的颤抖,发出低沉的笑声。
白日荒yIn,江淮南恋恋不舍地给小nai子裹上布,心疼地要命,早晚有一天,要让小sao货光着身子,什么都不穿,每天只给自己caoxue。
色情地用胯顶了顶陆年的小屁股,沾满裹胸布上Jingye的修长手指伸进陆年的嘴里,“乖,都给弄脏了,舔干净。”
陆年身体发软,迷蒙着眼睛,依赖地看着江淮南,乖乖地伸出小舌头含着舔弄。
江淮南的手指被舔的口水淋漓,软软的小舌头含羞带怯地舔舐,shi哒哒的口水顺着他的手流出来,又挂在裹胸布上,晶莹剔透,他被陆年动情的模样撩拨地烦躁,抽出手指,直接含住陆年的小嘴,舌头伸进陆年的嘴里,勾缠着,搜刮完陆年嘴里的口水,又勾着他的小舌头来到自己的嘴里,引诱者小家伙探索。
两个人吻得气喘吁吁,身前的rou棒都直直地挺立起来。
江淮南摸了摸菊xue,那里已经被cao干地肿了起来,红艳艳的软头嘟囔囔地将小口围的紧紧的,看起来可怜又可爱,承受不住下一次风吹雨打。
江淮南双手握住陆年的rou棒,撸下来包皮,细致地伺候陆年起来,亲密地刮弄陆年的gui头,引得上面的小口流出透明的粘ye,借助着这些粘ye,疯狂地撸动。
身上的衣物还没穿好,陆年光着小屁股,全身上下只有一个裹胸布,羞耻地坐在江淮南怀里,身后炽热滚烫的rou棒直挺挺地戳弄着陆年的股缝,身前更是被大掌疯狂撸着。
陆年大张着腿,全身紧绷着,身子不停扭动来抵抗全身渗出来的痒意,胸前又闷又紧,陆年甚至有一种布上的Jingye正沿着ru孔进入他的身体的感觉。
“啊,不要了不要了,nai头好痒,老公,好爽,啊。”
“嗯,老公cao你的小屁股,小屁股rou这么多,是不是天生被该人cao的,磨得你爽不爽。”
“爽,好爽,好舒服。只给老公cao,老公疼疼我。”
一切结束之后,江淮南没再逗弄陆年,给陆年穿好衣服,把陆年放到板车上,自己拉着板车,走向陆年家的方向。
陆年想开口拒绝,但又害怕江淮南生气,毕竟他还记得,是自己“强迫”江淮南,只好脸蛋通红地坐在板车边缘,像个小媳妇似的被江淮南拉回家,小脚丫子随着板车的颠簸一甩一甩的,满心愉悦。
江淮南神色正经,看见村里人也不害臊,找了个陆年脚摔伤的理由,镇定地骗过村民。陆年屁眼里还含着江淮南的Jingye,被外面的衣服包裹,整个人藏在江淮南的气息里,安全感十足,听见江淮南骗村民的话,羞耻地蜷紧脚趾。
他怎么这么平静,就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在意似的,陆年很快地抬起眼皮,瞥见江淮南高大正直的背影,再想到他cao干自己时咬紧牙关的色情模样,身子发软,前面没被碰过的小xue里淅沥沥地理出一股热流。
我可真sao,陆年想,但他是为江淮南sao起来的,陆年心脏跳得很快,他夹紧自己的腿,不让自己的sao味溢出来。
从前他干完活回家只觉得路程太长,累的人怎么也回不去,现在他盯着近在咫尺的家门,心里百般不情愿。
这么快就到了啊。
再怎么不愿意,陆年还是下车,他站在江淮南面前,眉眼泛着春情,小嘴还被江淮南吸得红彤彤的,活脱脱一副被人狠狠疼爱过的模样。
“要不要进来喝口水。”陆年期待地说。
江淮南真是被小家伙迷得神魂颠倒,心里发软,面上却只是淡定地点头答应。
陆年慢吞吞地走去厨房,一进门就大口喘气,飞快地挑了一个没有缺口的碗,从暖壶里到处水来,再快步走到客厅门口,在门口放缓脚步,平复了跳得飞快的心脏,这才端进去水。
江淮南正半垂着眼帘,坐在凳子上,不知道想些什么。他喝水的时候陆年坐在他对面,悄悄地看,小声地问:“我们,我们现在是,是在处对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