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但猗窝座觉得——眼前的鸣女才是一开始他所认识的。
而鸣女能够重新掌控无限城,乃至于对待泉十郎那么亲密,或许就是因为在他们来之前,两个鬼达成了什么约定,让泉十郎弄死了另一个鸣女吧。
想到这里,猗窝座面色逐渐变得Yin沉。
“琵琶女,你胆子倒是不小。”
鸣女倒是没有被猗窝座的气势所吓到,反正大家都是上弦,况且光是被打,又死不了,她怕什么?
尤其是,她看猗窝座的态度,光是散发气势不打算打鬼。她可不觉得自己在猗窝座眼里,比童磨瞅着顺眼。
至于为什么没有抬手打爆她的脑袋……八成是猗窝座和泉十郎有一腿?
鸣女暗暗想着,面上却带着得体的笑容,“猗窝座大人,不必摆出如此生气的表情。”
“我相信您应该也感受过那份美好的吧?”鸣女张了张唇,脑子里疯狂刷着不相干的东西。毕竟臭老板没事找事就会根据关键词通过他们的双眼,去看眼前的发生的一切。
尤其是,那两个字,还是非常关键的、对于鬼舞辻无惨更是无比想要却无法得到的东西。
猗窝座微微睁大了眼睛。
[太阳]?
感受到那份美好难不成是……晒太阳?
猗窝座:“你说的是真的?”
鸣女点点头。
“和泉十郎……一样?”
鸣女:……
当然不一样。
毕竟他们若是真的被太阳晒到了,只会上演当场暴毙。但若是呆在那名为本丸的地方,却是一点也不用担心死亡这件事。
不过眼下这位狗老板还没被处理,也不能说太多。
不过看猗窝座的态度……难不成还没有跟着泉十郎去过本丸?嗨呀,那她突然来到本丸,甚至是跟着泉十郎一起看过演唱会,算不算一级元老。
想到这里,鸣女便是一阵兴奋。
“正如猗窝座大人您所料。”
猗窝座心思流转。
能够光明正大的行走在太阳之下,固然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
但没有了恋雪,他手上又沾染了无数人的鲜血……又怎么配行走在光明之下呢。
[狛治]
[你……]
猗窝座连忙转过身。
身后无限城丛丛叠叠,看不到远方。
“猗窝座大人?”
猗窝座慢慢转过身,压下那份听错声音的震惊,“琵琶女,送我回去。”
“你和他的事情,我不会过多追究。”
但——
“若是泉十郎从黑死牟那回来,务必把我召唤过来。”
鸣女露出一个温柔地笑容来,“自然。”
说着,动了动琵琶。
霎那间,整个无限城只剩下了她一个鬼。
哦不,还有一个狐之助。
“呜哇,真的是吓死我了!”狐之助哒哒哒地跑了过来,作为能够自由连接本丸的存在,现如今却又一次没有跟在泉十郎的身边,他抬起了爪爪,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渍。
鸣女斜了他一眼,“无限城不存在气温,你擦什么擦。”
狐之助气的冲她“呜哇”一下,“你就是趁着大人不在,想要欺负我!”
鸣女一脸冷漠,“欺负你什么?欺负你是个畜生,没有办法直立行走,甚至是没有办法变成人形?”
狐之助:……
“我,我是个狐之助!要!要什么人形!”说着说着,狐之助差点哭出来。可随即他想到更加重要的事情。
“我,我可是大人被器重的狐之助,可不会接受你的挑拨。”
“刚刚的事情我都已经偷听到了,那个斑纹,你知道多少?”
鸣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剑士,我能知道什么。”
“但……”
“我接受了那位大人的血ye,偶尔脑子里还会闪现一个剑士的样子。”
“那位剑士我不清楚——但他戴着画着太阳的花札,刀身会变红,以及……额头印有和黑死牟大人有些相似的花纹。”
狐之助咂了咂嘴,“你说的剑士,该不会是黑死牟他爹吧?”
想想黑死牟对着泉十郎左一句后代,又一句后代,又莫名其妙地联想到什么随后露出嫉妒的样子。
再和鸣女口中的剑士长得像,鬼舞辻无惨又说了灭族之类的话。
狐之助脑子里瞬间蹦出了一个大Yin谋。
黑死牟因为剑技没有他爹高强,他爹不想放权,黑死牟各种嫉妒最后联手鬼舞辻无惨一起弄死了自己整个家族。
不得不说,狐之助脑补的非常厉害。虽然事实不是这样的,但是某种程度来说是相当符合的。
“谁知道呢?”
“不过黑死牟大人有一句话说的很对——开了斑纹的剑士,基本是活不过25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