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份渐长,肚子明显了起来,叶丛就不太爱出门,公司的事情展寻飞也揽去了大半。只是有的约,却不得不赴。
展寻飞回到家就进了厨房,叶丛坐在一旁看他忙活,陪他说话:“你还记得我跟你提过的吴卓吗?”展寻飞握着杯子,顿了一下,似是在想这个人是谁:“你小时候的邻居?被人欺负时替你出头的那个?”叶丛“嗯”了一声,接过展寻飞递过来的牛nai:“今天接到他的电话,约我出去,我才知道他回国了。”
展寻飞扫他一眼:“你去见他了?不是不愿意出门?”叶丛笑了笑:“吴卓毕竟不一样嘛。”
吴卓和叶丛两人算得上是正经的青梅竹马。叶丛想起这个邻家大哥,总是充满感谢。吴卓其实也只大叶丛一岁,只是在小孩子的眼里,也是真正的哥哥了。上学前两人玩在一处,读书时吴卓虽比叶丛早了一年,却也几乎是一路一起走过来的。
叶丛身体特殊,上学前他却不觉得什么。父母知道,吴卓知道,并没有人大惊小怪,让他觉得这是羞耻。他只是有点特别。上学前虽然父母也有所叮嘱,小孩子却没有在意。上学后被其他人发觉,叶丛这才意识到,在别人眼里,这是怪异的,会被羞辱和嘲笑。
还好还有吴卓。吴卓几乎陪伴了他的整个童年和少年,直到吴卓研究生时出国,留在了国外,两个人才正式分别。
叶丛喝了一口牛nai,继续说:“今天看到他,才知道他离婚了。”他摩挲着杯底,有些惋惜:“当时他和吕锋一起出国,后来在国外结婚,真是让人羡慕。都二十多年了,一路走过来多难得,居然说散就散了。”
展寻飞正在切菜,随意应了一声,问:“你有没有问为什么离婚?”叶丛摇摇头:“何必揭人伤疤。”又道:“他找我也不是诉苦,他是想回国定居,在国内开间事务所,有些法律问题想要问我。”展寻飞抬头看他一眼:“你又没在法律圈里继续做下去,他问你干什么。”叶丛有些不满意:“好歹也是法律出身,在律所里也做了好几年啊。而且开公司的这些事,我不是比一般的律师更清楚?”
展寻飞埋头处理食材,又问:“他看你这样,也没说什么?”叶丛笑了起来:“在咖啡店见面,我又不能喝咖啡,只好点了杯热可可。结果被吴卓说我比小时候嘴馋了,怪不得长胖了,肚子都起来了。他倒还是和当年没怎么变样。”他低头抚摸已经有着明显凸起的肚子,有些惆怅:“再过一小段时间,只怕说是长胖都没人信,被人看到只能说是生病了……”
稳定持续的切菜声停了下来:“你能怀孕,他不知道?你也没提?”叶丛有些窘迫:“我身体的情况他知道,但是谁会没事提能不能怀孕这种事……再说现在我都年纪多大了,怎么开得了这个口……”
叶丛犹豫片刻,问:“寻飞,你有没有后悔过当年没有读研,没有出国?”展寻飞手上不停,随口答道:“现在都挺好的,我后什么悔。”叶丛慢慢说:“如果你当年出去读书,留在国外,就不会有之前那么辛苦。肯定也会找到一个合适的人,交往,然后可以在国外结婚……”
展寻飞定定看着他:“你想结婚?”不待叶丛回答,他继续说:“等孩子生下来,我们也可以飞去国外结婚。其实展言那里就可以,不过这个电灯泡有点烦人……”
叶丛摇头笑道:“你想到哪去了。当年展言小时候什么样你是忘了?等孩子出生,哪有那么悠闲。”
结婚的话题明明是展寻飞突发奇想,却又对叶丛待此事的态度似乎很不满意。叶丛靠在床头看公司文件,展寻飞就趴在他肚子旁边,小声念叨:“可怜的孩子,你爸都不肯给你一个正经名分……”
叶丛将眼镜和文件放到一边,捏捏眉头,低头看他,啼笑皆非:“你胡说什么。”展寻飞也仰头看过来:“那就是你不肯给我名分。”他伸手抚上叶丛浑圆的腹顶,又滑向他的下身,伸进睡裤握住他的Yinjing:“你是嫌我伺候得不好?”
叶丛呻yin一声,仰头靠在床头,任展寻飞动作。展寻飞玩弄叶丛的Yinjing半晌,脱掉他下身的睡裤和内裤,似有疑惑:“嗯?怎么没硬?”叶丛闭眼喘息,忍不住皱了眉头:“唔嗯……你明知故问。”
到了孕期的中后期,因为激素变化,叶丛的前端虽然还有快感,但不太容易硬。上次怀孕时就是如此,这次也有医生再次确认,他倒并不担心。展寻飞和他一起去见的医生,问得比他还仔细,此时自然是故意的。只听展寻飞说:“那么……果然是我不得丛哥的心,丛哥不满意吧。看来还是得努力讨丛哥欢心。”
展寻飞对叶丛的Yinjing和睾丸简直使了浑身解数,用手玩弄还不算完,又含在嘴里,舔弄吮吸。叶丛的雌xue徒劳地缩紧又放开,带出一波波yIn水,但展寻飞视若无睹,碰也不碰,只顾着他半硬的前端。叶丛指节分明的手揪紧了床单,手臂浮现出血管的脉络。他的小xue得不到满足,整个人欲火难耐,前端自然也得不到纾解,只好开口求他:“别折磨我了……你进来……”
展寻飞嗓音低沉:“好好求我。”叶丛抱着肚子,半睁开眼睛,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