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光剑影,火光冲天。
清晏殿内,年轻的梁盛帝仰头饮下一杯鸩酒,一行血渍自他唇边流下,梁盛帝睫毛微垂,那张俊美似妖的苍白面庞上终于浮现出一丝笑容,而他的身形已摇摇欲坠。
“不!”大殿外,身披黑甲的武士冲进来,一把将梁盛帝搂入怀中。
“赵沛,你不许死,不许死!”
梁盛帝睁开眼睛,用最后的力气看清来人,气若游丝地开口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厉将军。”他笑了一声,“将军是来清君侧吗?”
被称为厉将军的厉烽一路赶来早就杀红了眼,但那双沾满血的手搂着盛帝赵沛的动作却十分温柔不舍。
厉烽抹了把脸上的血,凄然笑道:“我说我是来带你走的,你信吗?”
赵沛眉眼低垂,喃喃道:“我想信……却不敢信。”
半晌,微凉夜风夹杂着梨花香气吹进大殿,年轻的梁盛帝咽下最后一口气,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不、不……赵沛,不要死!赵沛!赵润霖!”
一声痛苦的吼叫自清晏殿内传来,大梁战功赫赫的虎贲将军厉烽在清晏殿用那把沾满血的战刀屠狼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你都不要这江山,我要来又有何用?
一阵天旋地转,本该身死魂灭的大将军厉烽却睁开了双眼。
目之所及是熟悉的床帐和桌椅摆设,厉烽晃了晃头,不禁自嘲,原来这Yin曹地府与人间竟也没什么不同。
此时他听见身侧传来闷闷的一声呻yin,明显来自另外一个人。
多年的行伍生涯使厉烽分外警觉,他侧过头朝床里侧看去,只见锦被鼓起小小一团,显然有人躲在其中,而这人仿佛怕得厉害,正在发抖。
厉烽只盯着锦被看了一瞬,便瞠目欲裂,只因那锦被上的花纹竟然是白芍药盘枝。厉烽旋即又向床前左侧的檀木柜子上望去,果然檀木柜上摆着一口青玉琉璃花樽。
这......这不可能,青玉琉璃花樽本是先帝所赏,几乎八九年前就被赵沛打碎,而锦被上那白芍药盘枝的花纹更是在赵沛登基后就被禁止。
战刀屠狼锋利冰冷的刀剑刺入身体所带来的痛感还未散去,厉烽晃了晃脑袋,忍不住狠掐了自己小臂一下,真实的疼痛瞬间感席卷而来。
厉烽不可思议地想道:难道我没死,还是说,我......重生了?
宏正二十二年初夏,适逢大梁对抗西戎一战大胜,厉烽在大梁声名显赫到极点,当夜,梁帝大宴群臣,犒赏三军,厉烽在宴席上出尽风头。宴会结束,厉烽回厉府,夜已深,却被老管家告知梁帝的第十子润王赵沛已等候多时。
这位润王生母身份低微,他自小不受梁帝疼爱,一直由皇后抚养,好在皇后心肠慈悲。
皇后亲子乃梁帝钦封太子,可惜梁帝年老,多疑的本性逐渐露出,竟然怀疑亲子有篡位的野心,梁帝不顾众人劝说,执意废除太子,更将太子贬到极北苦寒之地。
皇后听闻太子被废,更是大病一场,卧床不起。
皇后思念儿子,身子一天不如一天,润王赵沛眼见嫡母郁郁寡欢,心里也跟着着急,皇后身边耳聪目明的大太监为他指了条明路。
“润王殿下,放眼朝堂内外,陛下唯一看重的便是虎贲将军厉烽,殿下何不去求求厉将军。”
于是这样一个初夏的夜晚,年仅十七岁的润王赵沛来到虎贲将军厉烽府上拜访。
当厉烽结束夜宴回到府上,看到赵沛低垂的眉眼和秀美的侧脸时,他险些没挪动脚步。
真他娘好看,他想,润王怎么比女人还美。
据传,这不得圣上青睐的十皇子的生母只是一个相貌平平的宫女,而当今梁帝长相一般,这还真是歹竹出好笋。
厉烽刚刚在大宴上多喝了几杯,身体燥热,大概是酒的缘故,他见到赵沛的第一眼,一颗心砰砰直跳,像是要跳出腔膛。
而赵沛听见来人的脚步声,更加坐立不安起来,玉色的指尖白到泛粉,微微颤动着,泄露了主人的紧张。
“润王大驾光临,厉烽有失远迎,还请润王恕罪。”低沉的声音从身侧传来,赵沛起身抬起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就是这一眼,让他从此万劫不复。
厉烽肩宽身阔,猿臂蜂腰,裹在黑色战衣之下,更显得如同出鞘的锋利宝刀,他的双眼直直盯着赵沛,目光锐利而充满玩味,像是在欣赏一件Jing美瓷器。
而赵沛一身白衣,更衬得眉眼出尘如仙,润王的肤色比寻常女子还白,眉色与发色如同墨染,一点红唇如盛放芍药。他抬头望向厉烽,这一眼春水浮波,懵懂而多情。
这一晚,厉烽借着酒劲强要了赵沛,在扒掉赵沛衣服的同时,厉烽还发现了赵沛身体的秘密。
赵沛Yinjing与囊袋之间竟然还有一条窄小的缝隙,当厉烽用食指和中指将那条rou缝向两侧拨开时,赵沛突然奋力挣扎起来,但小皇子的力气如何与厉将军抗衡,很快他便被厉烽控制住了手脚,下体完